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7. 番外 新一世 八 ......(2 / 2)

紅樓沉浸式圍觀 則美 10741 字 7個月前

說完低頭看印章內容,立即說:“確定墓主人身份,刻字‘賈桂印’”

鏡頭瞬間拉進,上麵的三個字被清晰的拍攝下來。

其他的印章一枚接著一枚被展示,有的是收藏印章,有的是閒章,有的是彆號印章,加起來都沒有第一枚金印有價值。

雲芳長歎一口氣,雙手捂著臉揉了揉。

賈瑭摟著她的肩膀說:“真是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還看不看,接著是兒媳婦的了。”

“算了不看了。對了,兒媳婦屍骨留下了嗎?”

“聽說沒有留下。我聽給我視頻的那個人說她的棺槨中飾品很多。”

都是些浮財,雲芳不想多看。

賈瑭鬆開手把電腦關了,合上筆記本之後把筆記本放到床頭櫃上。

“長生和幾個孫子的今天也開始刨了,咱們的,方案聽說還沒定。”

“沒定?” 雲芳立即想起胖胖說賈瑭會奇門八卦的事。

雲芳是不信賈瑭會奇門八卦,但是賈瑭要是有了一點其他的防盜措施呢?

“咱們的需要定什麼方案?外邊傳言說你會奇門八卦,做了一些防盜措施?”

賈瑭正準備去洗漱,聽了這話立即坐回來摟著雲芳說:“奇門八卦倒不至於,有一些防盜措施。

咱們家有錢,很多人都知道,特彆是京中的一些權貴,對你掙錢的本事向來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更何況你我的墳墓又不在金陵,沒有族人居住在周圍就少了人看守。如果他們對蘑菇懷恨在新,挖了咱們的墳出氣呢?再或者他們沒錢,為了錢鋌而走險呢?

這些人擔心對活人動手引得蘑菇報複回去,死人又不會說話,要是真的挖了咱倆的墳怎麼辦?我不得不早點下手。

所以我就設計了一套機關,當時你去世之後並沒有立即下葬,桂兒和長生他們哥倆那個時候在平安州守孝,我讓他們帶著人將陵墓重新加固了一番,做了一番防盜措施,如今看來效果不錯。”

雲芳看著他的側臉:“看把你得意的!去洗臉去,我等會有話跟你說。”

在賈瑭洗澡的時候,雲芳惡補了各種野史,等到賈瑭出來她就問:“你來我問你,這傳言說明晰是被蘑菇殺的?真的假的?”

明晰是蘑菇的小兒子,封做楚王。

他死的時候蘑菇都做太後了。

“假的,但是他的死和咱們女兒真的有點關係。

他老丈人犯事兒了,就是去賑災的時候把糧食賣了,不顧災區百姓的死活,卻偽造了一把萬民傘高高興興地回京,跟蘑菇說災區百姓感念朝廷仁德太後仁愛,一番歌功頌德。

蘑菇一直盯著這事兒呢,他馬屁沒拍完就被蘑菇摁住押入了大牢,另外他賣的糧食也找到了。把他交給刑部審議,可是刑部的那些官員都在看蘑菇的臉色,蘑菇對這種事深惡痛絕,恨不得把這人五馬分屍,所以就有人說要殺了他的頭,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然而明晰那傻小子明明一把年紀了,卻主動做了傻事兒,買人替死,就是斬白鴨!

行刑的時候監斬官發現死刑犯不是明晰的老丈人,他老丈人也是京城裡的人物,不認識他的人真的不多,被現場揭發出來。

蘑菇氣的當時扇了明晰一巴掌,讓拉出去亂棍打死,宮中左右不敢勸,把明晰拉出去開始打,哪裡真的打死他,立即找人來救。

當時莄兒在宮中當值,聽說之後跑過去勸,蘑菇連他也打了一巴掌,拉出去一並打。

明亮那小子想表現的兄弟情深,就跑過去趴在他弟弟背上,那些侍衛哪裡敢打皇帝?所以明晰逃過一劫,然而蘑菇怒氣難消,下令將他老丈人一家全部下大獄,令有司查明,凡是有罪的按律辦理。

明晰的王妃就在家裡抱怨蘑菇,說她是先射箭再畫靶子,沒罪也要找出罪來,還說她如今已經是太後了,把持朝政,豈不是要學武後!

最後幾句十分嚴重,加上她爹賣糧食,買主是一群拜野神的教徒,糧食被運走囤積,蘑菇懷疑是有人造反用的。

蘑菇立即讓人賜她鴆酒,她死了之後,蘑菇再三警告明晰,這孩子因為這事兒沒挺住,驚懼而死。”

“驚懼而死!”

