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靠近紫貂。
不料，紫貂卻忽然睜眼，短暫的有了點力氣。
“神，神女。”紫貂一雙眼寫滿了傾慕向往，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解脫感。
“太疼了，早知道放棄掙紮能看到神女，剛才就該——”
穀滿滿對這個頂級顏控也是沒了話。
簡稱，無語。
但如果這是個突破點……
“紫貂。”穀滿滿外形一變，聲音都充滿了蠱惑。“你願意以失去絕對的自由為籌碼，當我的狗，永遠效忠我嗎？”
紫貂眨眨眼。
還有這種好事嗎？
它本來也隻在山上活動，哪有什麼絕對的自由啊，自由，很有用嗎？
“我要當。”紫貂回光返照，思考速度都恢複了正常。
此刻，他是清醒的回複的。
穀滿滿單手撐在紫貂臉側：“你要想好了，如果你選擇絕對的自由，我會助你轉生，投個好胎，如果你選擇做我的狗，隻能一輩子和我綁定，
有我的一天就有你，我要是沒了，你會跟著一塊死，你確定要這樣的活下去嗎。”
啊，可以和神女同生共死。
“哪怕以後得跟著我這主人吃葷腥，沒辦法茹素修習？”
“我要當。”
穀滿滿歎了一口氣。“如你所願。”
她真的很不喜歡染上因果，當初也是占便宜的心態和這隻蠢萌小沙貂有了接觸。
看來不是所有便宜都沾得，這不，現世報來了。
穀滿滿從玉簪中移出匕首，在手背上劃拉出一個口子。
嘶，特耐的真疼。
血液，順著手背蜿蜒到手指尖，再墜落到紫貂的口中。
精純的靈力噴湧著朝著紫貂襲去。
“唔，啊啊——太疼！”
比被掏出肚腸的時候還疼。
穀滿滿單手掐住對方的下頜，將它固定住。“彆動。”
可是，真的好疼，好疼。
血液遊走之處，全都跟火燒一樣，像是要將他的每一寸皮膚都頂破。
腹中被塞入了什麼，之後，所有的血肉圍著它瘋狂的增生、逐漸完整。
痛了不知道多久，紫貂昏死過去。
穀滿滿搖晃了一下，慘白的臉色，顯得這張神性的臉龐更多了幾分悲憫的味道。
她止住血，給自己磕了一整瓶藥下去，又抓著山洞內補血養氣的藥材，加以淬煉。
各種珍貴藥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
還不是那種炮製藥材時的乾癟，而是徹底失去了作用化為雜草枯枝的乾癟，被淬煉的那一刻，它們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價值。
靈液萃取成功，穀滿滿纖長的手指一劃，明珠大的靈液團，一分為二，小的那個進入了紫貂的口中，大的那個被穀滿滿捏著鼻子吞了。
藥力衝刷著穀滿滿奇經八脈，將她的血管都拓寬了一半。
“呃啊，哼……”穀滿滿跪倒在地上的時候，手抓著地麵，跟那九陰白骨爪一樣要把地麵都懟穿：“該死的陰間玩意，讓我知道你是誰，非把你魚鉤切下來塞你的菊花裡！如果你是女的，就把你丟那種山溝溝村落裡給幾十個人當共妻，
再把你捆起來全身塗滿貓薄荷，被所有野貓狠狠折磨到皮膚都毀了，把你掉在史綱上九蒸九曬再切片配老酒鬼的噓噓給你自己吃下去，
排出來的東西就覆你臉上，先把你臉皮剝了再敷！啊啊啊沙比東西給老娘等著——”
驍龍的腳步猶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回自己的家。
它印象中的正道，可說不出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