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施主,這一次你就不要再拘泥於小節了。”
“此刻向你敬酒的那些人雖然都是你的長輩,但他們也是發自內心的感謝你的所作所為,認同你的所作所為。”
“他們之所以向你敬酒,為的是他們腳下站著的江南,他們在敬酒之時的身份也不是你的長輩,而是江南武道界的一份子。”
“所以這杯酒,你擔得起。”
見陳平安要推辭,一旁的無禪聖僧一臉慈祥的開口勸說道。
“既然如此,那在下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聽到無禪聖僧的勸說之後,陳平安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於是再度端起酒杯一飲而下。
其餘幾人見狀滿意的點點頭,隨後相視一笑,端起酒杯豪飲而下。
“陳盟主,我一向敬佩你這樣的青年才俊來,我敬你一杯。”
“陳盟主,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真是讓人佩服,我也敬你一杯。”
“......”
漸漸的,在場那些各大勢力的掌舵人紛紛來到陳平安的麵前敬酒,有人是發自內心的佩服陳平安,也有人是發自內心的欣賞,也有人是想要與陳平安打好關係,甚至拍馬屁的也不在少數。
但不論這些人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目的,這些人開口所提出的理由都不是陳平安的都隨便應付過去的,所以陳平安也隻能不斷的陪酒。
就這樣,這場盛大的宴會就在這不斷推杯換盞的狂飲之下告一段落。
等到陳平安回到酒店的時候,他已經記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
幸虧他能夠用內力把酒精從體內排出去,如若不然他恐怕已經醉成了一灘爛泥。
“看來成為江南武盟盟主也不是一件輕鬆事啊。”
房間裡,就有些醉醺醺的陳平安苦笑著感慨了一句。
“沒事兒,彆忘了你還有兩位副盟主。”
“如果你懶得應付這些,當個甩手掌櫃不就得了。”
將陳平安贖回房間的宋雛鳳開口回應道。
“也對,說的非常有道理。”
“不愧是我陳平安看上的女人,果真聰慧。”
見宋雛鳳說出了自己一開始的打算陳平安嘿嘿一笑。
從一開始陳平安就沒打算留在江南,因為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待他去完成,他也不可能留在這裡。
因此當陳平安還沒有坐上江南武盟盟主位置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當甩手掌櫃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