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滿滿那瓶藥,其實真吃得差不多了,自己精心調配的,自然是儘快吃完啊,留著乾啥。
所以劉妍怎麼哭都是沒用的,沈二哥又不能看著妻子身體越來越難受,還是厚著臉皮來求了。
穀滿滿歎了一口氣:“大哥,相信你也看出來了,我行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醫術,這樣吧,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我接受你的委托,各行有各行的規矩,我的規矩就是你聘我,我出力,如果可以接受的話,我會換個法子幫她保胎。”
沈二哥立馬答應了,他存款有九千多,願意花五千聘穀滿滿出手。
他上次托關係去的醫院裡已經有數一數二的老中醫坐鎮,也有厲害的西醫,都說劉妍的身體沒什麼問題,可劉妍就是那樣不舒服,肉眼可見的半夜發顫。
沈二哥就想起穀滿滿在隊部這邊,是做心理診療的,興許,媳婦就是心理上的毛病?
不管如何,五千是他的誠意。
穀滿滿答應了。“我可以幫忙養胎不過有兩個要求,首先,嫂子絕對不能再把我給的任何東西,展示給外人看了。”
這是當然的,就算穀滿滿不說,沈二哥這次也絕對嚴防死守。
“其次,我懷疑她之前接觸過的人裡麵,有在給她下精神暗示,或者給她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的人,你要麼能保證她回去之後,不接觸到那樣的人,要麼,就乾脆找個靠譜長輩至親,在這裡陪產。”
這一點,有點難,九個月的孕期,他不可能全程在的,那邊單位已經一遍遍催了。
“我照顧到過年,然後年後我嶽母過來。”
“你們自己安排,聽清楚我說的是至親。”
“好,我記住了!”
穀滿滿去雕了兩枚珠子,穿起來讓劉妍帶著。
之後煉符,每日一喝,喝四十九天,惡胎會被洗滌後排出。
沈二哥這次親自接手喂符水的活兒,連續三天後,劉妍的氣色又恢複停藥之前的水準了,也不會夜半發顫說些奇怪夢話了。
沈二哥原本還擔心這種看起來匪夷所思的手段,作用不大,沒想到直接就見效。
他心中隱隱有了猜測,但不會說出去的。
五千塊很快到了穀滿滿手裡,穀滿滿屬於是上一筆錢還沒花完,又來一筆,存款再次突破一萬。
看著一大堆錢,穀滿滿終於可以去本地的黑市了。
她從夏季穿過來到至今,從來沒去過黑市一次,畢竟票和錢她都有,沒必要費心思跑那種地方。
這一次卻不是為了吃喝,是為了買玉買古幣。
黑市從未消失,就看是以什麼形式存在。
而且,需要人帶著才能進入那個圈子。
帶她的人是舊貨站的老頭,黑市的老大換了幾輪,這老頭卻屹立不倒,靠著和他們的連續交往,獲利良多。
穀滿滿的大手筆,和那種藏不住的利己市儈的屬性,最適合乾脆利落的交易,人家也就伸出了合作的手。
周末,是穀滿滿給自己爭取的休息時間,吃了早飯後就踩著自行車往黑市跑。
這個月的信物是反帶手表,就是表盤朝裡。
穀滿滿符合標準,自然是被人放行。
聚會的地方是養豬場後麵的空地,這邊已經有不少人或站或坐,幾個區域,相同品類紮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