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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河必須承認自己是個俗人……在各類佛道說法裡多麼美好的神魂交融嘗試過多次,感覺也就那樣,根本比不上抱著香香軟軟的身子,哪怕什麼都不做,那感受也都完全不同。
見情郎喜愛自己的身軀,飄渺心中自也歡喜,感覺不枉了辛苦一場。麵上卻決不能表現:“怎麼,你還想趁著剛出爐嘗嘗鮮是嗎?”
趙長河義正辭嚴:“哪有,我是那種人嗎?就想看看這新造身軀有沒有哪裡不妥當。”
“我覺得你是!”飄渺一把擰著他的腰子:“不看看你手在摸哪裡?看哪裡不妥當需要亂摸的嗎?所以說之前的表現都是裝的,好色才是你的本性對不對?”
趙長河笑嗬嗬:“對自家老婆好色難道不是好事?”
“誰是你老婆?你老婆在這呢。”飄渺一把將崔元央推到趙長河懷裡:“剩的花瓣給央央鍛體你應該知道怎麼操作,該乾嘛乾嘛去。我還需要調養一日,徹底熟悉掌控此軀,彆動手動腳……”
趙長河倒真沒打算現在就動手動腳……央央剛才傷了,塑造身軀固然是大家心心念念完成的事,一時興奮正常,哪能撇開央央不管?便很快伸手捉住崔元央剛才割破的手腕觀察。
割得不深,止血也快,回春訣效果之下早都已經好了,隻有極淺的疤痕,也是很快就會消除。
“你啊……”趙長河捏了捏她的鼻子:“以前怎麼不知道伱對自己這麼狠。”
“事關重大這點小事算得了什麼?”崔元央喜滋滋地摟著趙長河的脖子:“我立功了對不對,要怎麼獎勵我?”
“立了大功!來,我們央央也變得香香的。”
其實不止剩了點花瓣,還剩了蓮台基座。
基座很大,還有點軟彈,像一鋪圓形的小床。其中隱隱散發著殘存的生命能量,對修行與鍛體極為有益,依然是個極佳的輔助修行的寶物。
能被夜無名珍而重之養在自己觀星台下的天材地寶,規格太高,用途遠不止一類。
飄渺躲在角落修行去了,趙長河抱起崔元央,把她放平在蓮台正中,一邊解開她的衣帶,一邊收攏殘餘的花瓣敷在衣帶寬解之處。
崔元央俏臉紅撲撲的:“怎、怎麼還要脫衣服?”
“敷藥當然不能隔著衣物敷啊。”
崔元央咬著下唇忍受著,不知道怎麼鍛個體也能鍛得這麼色……但倒可以證明一件事,趙長河並沒有喜新厭舊貪戀飄渺的新軀體就對她這個舊人膩味了,算個好事來著……
這麼一想羞澀感就少了很多,放寬了心懷去感受花瓣能量沁入肌膚表裡的感受。強烈的生命能量泛過,崔元央忍不住悶哼一聲,微微有些抽搐。
幾乎與此同時,那邊正在打坐的飄渺也悄悄地一聲輕哼,不經意地臉紅似血。
趙長河並未發現,此時正全神貫注地替央央改造軀體來著。這一次全程參與飄渺塑造身軀的過程,再試著幫助崔元央改造,對於生命之力的感悟認知有了質的飛躍,趙長河總覺得自己眉心泥丸跳動,有了隱隱的突破之兆。
三重禦境,好像有了一點兆頭……至少關隘開始鬆動,不知具體突破還差了點什麼。
這一關渡過去,就真與夜家姐妹和飄渺站在同一個大層級上了,再也沒有等級上的碾壓。但這一關可想而知是最難的,兩個紀元至今都隻有這麼寥寥一個巴掌的數量,並不是這麼輕鬆可以跨越的。
以前各級都可以從嶽紅翎皇甫情三娘她們那裡得到一些參照,而這一次顯然不行了……可惜飄渺的修行模式和大家差異都挺大的,很難從她這裡得到什麼參考作用。
最佳參考對象其實是夜無名,現在拉黑失聯,處於半翻臉狀態,怕是再也參考不了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從夜九幽那裡得到一些參照?
正微微有些走神,就聽崔元央嚶嚀一聲,身軀扭動:“趙大哥,我……我受不了了啦……”
隨著話音,人就已經摟著脖子纏了上來:“哪有這樣一直摸的……我要雙修……”
講道理誰被這樣摸個沒完也頂不住,何況還有生命之息在體內作祟。趙長河尷尬地偷看了飄渺一眼,見她似乎在入定,寶相莊嚴著呢,按理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便悄悄低頭吻了下去:“好,我們雙修。”
低吟聲在幽寂的深淵裡響起,夜九幽的大本營徹底變成了淫窟。
隻不過正在宣淫的小夫妻也不知道,那邊看似寶相莊嚴正在入定的飄渺實際緊咬著牙,正在強忍身上異樣的感受。
哪有什麼需要徹底熟悉掌控身軀……又不是附身在陌生軀體,那是貼合著神魂親自打造而成的,不需要熟悉。說是要熟悉,實際隻是飄渺覺得這身軀怪怪的,好像崔元央那邊隻要有強烈的刺激自己就能共享,不僅僅是身軀,其實神魂也是。這種莫名其妙的體驗早年是沒有過的,飄渺想把它弄清楚。
這哪裡好意思和趙長河說?
結果發現,弄不清楚。不管怎麼處理,崔元央那邊的感受一旦較為刺激強烈,自己必定能夠感受到。
這應該是崔元央血肉的影響……那反過來,自己的感受,崔元央是否能共享?
多半也可以,崔元央給了自己血肉,自己也給了她花瓣……依然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局麵。
剛才還好,隻是敷藥鍛體。現在開始雙修了就更要人老命了,好像趙長河的每一擊都在擊穿自己。
本來以為獨立了身軀就不會那樣尷尬了,想不到還是逃不脫這個因果……獨立出來還是要和原先一樣,他弄一個人等於弄兩個。
飄渺羞憤得想死,恨不得沒搞過這個軀體,現在他們在雙修的這段時光簡直是種折磨。
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那邊崔元央一聲高亢的聲音擊碎了幽垠,飄渺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趙長河:“?”
驚奇地轉頭一看,下方崔元央兩眼一翻,已然昏睡過去。那邊飄渺也沒坐穩似的軟倒在地,正在喘息。
“什麼情況這是?”
趙長河撓撓頭,先行檢測了一下崔元央。央央這個昏睡不是做那事做的,而是正在脫胎換骨,目測醒來就能把禦境一重推到後期了……或許她這也是古往今來最莫名的、連自己禦的什麼都沒弄明白就已經碾壓了很多禦境的修行者,是她獨一無二的造化。
見她狀況良好,趙長河安下心來,轉過頭看了飄渺一眼,這什麼情況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