趙萇河神色抽搐地看著身上的皇甫情。
那洋溢著勝利喜悅的樣,簡直渾身都在發光一樣,好像能讓唐晚妝吃癟是這輩子最重要的一件事。
然而你到底在爽個啥啊,這就沒進去啊。
你可能不算很痛,因為真痛的人特麼是我啊。
前戲都沒足,怎麼可能一坐就成事的?那痛感誰懂啊……
趙萇河此刻也反應過來了,唐晚妝憤怒個啥啊,可能內心醋意是有的,但她說的那些,分明是在助攻好不好,她是希望自己拿下四象教插在宮中的重要人物,現在這算不算奉旨了。
見皇甫情爽飛了的表情,趙萇河終於沒好氣道:“她實力再高也沒到神念隔著整棟屋子窺視一個寢室的程度,你是怎麼覺得自己目前犯了的……
“什麼目前犯,”皇甫情沒聽懂卻也沒糾結,樂嗬嗬道:“她或許看不見,意思到了就行,反正你也沒急匆匆提著褲子跑出去啊。”
趙萇河麵無表情,“但我現在很急,皇甫情的神色僵了一下,很快感覺身下大力湧來,一下把她掀翻重新壓在身下,四目上下相對,皇甫情忽地意識到了什麼,自己隻是作態氣唐晚妝,但他可不這麼看。
你都願意那麼做了,那還不做到底,誰能停啊。
話說回來自己隻是為了氣走唐晚妝麼,其實······那是因為本就願意啊,要不是擔憂有唐晚妝的牽扯,就憑這次拿捏了楊家,就該獎勵他了,都說好了的,說好了的。”
趙萇河也低聲在說:“說好了獎勵任選耍賴可不行。”
皇甫情眼波微動好一陣,才柔聲應和“隻是獎勵麼。”
趙萇河心中閃過前天夜裡她和唐晚妝鏗鏘有力的言語,“我喜歡他,”我喜歡他;皇甫情心中也閃過這個念頭,此時無聲勝有聲,氣氛都到這了,皇甫情是真的懶得再去想那麼多有的沒的,什麼教派、什麼立場、什麼皇室、什麼唐晚妝······什麼朱雀、什麼夏遲遲。
其實何須他證明這些事是為四象教做的,隻需要情在,他難道會負麼……她隻想聽見他也能說一句一樣的東西.
心有靈犀一般趙萇河低聲道:“我喜歡你,管什麼教派、什麼貴妃、什麼室火豬、翼火蛇、什麼朱雀,肯不肯,我想要你?”
朱雀肯不肯,以朱雀的角度是不肯的,但翼火蛇肯,這怎麼算呢?眼下沒有麵具,我是皇甫情?他是趙萇河…皇甫情眼眸微動低聲回應:“我和你這樣承擔了什麼,非你可知,你不可負我。
趙萇河哪想得到這是身為四象教實質首腦的朱雀尊者委身於人,確實想不到她還需要承擔什麼,不就是個名義上的假貴妃麼,夏龍淵又不管,就算管那就直麵唄,總不能因為你看戲的惡趣味就把人束縛一生。趙萇河認真道:“決不相負。”
明明知道男人在這種時候什麼話都肯說,根本不能作數的,但任何女人在這一刻都願意相信,皇甫情閉上了眼睛柔聲道:“這是你的獎勵”剛剛說不止是獎勵,現在又說這是獎勵,尊者的堅硬的鳥喙被啄開,唇舌相纏~徹底化成了水,迷迷糊糊間,感到了一陣痛楚,這次是真痛,皇甫情喘息著睜開眼睛,帶著點柔弱與寵溺的笑,輕撫他的腦袋柔聲道:“滿意了。”
趙萇河道:“小的會爭取讓貴妃更滿意。”
一夜雨疏風驟,唐晚妝悠悠醒轉隔著床簾瞥了眼桌上殘酒,又看看窗外的雨打芭蕉淅淅瀝瀝,她懶懶地道:“抱琴~把簾子卷了。”
抱琴撅著嘴過來卷簾,唐晚妝道:“春天也快過了,窗外落紅如何。”抱琴道:“海棠依舊。”
“你知道個什麼,”唐晚妝幽幽道:“應是綠肥紅瘦。”
抱琴抽抽嘴角,小姐彆應景了,那位老大不小了瘦不了,多半食髓知味著呢,又不是抱琴。”
唐晚妝“……”
抱琴!”
唐晚妝有些不自信起來,“不至於,她應該是第一次,聽人說第一次都是很難受的,他又那麼雄壯····
抱琴脫口道:“她怎麼就是第一次了,都II十八九的老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