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秒，他才輕聲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還不到時候，伊蕾娜，你作為處子身還在的魅魔，可以進行‘初夜儀式’，這個儀式若是處理得好，足以讓你的魔族之紋產生質變，不僅能讓你突破生命等級晉升到二階，甚至還能永久性提高未來潛力，所以為了讓利益最大化，我們還需要準備一些道具和藥劑。”
“啥？”
伊蕾娜一臉懵。
齊臨無奈。
伊蕾娜是魅魔平民，在地獄沒資格讀書，所以她對自己這個種族特性的了解，甚至還不如藍星聯邦。
魅魔的第一次，決不能敷衍的草草了事，必須鄭重對待。
伊蕾娜是齊臨契約的第一隻惡魔，他真的不想讓對方在將來淪為花瓶，隻能用來插……花擺著看。
“總之，現在先睡覺吧。”
齊臨一邊翻身上床，一邊說道，“那些儀式材料有點小貴，在我想辦法搞到十萬塊之前，這件事暫時先不談。”
“哦。”
伊蕾娜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重新躺了下來，背對著齊臨那邊，打開平板電腦，繼續瀏覽【惡魔學習網】，開始專心學習藍星聯邦的各種常識。
“……”
齊臨麵對牆壁，還在思索初夜儀式的事情。
首先，儀式材料要十來萬，他沒錢，暫時還買不起。
其次，這也不隻是錢的問題。
魅魔的“初夜儀式”雖然在形式上是為愛鼓掌啪啪啪，但它在本質上其實也是一種法術，有“施術材料”、“受術者”、“施術者”之說。
施術材料就是儀式材料，一些藥劑、道具、潤滑油什麼的。
受術者自然是伊蕾娜了。
至於施術者，那肯定是齊臨自己上啊。
問題在於，初夜儀式作為法術，對施術者是有要求的。
——施術者的肉身三項，也就是【力量】【防禦】【敏捷】，以及【魔力】都得達到一階9星的級彆，才能作為合格的施術者，幫助魅魔進行一場快樂的初夜儀式。
畢竟，唯有足夠強壯的肉身和魔力，才能給魅魔提供充足的“生命精華”。
所以齊臨現在是既沒錢，相關能力也不足。
想跟伊蕾娜啪啪……額不，是想跟她完成初夜儀式，還得從長計議啊，起碼也是到一階巔峰之後再考慮的事情了。
“……”
“……”
“話說，我快突破了。”
幾分鐘後，還沒睡著的齊臨忽然出聲：“伊蕾娜，你知道惡魔使想突破到一階，要做什麼事情嗎？”
“聽說過。”
另一邊的伊蕾娜回應道。
“那你怎麼想？”
“什麼怎麼想？”
“我的意思是，你是惡魔，卻要幫我殺死並吞噬另一隻惡魔，會不會心理有抵觸？”
“隻要你彆吞噬魅魔，就無所謂，對我們惡魔來說，不同種群之間的惡魔，根本沒有半毛錢關係，你們人類總是把‘惡魔’看成一個整體，其實這種觀念完全錯誤，不同惡魔族彼此間的殺戮，遠比你想象得更加頻繁。”
“我是惡魔使，當然知道這個，隻是想問問你而已，總之……這樣就行了，晚安，早點睡吧。”
“晚安。”
“……”
“……”
“齊臨。”
“嗯？”
“話說你為什麼這麼快就要突破了？”
“因為我是天才。”
“你之前講過，不會拋棄我的，對麼？”
“我永不食言。”
……
……
次日，上午，8:30分。
今天是周二，但齊臨和伊蕾娜都沒有去班級上課，而是跟著班主任馮紹元，來到了③號教學樓的地下二層。
這裡是一間特種作業室。
準確來說，是一間專門的惡魔召喚室。
齊臨的第二個惡魔，即將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