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雖然在北方已經居住了兩天,但他卻並不認同南方是溫暖。
“那你知道為什麼北方的寒冷沒有辦法深入骨髓嗎?”深知北方的寒冷有多麼刺骨的宮宴聞言反問了一句。
“怎麼講?”謝必安問道。
“因為北方的寒風能夠把你的血肉全都凍成冰塊兒,到了那個時候,你會失去所有的感覺。”宮宴淡淡的講述道。
“有這麼誇張嗎?”謝必安有些驚訝,也有些質疑。
“你現在把內力散了,然後再把外套脫了就知道了。”宮宴回應道。
聽聞此言,謝必安沒有任何的猶豫,當即散去了用來禦寒的內力,並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
就當他做完這一切的那一刻,刺骨的寒風宛如一把把刀子一般劃破了他的皮膚。
這種感覺,不僅僅是冷,其中還夾雜著痛。
尤其是暴露在外麵的肌膚,更是充斥著被人抽打的感覺。
於是,謝必安毫不猶豫的再一次釋放內力,開始禦寒,並穿上了自己的外套。
“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做完這一切之後,謝必安不再嘴硬,轉頭看著宮宴說道。
“哈哈哈,每一個南方人在做出你那樣的舉動之後,都會得出與你現在相同的結論。”宮宴大笑著回應道。
“跟我離開的事情跟宮大哥說了嗎?”陳平安一邊看著眼前的景象一邊問道。
“昨天晚上已經打好招呼了,他們同意了。”宮宴淡淡的回應道。
“今天回去準備一下吧,下午我們差不多就要出發了。”陳平剛點了點頭,隨後叮囑道。
“這麼急著就要走嗎?”宮宴有些意外。
“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再者說現在病症已經找到了,隻要把病症解決,一切就都會好起來。”
“所以,為了能夠更好的迎接之後的麻煩,我們要儘快行動。”
陳平安語氣低沉,略顯凝重的回應道。
“師父,你為什麼要主動肩負這麼沉重的責任呢?”
感受到陳平安的壓力還有憂慮之後宮宴有些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