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憐是她穀滿滿造成的嗎?
真要是個沒飯吃的沒辦法掙到飯錢的乞丐,她還上趕著幫助得個功德呢。
就這,就這兩人?
隻有喂飽了這頓就要管上人家半輩子的份,哪有被感謝的份。
做不做好事不是看自己有沒有那個錢,要看自己樂意不樂意!
不舍得給這種人吃,但是穀滿滿很舍得給金,咳咳,結婚的沈同誌吃。
穀滿滿處理一下自己接下來幾天的減脂餐,其餘的帶皮的帶肥的,就做成菜和湯,是隔兩天就給沈執送一次,每次不是雞湯、就是肉片湯、再不濟也是骨湯,吃得沈執被一眾戰友羨慕了。
誰說的沈執的錢都被媳婦吃沒了,那不是之前攢錢買大件麼,這買到了,不就開始照顧老公飲食了麼。
穀滿滿風評挽尊,在減脂上也頗有進益。
她沒稱可上,但是身上已經瞧不見耷拉的皮肉,臉部下頜曲線也明顯了,衣服十天前才做的,如今已經又大了一圈,也就是夏天了,冬天的話還要嫌漏風呢。
穀滿滿臭不要臉的凡爾賽一把,翻找了布料,打算再讓林三秋大姐給自己做兩套新的。
畢竟衣服一直放寬就是對自己身材的放縱,某種角度來說不去管它,活的愜意就好。
可她身體就算瘦下來一些,最少也還有一百六七十斤啊!
身量不高的情況下,視覺效果還是慘。
她不圖什麼好女不過百的所謂標準,但真的希望體重在一個健康值上,當然是全方位督促自己了。
酒,那天沒喝成,拿起來的時候酒瓶子頂到肚子一下,她就默默放下了。
冥想修煉有所進步,她身上一些瘡啊斑點啊,也幾乎淡化得看不見,各項器官也一並減少了負擔。
不過,世上就是有一種定律,好事之後一般會跟個壞事。
後勤的小兵跑過來,說是有電話打過來了,讓穀滿滿去接一下。
如今社會還沒流行起嗶嗶機和手機,連家庭電話都隻局限於某些城市個彆家庭,但是單位是有的,就是打電話有一個流程,還要經過盤問。
穀滿滿去的路上就算到了,除了她那個媽,應該沒彆人。
果然,電話接起來,一個女人喊了一句是我家滿滿麼。
在穀滿滿嗯了一聲之後,對方哽咽了一下,嗚嗚了兩聲。
穀滿滿想翻白眼,可麵前有人聽著電話,她隻能抓著電話,用魔法打敗魔法:“媽!我的媽媽!是你麼,哦我的媽媽我真的太想你了。”
抑揚頓挫的調調,把對方的哭聲都壓下去了。
穀滿滿一發瘋,似乎總能製造那種寂靜感。
“怎麼沒聲音了,是我的媽媽哭到失聲了麼,媽媽你彆激動,我也想你,最近天氣炎熱我有點吃不香,想念你做的芝麻油,想念你醃的鹹菜,想念媽媽做衣服的手藝,
我不敢相信你給弟弟做衣服的那種手藝,要是做成衣服穿在我身上,我該是個多麼陽光開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