賈瑭點點頭:“你走的早倒是好事兒,你不知道那個時候京城風聲鶴唳。蘑菇殺的人頭滾滾,血流成河,以前有爭鬥都是藏著掖著的。都是那些權貴暗地裡搏鬥並不會放到台前。咱們女兒哪管這個?當時有人主張還政給皇帝的,有錯的她都處理了,沒錯的她不管,但是京城裡麵有幾個乾淨的!所以明晰被他娘的手段嚇壞了。

你說他膽小吧,他敢買人替死。你說他膽大吧,他發現他娘真的想打死他的時候他又把自己給嚇死了。

明亮沒蘑菇強勢,倒是也和她鬥過,哪裡是她的對手?被蘑菇連消帶打一直到死都是老老實實的。

明亮鬥不過她,她那人真的是精力旺盛,一邊和兒子孫子鬥心眼,一邊要大索天下,重新登記人口和土地。凡是和有不符的,瞞報漏報的,都要當做侵占處理,用這些土地安置流民和沒地的百姓,當時很多官員都在這事兒上倒黴了。

在其後的二十年裡,她對土地的掌握很嚴格,使得很多百姓重新得到田地,同時大力發展商業,平衡農商關係,打擊放高利貸的富商。國庫殷實到二十年連著蓋了三座大倉存放金銀。江南的大家族被她連根拔起,南北糧倉興建了二十多處。

向著西域和南方經略,使得京城商業繁華人口增加,為了容納日漸增多的人,向外擴展了幾十裡,四周重新蓋了一城牆。

她執政六十多年,真的是一日不曾懈怠。前幾日找書籍裡麵記載說她就是後來身體虛弱也牢牢的握著權力,一日不曾放手,無論寒來暑往,無論生不生病,無論是不是節假日,她都是天不亮起來,晚上將近淩晨才睡下。

這種記載我是信的,她從小都是天不亮起來打拳.....你還記不記得她小的時候吃飯速度特彆快,你說她,她改了,她往後再沒咣咣咣的乾飯,那個時候她年紀不大都已經做到了,這真的是三歲看大七歲看老啊!”

蘑菇是一個政治動物。

雲芳隻能歎氣,“那......女婿是什麼是沒得?”

“你沒了之後的五年,心疾去世的。其實在他去世的兩年前已經有兆頭了,日常就不能輕易移動,大部分時間躺著。

就這樣還時不時的覺得胸悶,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還不停地召集臣下說話。我都被叫去了幾次,雖然每次聊天的時候都客客氣氣,然而他的焦慮我是知道的。

蘑菇早就羽翼豐滿翱翔天際了,他對咱們女兒也是了解的,就擔心蘑菇把持著權力不肯交給兒子。他表達的意思我也懂,就是要讓我勸勸摸女兒。

除了這個,還費心費力得給他兒子準備了後手,然而他這邊剛咽氣兒,那邊兒就被蘑菇給拆解了。因為是兩人分葬,他是送進陵墓之後蘑菇下令直接放下斷龍石,把陵墓徹底封死了。

叫我說咱女兒也是孤獨的命格,不過人家真的不在乎。什麼夫妻緣分,子女緣分,統統不放在心想,我當時就聽到不少傳言說她心腸冷硬。

這是沒敢當著我的麵說,要是敢當著我的麵說我就拿大嘴巴扇他。但是有時候想想,人家說的也不算錯。

那一年二嫂子也走了,上半年是國孝,下半年是家孝。二嫂子是得病沒的,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是小恙,我聽長生跟我說咱們家的女眷去探望她的時候她還能說能笑,非要讓咱們家的孫女兒挪到園子裡住著。拉著咱們家倆兒媳婦的手說那園子空著不住人可惜了,要是住了人倒還好,不住人隻怕時間久了那屋子都糟朽了。

這是桂兒和長生兄弟倆不樂意,說是自家的孩子住到人家的家裡算是怎麼回事兒?

荂哥兒也來勸,還沒勸出個結果來,二嫂子的病情就開始惡化,半個月人就沒了。

倒是東府的珍大嫂子活的久,她去世的時間也就比我早了兩年。莄兒對她孝順,隻是莄兒那孩子和珍大哥哥一樣,是個色坯子,好就好在他不弄那歪門邪道的,他小子一院子的姬妾,生了一大堆的小孩子,三天兩頭的吵架,偏偏莄兒媳婦性子弱,那樣子真是......誰看誰搖頭,她就硬氣不起來,每次都找大嫂子給他管著家裡的事。

珍大嫂子被他那一院子的姬妾氣的頭疼,煩的透透的,說是聽到孩子的聲音就頭暈。然後一旦不順心了就罵莄兒,罵了這個再罵珍大哥哥。後來大嫂子病了幾次,都是蓉兒媳婦管家,蓉兒媳婦倒是殺伐果斷,說真的,這侄兒媳婦配給蓉兒真是白瞎了侄兒媳婦的人品。

說到這個,咱們家那兩個也沒好好哪兒去,我跟你說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倆小子就不隨我?我自認為我是個好男人,那倆就差遠了。還養了一堆小孩子,他們以為有小孫子承歡膝下我就高興,呸,我一點都不高興。

你是不知道我那會被那群重孫子煩的想跳起來打人,哪裡是重孫子,分明是賊。

一進門兒就開始這邊兒摸那邊兒摸,摸到我身上的玉佩,就說:‘這個好,您賞給我吧。’不管我願意不願意人家直接拿走了。我跟桂兒說‘你孫子今兒惹我生氣了,你把他帶過來揍一頓讓我解解氣。’那小子說‘您多大的人了,還跟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計較。’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雲芳笑的不停的拍他。

賈瑭拉著她的手:“好了好了,不難受了是吧,不早了,睡吧。”

如今的日子就跟白撿的一樣,雖然意外,但是到手了一定要珍惜,要過好每一天。

所以明天有事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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