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我心拔涼拔涼的痛(2 / 2)

但如果,經常提這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為些不相乾的女人鬨,換哪一個男人來,都是煩。

可偏偏,女人就是這麼一種習性,關於男人跟異性之間的一點點事,都記得一清二楚,哪怕幾十年,都不會忘記。

徐二龍索性趁著這個功夫,跟溫葉把這事說清楚。

他可不想他心目中淡定從容優雅知性的溫葉,以後成個絮絮叨叨的小婦人。

溫葉輕聲道:“你跟我說清楚了,我就不會胡思亂想。”

“好。”徐二龍伸手,親昵的刮刮她被夜風凍紅的小鼻頭。

鼻尖冰冰冷冷。

“走吧,我們回家,彆凍著了。”徐二龍拉著溫葉,快速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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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金芳選定的搬家的日子轉頭就到。

一大早,張金芳就把徐二龍幾人給喊起來。

這搬家,據說有規矩,要先拿一把蒲扇進去,再端一盆水進去。

然後,就拿著蒲扇,對著那水盆中的水扇扇,喻意風生水起。

徐二龍也不知道,這是從什麼時候興起的這玩意。

不過,看著張金芳想按這個規矩來,他也隻好遵守。

於是,他拿著一把蒲扇,小玲端著一盆水,他就拿著蒲扇,使勁對著那一盆水扇啊扇。

直到那盆中的水起著漣漪,才算完。

溫葉在一邊,看著抿嘴笑。

她可沒有搬過家,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情況,可真好玩。

徐二龍衝著她做鬼臉,示意下一次,就讓他來了。

把象征風生水起的儀式搞完,徐二龍再開始搬彆的東西。

東西不多,大多就是一些衣服日用品,他也沒有另外叫人來幫忙。

隻尋思著,大不了,自己多搬兩趟,就能搞定。

“來,把這件爛衣服換上,省得把你的大衣弄臟了。”張金芳翻出一件過去的破舊的勞保服,讓徐二龍穿在身上,方便搬東西。

而她們幾個女人,就搬一點輕巧方便易碎的小東小西,比如鏡子啊,暖水瓶、茶杯、碗。

徐二龍找了扁擔,又找了麻繩,將幾床棉被,用麻繩一捆,挑著扁擔,就向著禹王街那邊的新家而去。

這一段路程,爬坡上坎,哪怕是大冬天,他依舊還搬得汗流夾背,索性解開衣扣,散散熱氣。

徐大民和周婭,坐上了回程的火車。

這寒假了,他們也放假了。

離家一學期,關於之前在村裡的種種糗事,兩人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忘記得差不多了。

兩人回來的時候,甚至還去買了一些當地的糕點,算是回來的拌手禮。頗有點衣錦還鄉的意味。

這段時間,兩人在外麵兼職,多少也算掙了幾十百把塊錢。

在鄉下,許多人,一年半載,都不見得能掙到這麼多。

“這一盒桂花糕,帶回去你們家人一定喜歡。”周婭把糕點放在徐大民的行李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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