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德性,我們堂堂四象尊者還求人寵幸不成?”皇甫情拂袖道:“又不是缺了男人不能活!”
“嘻……”
“行了行了,現在你的意思也是直接扶遲遲做教主了是吧?我本來以為你會有所反對,想與你取得共識……既然你也是這個意思,那這事就這麼定了。”皇甫情道:“事不宜遲,多辛苦你一下,傳令二十八宿與所有護法長老回歸總舵,召開教中最重要的教主之典。”
“那你呢?”
“……我是太後,走不開。”
“嘻……那太後現在是不是要去看看皇帝在乾什麼?”
皇甫情:“……”
該不會真跑去給趙長河續杯了吧,你又不是抱琴!
…………
天色微亮。
夏遲遲正與趙長河八爪魚一樣纏得緊緊,兩人都泛著極度滿足的顫抖。
她連龍袍都沒脫……龍袍半敞,裡麵中空,活脫脫把這最莊嚴的代表之物玩成了情趣用品。
得到的效果就是趙長河本來都累壞了睡夢驚覺的,這會兒雄風大振,簡直像吃了幾十斤春藥。而由於他倆的雙修是真修行共進而不是費力療傷的緣故,這一輪下來反倒回了血,重新精神奕奕。
夏遲遲喘息著埋首在他肩窩裡,舒適地摟著腰:“我比你那唐首座如何?她會不會和你玩這些?”
那是真不會,真讓晚妝玩COS她估計會羞憤至死,不過晚妝現在又十分聽話,讓她配合什麼姿勢就咬著指頭配合,那也是彆有風味。當然這話就不合說了,趙長河擁著夏遲遲,伸手從龍袍裡鑽進去輕撫著,笑道:“我隻感覺我比董卓爽多了……”
夏遲遲白了他一眼:“其實應該比皇帝更爽才對。皇帝本人都在侍奉你……雖然這個皇帝目前名不副實。”
“怎麼名不副實了?”趙長河道:“我們接下去要做的就是讓它徹底副實!”
夏遲遲沒說話,隻是靠在肩窩歇息。
趙長河感到她情緒好像不是很對,便問:“你……是不是還不習慣這樣的身份?”
“其實我這麼多年來,做的事都很彆扭。一邊隻想找他算賬,一邊卻從未想過他如果真的死了我怎麼辦。一邊極度抗拒他女兒的身份,一邊卻又下意識地去了解政治,了解體係……到了今天,形勢推著走到了這一步,我才醒悟血脈終究在那裡,就算自己不認,彆人眼中你都有這麼一層,自然而然的都會接在手裡,無論傳下來的是遺產還是債務。”
夏遲遲說到這裡,笑了一下:“也沒什麼,就是一時不太習慣……你又和彆人鬼混去了,我自然心裡空落落的。你在身邊,我心就安,過得兩天習慣了就好了……隻是你這兩天先彆走,多陪陪我。”
趙長河抱緊她,柔聲道:“放心,我會等一切穩定。就算要走,那也是出去為你打江山。”
夏遲遲咬著下唇:“我又可以了,你要不要……”
話音未落,門外傳來敲門聲,皇甫情的聲音沒好氣地傳來:“天色已亮,百官正聚於宮門……陛下是不是打算登基第一天,就君王不早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