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禾黎的娃,屏幕前嘎嘎吃瓜】
【你們cp粉真是能屈能伸,見縫插針】
【謝黎你小子的心思不要太明顯了,禾子當媽你就當爸是吧?】
【又給我們cp粉嗑到了】
【笑死我了怎麼這一家子都這麼搞笑,我一開始還以為外公外婆是優雅端莊的人設呢】
【不然你以為黎子遺傳的誰?】
溫棠被毫不講理的幾個人噎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頂著不可置信的表情,張了張唇:“你,你們——”
這邊鬨出的動靜引得其他人紛紛圍過來,謝震霆一看是老頭老太太,立馬拉著謝思睿退到一邊看戲。
彆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二老生氣時的殺傷力。
路過的狗扇耳光,雞蛋都要搖散黃,蚯蚓豎著劈兩半,飛禽走獸毛拔光。
然而他是有挨罵的經驗,其他人可沒有。
祁儒彥從溫言楨口中得知了事情經過,一聽自己兒子孫子都受了欺負,不由得皺了皺眉。
他看了眼來勢洶洶的兩位老人,臉上掛起一個溫和的笑,走上前道:“伯父伯母,您二老回國這麼久晚輩還沒登門拜訪,實在是過意不去。今天這事是他們年輕人之間的矛盾,按理來說不該由我們這些大人插手,我知道您二位護短,但凡事也該講講道理是不是?”
他這番話看似有禮,卻三言兩語給他們套了個不講道理仗勢欺人的人設。
老太太轉頭一看:“你誰?”
祁儒彥臉上的笑一僵,提醒道:“祁家老二,小時候我父親還常帶我去您家玩呢。”
老太太總算想起來了:“當時死皮賴臉追我閨女還說非她不娶的祁家那小子是吧?”
在場的人沒想到還能吃到上一輩的瓜,齊齊一震。
紀初禾捧場地“謔”了聲:“還有這事呢?”
陸雪芹臉頓時黑得跟鍋底一樣。
“哎喲孫子都這麼大了啊?”老太太語調陰陽怪氣,“雖然我們家謝芙眼光不好找了個鳳凰男,但是還好當時沒選你啊,不然生個笨兒子出來,再找個壞女人養個蠢孫子,一歪歪三代呢。”
祁儒彥:……
謝震霆:……
不是,他都躲這麼遠了怎麼還能被誤傷。
【還得是咱外婆啊,一句話罵了五個人】
祁儒彥和陸雪芹都是要麵子的人,當著鏡頭哪怕再生氣也不好發作。
場麵一下子僵持住了。
突然,一個長相和氣的中年男人推開人群擠進來:“這是在吵什麼呢?大家都是來參加節目的,彆給孩子丟臉啊。來把原因說說,我來給你們調解調解。”
有人緩和氣氛,祁儒彥不動聲色地鬆了口氣,微微一笑:“你是?”
“哦我是熊雨倩的父親,你可以叫我熊律。”
還是個律師啊。
祁儒彥心思動了動:“既然伯父伯母非要
計較這件事,那我們不如讓熊律評評理。
他轉頭問:“熊律,無緣無故扇人耳光是不是觸犯了治安管理法?”
“什麼無緣無故啊?他們仨先罵我的,明明是你們先尋釁滋事。”
祁儒彥見識過紀初禾發癲的樣子,不想跟她爭,徑直問:“熊律,你怎麼看?”
“這多好辦啊,”熊律大手一揮,“各打五十大板,打人的罵人的都進去蹲兩年就行了。”
祁儒彥:?
【清湯大老爺!】
【活菩薩見多了,活閻王還是第一次見】
【不是,打人罵人要判兩年嗎?】
同樣不解的還有祁儒彥,“你真是律師嗎?”
“不是啊,我小學文憑當什麼律師?我就是平時愛在網上幫人判判案。”
陸雪芹不滿:“那你乾嘛讓彆人喊你熊律?”
“我爸給我取的這名,你問我乾啥?下去問他啊。”
眾人:……
“爸!”熊雨倩趕緊跑過來,不好意思地拉他離開,“你彆添亂了。”
“我哪裡添亂了,我不正幫人解決問題嗎?”
“拉倒吧,上次那老板賣你倆壞橘子你還要槍斃人家。”
【老板賣壞橘子,老板壞,爸爸伸張正義,爸爸好】
【這判案手法給你學會了】
有熊雨倩她爸這麼一搗亂,氣氛確實緩和了許多,節目組怕他們再閒得惹出事來,趕緊開始了原定的活動。
兩位嘉賓一組,每組再派出一位家長,三人組隊共同完成闖關。
全員到達終點才算成功,用時長短決定了家長們今晚的居住條件。
一共有四個檔位,五星級酒店、民宿、露營帳篷和吊床。
嘉賓們兩兩分好組後,各自去討論派哪位家長上場。
節目組安排的關卡和部隊體能測試有點像,包含了滾輪胎,沙地匍匐前進,徒手攀岩這些內容。
紀初禾和謝黎一組,兩位老人年紀大了,謝滿滿人還沒立起來的輪胎高,因此季康當仁不讓地攬下了這個任務。
幾秒就做好了決定,可直到上場前,老太太還在和季康說悄悄話。
“我過去聽聽。”紀初禾輕手輕腳地靠近。
“那邊那個穿藍色西裝的,剛剛就是他欺負你閨女。”老太太指著祁儒彥,“記住了嗎?”
季康眉心皺得緊緊的,嚴肅地點頭:“記住了。”
“還有那個穿黑西裝的,叫謝震霆,也不是個好東西,欺負你閨女的——”
老太太剛想說男朋友,卻又擔心季康還不知情。
正想臨時換成彆的稱呼,季康突然說:“男朋友是吧?慧紅跟我說了。”
“哈哈,你們知道啊。”老太太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表情一變,用力點頭:“對,就他們倆,你待會兒手下不用留情。”
季康鄭重道:“放心。”
紀初禾:……
壞了,要出事。
溫棠和祁北墨這組派出的家長是祁儒彥,明煬家裡沒有來人,他和駱亭菲一組,在散打教練駱爸爸身邊瑟瑟發抖。
熊律聲稱自己心臟不好做不了劇烈運動,因此謝震霆再不情願,也隻能穿著一身高定西裝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