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屮艸芔茻?”狗媽媽跟她說,老家有金疙瘩,讓她刨出來,買肉吃。
還說,壞人紮它,讓她不要和壞人見到了,壞人和瘋婆娘一起的,也不要和瘋婆娘好。
信息量太大,她消化了好一會。
壞人紮它,意思是有個人在它身上動了手腳。
壞人就是幕後施法的,瘋婆娘說的就是劉芬芳了吧。
嗯……剛見麵就幫她規避風險,給她送錢。
這不比那個惡母好?
“母親。”穀滿滿伸手,把狗狗抱在了懷裡:“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在這個世界的母親。”
搞這種邪術的,大抵沒比劉紅好哪裡去。
抓了一個劉紅,都能遇上白掙錢兩千塊的好事。
這要是抓到劉紅背後的人……
嘿嘿。
誰不愛錢呢。
另一個屋子裡,劉芬芳算是使出了渾身解數,穩住了老徐。
老徐歎氣:“反正孩子嘛,雖然嫁人了,歲數也在那裡,十八九歲能懂個啥事呢,你就讓她帶去,你還省事兒了,不要總什麼事情都自己做,那樣你太辛苦了,我看著心疼。”
一個乾瘦的,臉上溝壑縱橫的老頭說這種話。
嗯,憑心而論。
沒辦法往愛情上想。
劉芬芳卻還要裝作很受用的樣子,彆提多憋屈了。
等將老徐忽悠走,穀滿滿這邊也已經用熱水給狗狗洗澡,擦乾了,正喂肉呢。
今天正好周五,一會弟弟回來吃飯,也難怪家裡這個點還有肉呢。
不過這會歸了狗狗。
“洗乾淨,才發現你是個混血呢,白狗和黑狗,怎麼還混了點黃毛,那就叫你小布吧。”她也不至於真認條狗當媽,但做個貼心小夥伴是可以的。
再說了,她得想辦法,用對兩者都無害的方式解除一下那個術法,小布,她是一定要帶走的。
“穀滿滿!你在乾什麼!”劉芬芳都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怒吼了,從這個死丫頭踏進家門的那一刻,自己就被她反反複複的氣到!
對了,為啥那個人給自己的辦法不管用了,那現在怎麼辦,就看著這個變得瘋瘋癲癲的穀滿滿這樣肆意,這樣囂張?
她的眼睛盯著小布,琢磨著要怎麼搶過來。
這一次她一定不要心軟,火鉗、鑷子、鉤針,才不管什麼可持續,她一定要穀滿滿跪地求饒。
“吃飽了嗎?”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