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邪靈都覺得,怎麼有點耳熟。
百年前,人們喜好在山上哭靈,塞的就是這種嚎。
心中,竟然生出隱隱的不安。
穀滿滿已經站定在“爸爸”麵前:“爸爸,你還好嗎?”這幾天沒給你送湯還習慣嗎?
見穀滿滿中招,邪靈趁機引導她坐在邪像麵前:“爹能見你,都虧了這個神仙保佑咱們,一會你要誠心感謝,聽到什麼聲音,都應是,知道了嗎?不然爸爸以後再也不能和你見麵了,爸的乖囡,你受苦了。”
穀滿滿低垂著腦袋,一直在抖,看樣子真是被勾起了傷心事。
她是挺苦的。
原本億萬身家,如今花五百塊就覺得爽,兩千塊的橫財就覺得是大手筆,滿打滿算十幾萬就讓自高興得差點哇的一聲哭出來。
多苦啊。
“好了閨女,誠心的傾聽,神的聲音吧。”
穀滿滿哽咽的嗯了一下,隨後果然聽到了一個難聽的聲音說,可是信徒穀滿滿。
穀滿滿說:“不是。”
難聽的聲音不可置信的拔高:“休想騙吾,吾什麼都知曉。”
穀滿滿抬頭,一張憋笑得眼淚都要掉出來的臉,嘲諷的說:“就你這難聽的嗓門,不能見人的樣貌,不敢現出真身的鬼祟狗幣行為,還想位列仙班?
古代科舉做官都要五官端正,你這個臉做倒夜香太監都要被拒絕加謾罵一頓吧,嘖嘖,還信徒,信天信地信門口那個不配為母的垃圾,都不會信你這個爛貨。”
……
不知道是不是穀滿滿太過乾脆和狠毒的謾罵,那邪靈短暫的沉默了好幾秒。
隨後,一股滔天怨氣猛地躥出來,打碎了沈執的幻影,取代他的位置,佇立在穀滿滿麵前。
一個黃皮子長相卻更醜陋三分的男人出現在穀滿滿麵前,一雙腿還是牲畜的腿,隻是拉長了比例,看起來更給人一種驚悚的視覺感。
穀滿滿眯著眼,也站起身來:“不躲了,醜鬼?”
“你!你這個死肥婆。”
“唉,胖是可以改變的,是一時的,醜是天定的。”你也就是隻能活到現在了,要不然幾十年後去棒子那裡走一圈,說不定還能當個邪靈歐霸。
穀滿滿似乎怕說實話被打,往旁邊走了幾步。
黃皮臉怒不可遏,伸出利爪,他顧不上什麼劉芬芬的供奉內容了,隻想著把眼前這個死肥婆的臉撕碎!
全都撕碎!
穀滿滿擦身避開,走完了最後一個步伐,而挨著她擦肩而過的黃皮子,卻被定在了一個奇怪的圖形內。
動彈不得。
一張牲畜臉上,露出了驚慌的表情。“你做了什麼!不對,你是誰!你不可能是穀滿滿!”
它上一次可是輕而易舉就把穀滿滿和一條剛睜眼的狗的命做了捆綁。
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穀滿滿到底是何方神聖,到底要對自己做什麼?
穀滿滿進門開始,從靠近“爹”,再到跪在神像前,再到起身走的幾步。
看似散漫的沒有規律的,其實已經走完了一個最基本的束縛陣法。
在未知的危險麵前,多做幾道安全鎖都不嫌繁瑣的。
特彆是她現在這樣,破潰還沒完全愈合的,行事更要小心為上。
穀滿滿掏出三枚銅幣:“便宜你了。”
三枚銅幣,一枚一打,三打之後,銅幣失去玄學效果,被擊打的邪靈對象一般不死也要半條命。
她剛找到的好東西就要毀了,不就是便宜對方了。
穀滿滿抬手、
“噗!”那定在原地的黃皮臉一口血吐出來,地上焦黑一片。
穀滿滿嫌惡的後退一步,接著是第二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