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地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
沒留什麼商量的餘地。
賀明漓咬了下唇,還是朝他走過去,又在走到他麵前時,謹慎地探頭看了眼,確認攝像頭關了,聲音也關了,她才鬆一口氣——還好,他還是沒有那麼大膽的。
她問說:“我穿了,那你什麼時候——”
他的手掌
有力地控住她手腕,帶進懷裡,讓她坐著。隻道:“會穿,不急。”
賀明漓覺得她好像是在撩撥一頭老虎。
高危感環繞著她。
身下的布料摩擦著,相比之下,它是粗糙的,有些硬。
男人氣息還能穩著,不為所亂,聽著他們會議的內容。
隻是指腹落在了那件襯衣上,摩挲著,像在感受著它的質地。
他將人壓向自己,於她耳畔道:“傅太太,眼光很好。挑的衣服也好。”
剛才隔著距離,還是端方守禮,這會兒距離一近,直接變成了調情。
切換得毫無痕跡。
他的聲音都在讓耳廓泛癢,賀明漓輕抿著唇,她轉過去看了他一眼,在他的注視下,忽然上前吻住他。舌尖輕探,卻在他眸色驟然黯下,握於腰間的力氣在收緊,準備逮住人探回時,她又說收回就收回,抽身得極快。
扯過一旁的紙張和筆,在紙上寫寫畫畫著什麼。
男人閉了閉眼。
這下,氣息是全亂了。
哪裡還有什麼穩住,也哪裡還有什麼八風不動。
他輕一勾唇。
行,現在倒是學得挺好。
挺厲害。
這場會議的參與者其實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傅總今天怎麼突然關了攝像頭。
跟傅總開會本就感覺提心吊膽的,原先還能試探性地看著他臉色行事,知道他不滿意了就及時修改下彙報方向什麼的,或者趕緊認個錯,這下好了,連人都看不見了,主打一個盲盒式彙報。一時間,大家叫苦不迭,隻能硬著頭皮上。
在他們挨次彙報時,傅總確實一直在線,不時會點開話筒,給予回複。
可是,今天這樣的彙報難度是真的大。如果以後都這麼來的話,壓力也可想而知。他們不由得全苦了臉,不要啊……
等到最後一人的彙報也結束,傅清聿告了停。
會議結束。
他們紛紛收拾著手邊的東西,慢悠悠地結束會議、退出。
卻不知道。
傅總那邊,在說完結束後便退出了會議,下一秒,電腦被用力合上。
——一切外部影響因素結束。
人直接被他提上了麵前的桌子,在她毫不設防地一聲短促中,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站了起來,壓下來與她接吻。
賀明漓原本還在紙上寫著酒店名字,想跟他說,可一轉眼,桌上的所有東西已經全被揮去了地上,響起一陣陣落地聲。
聲勢之大,叫她心口止不住發起慌亂。
他今天公務確實繁忙,一連幾個會要開。
而她就跟拿捏準了這點一般——
傅清聿的指腹抹上她的唇角。
賀明漓一下子記起剛才的事情。她的眸光閃爍了下,終於知道這是要被秋後算賬,趕忙便要跳下桌子跑路,卻被他緊緊控住,啞聲問道:“去哪?”
“啊,傅清聿,你不能亂想,你快清空一下你的大腦——”她快要組織不好語言,難以想象他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我不是故意的,剛才那個、是無心之失,誰讓你想……”
他的黑眸緊凝著她,“我想什麼?”
“你想……”口。
她忽然啞口無言。
不知如何回答。
他的眸色極深,就那般看著她,都能看得她心湖泛起一片激蕩。傅清聿勾唇,“怎麼不說了?”
“沒有。那我單純地道個歉?”她不自然地彆開眼。
為的自己剛才搞的突襲。
傅清聿不置可否。
剛才她溜走後,下半場會議他全在平複。
見她顫顫巍巍,他似笑非笑,“剛才的膽子呢?剛才敢握,現在不敢?”
賀明漓硬著頭皮,握什麼握……她握得夠夠的了,每次一開始就彆那麼容易想停。
她輕輕吸了口氣。
她從他身上被轉移到桌上,動作幅度太大,襯衣滑下了肩膀一側,堪堪掛在最邊緣處,將落不落。
他不再多言,看了須臾,吻落在了上麵。
在整片的雪白之中,玷汙下去。
“不是想讓我穿麼。”他的氣息有點燙,撩起眼看向她,嗓音微蜷,“那你脫下來,我來穿?嗯?”
她震驚抬眸。
這道聲音簡直猶如地獄羅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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