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啊,上來就那麼莽。
姓王嗎?
“我沒見過你。”穀滿滿直接了當開口,身旁的沈執沒走,似乎在回憶眼前的人是哪家的。
“你沒見過我還說我有病,你們這些人真的惡心,下作。”
穀滿滿看著對方憔悴中帶著點癲狂的神情,也注意到她的紅血絲,不禁咂舌,這人像是爆炸邊緣的氣球,但凡來點刺激,估計能直接著了。
這會還認定自己說她有病,怕不是一會著了以後炸的第一個人就是她穀滿滿。
所以,穀滿滿說:“你有病就去看啊,是眼疾是不是,喏,這邊走出去右拐,那醫務室不就在那兒呢嘛,找我一個沒見過麵的撒什麼瘋。”
得,眼前人直接跳起來一拍掌,就衝著穀滿滿來。“總來害我,總來害我!我跟你們這些狐狸、你們這些賤女人拚了——”
穀滿滿都氣笑了。
麻蛋,她配不上狐狸精兩個字是吧。
她做的傀儡,隻有自己一半的美貌,都把紫貂迷得五迷三道的,你敢改口!
穀滿滿也不慣著對方,直接一盆冷水潑過去,把她氣焰直接壓下去。
“啊啊啊!”對方直接要撞過來,被沈執抓著一個反剪,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罵人,說沈執腦子有包雲雲。
穀滿滿順勢上前一步,一巴掌扇過去,看得周圍的人一愣一愣。
“不是,她怎麼說也是個嫂子,你也不問問咋了就直接上手,你們夫妻……”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有本事你讓她遇上這事兒試試。
“彆打了,我剛聽得真真的,王停嫂子一開始來隻是問穀滿滿為什麼在背後說她有病。”
啊,還真姓王。。。
穀滿滿根本就沒看這人,也沒搭理附和這位“理性看客”,一起指點自己的圍觀群眾,而是在對方身上戳了兩下,她軟倒在地,穀滿滿才開口解釋。
“我是故意罵她的,這嫂子精神已經有點不對勁,像是擠壓了太久的壓力,她冤枉我的事,另說,我得叫這個嫂子先把心裡這股邪火發出來,要不一會控製不住自己無差彆的攻擊旁邊的人的。”
說著從沈執手裡接過這個大姐,在眾人羞愧和恍然的眼神中,直接丟給了一開始說怎麼也是個嫂子的那人。
“那嫂子就麻煩你送回家了。”你想怎麼尊重著來都行,你磕著頭給人三步九叩的送回家那最好不過了。
“乾嘛推給我!”她順手又把這個叫王停的嫂子丟給了另外一個,巧了,是那個“真真兒”。
“啊啊,不要推給我,她不是發病了嗎?”
得,現在全說王停有病了。
這人跟玩那個風中勁草的團建遊戲一樣,在一圈人手裡轉了一圈,還是回到了沈執手上。
沈執&穀滿滿:……兩人對視一眼,眼裡都有一種無奈縈繞。
還是一起送這嫂子去了醫務室,接下來的事就是大夫和患者之間的互動了。
出來後沈執和穀滿滿說了一下這個王停是誰家的,一聽到最近鬨騰得厲害,作為指導員也調停了幾次,穀滿滿福至心靈:“是不是和一個叫梅芳的女人有關係?”
“你怎麼知道?”
穀滿滿撇嘴:“因為這個人今天來過診療室,也不是真看病,就是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我就被真實了。”
真實?這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