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就去學唄。」孔祥龍笑著開口。
「三大宗與執劍宮關係密切,所以彼此有約定,任何一個執劍者都可以消耗一定軍功,去三大宗學習術法。」
此事許青還是第一次聽說,聞言點了點頭,他打算回去後嘗試去學學這化妖術。
此刻天色快到晌午,眾人在休息之後也都各自恢複了不少,於是起身開始趕路。
回去的路上很順利,沒有什麼波折,而孔祥龍等人與許青也在這相處下更熟絡起來,直至在最後一次傳送前,孔祥龍低聲和許青開口。
「許青,我不是挑撥啊,但我提醒你一句,小心你大師兄,我覺得他不像個好人。」
「沒錯,陳二牛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一丈華光就算是有一天叛變了,我都覺得很正常。」山河子也在一旁深以為然的樣子。
許青聞言,認真的開口。
「我大師兄和我,經曆過多次生死,他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
孔祥龍不再多說,拍了拍許青的肩膀,隨著傳送光芒的閃耀,眾人身影消失。
出現時,不是直接在執劍宮,而是在距離郡都不遠的一處山穀。
那裡有一個小型傳送陣,平日被遮掩,是孔祥龍的秘密基地。
這是孔祥龍的主意,也是他的經驗。
他覺得回去時若在執劍宮內的傳送陣內出現,必定會有記錄。
所以選擇傳送在這山穀,如此一來悄悄回去,被發現的風險能小一些,且數日一過,大可以不承認自己是才回來。
「這裡是我偷偷布置的,至今……」山穀傳送陣內,孔祥龍笑著向許青等人開口,可話語還沒等說完,在眾人神色一變中,這傳送陣瞬間自行開啟。
下一刹,眾人身影消失,出現時已在了執劍宮內,廣場上的傳送陣中。
隨著身影顯露,眾人心底一慌,看見了站在陣法外滿臉嚴肅好似蘊含陰霾一般冷冷望著他們的宮主。
顯然孔祥龍以為是秘密的陣法,早就被宮主改動了,也是特意在這裡等待他們。
孔祥龍身體有些顫抖,山河子等人也都心虛,許青低下頭,做好了被訓斥責罰的準備。
身為執劍者,在外出任務時不遵守規定,此事不小。
但等了許久,也不見宮主說話,於是許青微微抬頭,注意到宮主的目光在他們每一個人身上都仔細打量,似在查看他們傷勢。
抬頭的不僅有許青,其他人也是差異的抬頭。
看著麵前這五人的目光,宮主冷哼一聲。
「站在這裡乾什麼,其他人不傳送了嗎,還不快走!」
說完,宮主冷著臉,轉身離去。
似乎他的這一次到來,就是要看看他們是否傷勢過於嚴重,此刻發現一個個生龍活虎,所以放下心來。
「稀奇!」
「竟沒責罰!」
「在關心我們?」眾人相互看了看,都有驚喜,此刻連忙走出陣法,各自散去。
許青也鬆了口氣,望著宮主遠去的方向,忽然覺得對方也不是那麼的不近人情,於是身體一晃,離開執劍宮。
而此刻的執劍宮內,姚雲慧與張司運,正在外出。
對於增加兒子的職位,姚雲慧很是不滿,多次邀約張司運的師祖,也就是那位馬執事,可對方都推脫。
所以今天不得不親自到來與其一談。
如今談完,她帶著張司運正要離開,忽然抬頭看見了遠去的許青。
張司運也看見了許青,目中露出厭惡,可他沒有注意到其旁母親的神情,竟在此刻凝望許青背影時,出現了一些恍惚之意。姚雲慧腳步一頓,她最近也不知怎麼
了,每次想起許青,要去對其算計時腦海都會升起一個念頭,讓自己多去想想許青的好。
這念頭在她心中不斷升起,與自身對其厭惡之意糾纏在一起,越來越深,最終化作了濃濃的複雜。
注意到母親腳步停頓,張司運不由看了過去,發現母親神色在不斷變化,於是有些擔心。
「娘親……」
今日姚雲慧,穿著一身黑紗羅雲裙,與其雪嫩的肌膚映襯,越發透著動人之姿。
尤其是高聳的酥胸,以及在羅裙若隱若現的筆直長腿,看起來格外的高挑。
正是纖腰一束,玉腿輕分,即便是如今頓足,蓮步未動,也還是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誘惑。
再加上那優美的腰臀曲線,這一切就使得她冷若冰霜的臉頰下,藏著無儘妖嬈,好似冰封的烈火。此刻她望著遠去的許青,在心神的複雜不斷翻滾間,竟鬼使神差的喃喃低語。
「運
兒,你看那許青是不是有幾分像你爹?」
張司運渾身一震,麵色徹底大變。
他眼睛前所未有的睜大,心神掀起無法形容的驚濤駭浪,仿佛有百萬天雷在腦海轟隆隆的齊齊爆開,響徹雲霄,失聲驚呼。
「你說什麼。」
姚雲慧說完後就察覺不對了,此刻麵色一冷,陰沉開口。
「都是廢物。」
說完,姚雲慧冷哼一聲,傾城的俏臉浮現厭惡之意,快速離去。
一身長裙勾勒出婀娜多姿的背影,腰肢扭動間,牽動著四周不是執劍者的目光與心魄。
張司運聞言徹底的鬆了口大氣,額頭都冒汗了。
這是他人生第一次聽到他娘罵他爹,感覺一陣輕鬆。
與此同時,在郡都的半空中,還有一個人也看見了許青離開的身影。
這是一個老頭。
他目瞪口呆望著許青遠去的方向,用力揉了揉眼睛,雙目睜大確定一番,心神不由震顫起來。
「這……這……」
「這特麼也太晦氣了!」
「怎麼在這裡會看見這小王八蛋啊!!」
此人正是板泉路老頭,他此番來郡都是采購一些靈兒傳承所需的輔助之物,沒有與外界過多接觸,如今買完正要離去,卻看見了許青。
在無法置信之後,老頭也是一個激靈,心底升起無比的慶幸。
「好在沒讓靈兒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