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周末,周末有兩天假,一行人一起走回家。
李琴琴走過來挽著葉以落的手,兩人邊走邊聊天,笑得不亦樂乎。
“葉以落,你也太過分了吧?自己的妹妹不
照顧,卻和一個外姓人親近,你是不是蠢?”
一道十分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起,葉以落回頭,發現杜芳雲站在葉安初的身邊,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譴責葉以落。
而葉安初依舊宛若一朵嬌憐的小白花,滿臉委屈的看著杜芳雲,一邊說:“芳雲,你彆責怪我姐,她就是生氣我害她從桌子上墜下來臉上腫了個包,所以才不想理我。”
“腫個包怎麼了?你為她擔下的事情還少嗎?如果不是你媽,她連書都讀不起!她憑什麼對你耍脾氣?”
葉以落一臉平靜的看著虛偽的葉安初,這些天她一直都懶得搭理她,但不代表她忘記了樓頂上白花花的大腿,還有這些年來她們母女的迫害。
右臉頰的包已經好了,隻是這顆千瘡百孔的心,卻是無論如何也痊愈不了的。
以前她一直很自卑,幾乎所有人都喜歡葉安初,卻沒有人會喜歡性格古怪的自己,久而久之,她就覺得一定是自己哪裡出了 問題,從而變得更加不
自信,連話都不會說了。
隻是重活一世,葉安初她這種粗淺的計謀卻是不夠看了。
葉以落連出手對付她的欲望都沒有,否則她完全可以將宿舍燈泡壞了的事情栽臟到葉安初頭上去。
葉安初,不過是攀附在白瑤瑤身上的莬絲花,沒有了白瑤瑤,葉安初什麼都不是。
她掃了葉安初一眼,然後走到葉安初的身邊,明明她長得沒有葉安初高,可是那氣勢卻比她強大了兩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