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切到樓下,熊品如推開彆墅大門跑進來,卻在樓梯處聽到了曖昧的聲音。
【臥槽,明煬這人能處,有騷他是真發啊】
【誰來告訴我明少爺是怎麼會同意錄這一段喘的】
【導演是紀初禾,這麼說你該懂了吧】
熊品如在門口來回徘徊了幾次,最後眼神一凜,咬著牙一把推開臥室門。
房間裡的兩個人被嚇了一跳,祁世賢驚慌地從床上坐起來:“品如,你怎麼回來了?”
明艾莉下了床,摸著假發,挑釁道:“不好意思啊品如,我今天臨時過來,沒有帶睡衣,所以隻好借你的穿嘍。”
“啪——”
熊品如一個巴掌扇過去,質問道:“你怎麼可以穿我的衣服,躺在我的床上,睡我的男人!”
明煬頭都被扇歪了,眼裡浮現出錯愕:“劇——”
劇情裡沒有這個巴掌啊。
沒等他說話,熊雨倩撲上前扯著他的頭發喊:“你個死小三!我打死你!”
明煬也不是受委屈的性子,反應過來跟熊雨倩撕打在一起。
他沒有什麼不打女人的原則,除非是打不過。
頭皮一疼,熊雨倩手裡拽著他的假發,還不忘給自己加詞:“好啊你明艾莉,男扮女裝都要來勾引我的男人,你真賤啊!”
明煬不甘示弱地推她:“總比你
這種死瘋女人要好。”
“啊——”
熊雨倩借機摔倒在地上,一秒變回熊品如,捂著肚子:“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場內的人已經看懵了,紀初禾給祁北墨打著手勢,示意他繼續。
祁北墨隻好見招拆招,接著這戲演下去。
“你摔了個屁股蹲,應該是屁股疼,不是肚子疼,笨蛋,彆裝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熊品如表情痛苦。
祁世賢趕緊上前查看:“品如你怎麼流這麼多血,你彆嚇我啊。”
“啪——”
熊品如一個巴掌輕輕扇過來:“你也是賤東西,我熊品如哪裡比不上那個死人妖了,你要跟他追求刺激?”
這一巴掌不疼,但在意料之外,祁北墨低頭看過去,隻見熊雨倩紅著眼眶,嘴唇顫抖,眼裡滿是失望。
“為所有愛執著的痛~為所有恨執著的傷~我已分不清愛與恨~是否就這樣~”
音樂響起,將所有人拉回神。
紀初禾一打場記板:“好,撒花!”
音樂還在繼續,熊雨倩從地上爬起來,走到一旁,抽了張紙擦拭眼淚。
【這劇情怎麼跟我印象中的不一樣啊,我小時候看了假的《回家的誘惑》嗎】
【我怎麼感覺熊雨倩是真哭了】
【我也感覺是真情流露,她演技沒那麼好的,難道真的被背叛了?】
“下一個節目,由駱亭菲和謝思睿為我們大家帶來的二人轉舞蹈《誰是我的新郎》。”紀初禾招呼大家出去,“表演地點在後院涼亭,走,我們下去。”
房間裡人有些多,紀初禾維持著秩序:“老人孩子先走,一個一個有序來,彆發生踩踏事件了啊。”
熊雨倩率先離開,其他人也陸續出去。房間裡就剩下謝黎、紀初禾、祁北墨和生悶氣的明煬。
見人都走了,明煬怒氣衝衝地上前來:“劇情怎麼是這樣的?是不是你改的?”
他伸手指向紀初禾,眼看著快要戳到她臉上了,謝黎抬手把他的手指擋回去:“伸手指人容易尿炕。”
明煬一愣,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紀初禾無辜地攤了攤手:“演員入戲太深我管不住的呀。”
明煬身上還穿著那件睡袍,此刻已經被撕得好幾處破爛了,他哼了一聲,怒氣衝衝地離開。
祁北墨還站在原地,垂頭思考著什麼。
紀初禾沒管他:“走了黎子,看二人轉去。”
等他們倆下去的時候,駱亭菲和謝思睿的舞都跳到一半了。
駱亭菲很放得開,短短一個多小時將二人轉的動作練得很熟,沒有一點偶像包袱,讓扭秧歌就扭秧歌。
謝思睿原本在劃水,一抬頭,跟紀初禾眼神對眼神。
他瞳孔一震,手臂立馬用力揮舞起來。
“誰是我的新郎~我是你的新郎~啊哈嘿~”
最後一個動作是公主
抱,謝思睿回頭,剛好看到紀初禾微笑,抬手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他本能地嚇得一跳,竄到了駱亭菲懷裡,被她公主抱了起來。
【????】
【誰抱誰?誰抱誰?】
【啊啊啊啊啊我的33,你還我的33】
兩個節目“完美”落幕,紀初禾意猶未儘地收起錄像的手機。
直播結束,大家依次回到彆墅。
熊雨倩故意放慢步子,落後到了紀初禾身旁,忸忸怩怩半晌都沒說話。
紀初禾奇怪地看了看她:“你乾嘛?”
熊雨倩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後,眼看著紀初禾表情不耐煩了起來,她趕緊脫口而出:“你身上這衣服的鏈接能發我嗎?”
紀初禾懂了:“眼光不錯,這件29.9還包郵。”
熊雨倩:“……”
這天晚上,有人睡得香甜,晚上做夢都在笑,比如紀初禾。
也有人翻來覆去睡不著,氣得在房間裡打了幾套軍體拳,這是明煬。他死活沒想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平白無故挨一巴掌。
眾人心思不同,一夜平安無事地度過。
第二日一早,嘉賓吃完早飯後,乘著節目組的車來到了遊樂場。
今天的活動就在這裡,導演沒有強行分組,而是讓大家各玩各的,誰和誰能走到一起全憑緣分。
進去的時候大家都走在一起,駱亭菲看到大擺錘的項目那裡大排長龍,頓時興趣大漲,拉著紀初禾就跑過去。
其他人見狀,也都陸續跟上。
隊伍很長,但速度不算慢。駱亭菲回頭興衝衝地跟大家說話時,一對情侶突然插隊插到了她前麵。
駱亭菲發現後,皺了皺眉:“喂,你好,你們倆可以不可以好好排隊啊?”
男生沒理她,頭都沒回地和女朋友說著話。
駱亭菲又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正想著要不要摘下口罩亮身份時,紀初禾將她拉到身後:“我來。”
她一巴掌拍向寸頭男的後腦勺:“巴嘎,你滴,插隊滴乾活,死啦死啦滴。”
寸頭男怒而回頭,剛要開口,紀初禾拎起他的衣領,將他提離地麵:“聽不懂日本話?沒事我還會彆的,你插隊了思密達,排後麵去思密達,聽懂了就滾思密達。”
寸頭男晃了晃雙腳,發現自己真的被拎起來了之後,瞳孔一縮,趕緊點頭。剛想張口說“好的”,一想到什麼,立馬改口,一低頭:“嗨!”
駱亭菲看得目瞪口呆。
紀初禾了然:“日韓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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