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護著那個野種吧!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君與閱一點也不想再待下去了,既然君遠不肯簽下股權轉讓書,那他來這裡也沒什麼意義。
他甩門出去的時候正好撞上了葉以落,他冷笑一聲:“你這個假女兒還真敬業。你對他再好又有什麼用?他要把一切都留給南墨那個野種的,沒你的份!”
“君與閱,這是你爸爸。他還在生病,你是不是想氣死他?”
葉以落冷冰冰的看著他。
她真的沒想到君與閱竟和前世的羅逸差不多
無情無義。
“這你放心。他心比天大,怎麼可能氣得死?你若是擔心,不如進去好好陪著他吧!”
他現在要想辦法去爭奪君家的財產了!
可彆真等到君遠將東西全給了那個野種,他再爭也就晚了!
君與閱匆匆離開了,葉以落走進去,發現君遠氣得臉色鐵青,整個人表麵有一種不正常的潮紅。
葉以落嚇了一大跳,連忙走過去安撫他。
“君叔叔,你彆動怒,萬一傷到自己可就不好了!”
他這個病,根本不適合動怒。
“你聽聽那個臭小子說什麼?他都這麼大了,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簡直氣死我了!”
君遠是對君與閱抱有很大希望的,這一次如果不是他盲目聽信廖清雯娘家的人,他也不會遲遲未將董事長的位置交給他。
可現在,他卻十分慶幸自己沒有將東西交給他,否則隻怕他現在已經被他給氣死了。
“君叔叔,無論發生什麼事,還是你自己的身體要緊。”
葉以落安慰了他一陣,終於讓他慢慢的平靜下來。
“以落,他…不願意回來看看我嗎?”
良久,君遠輕輕的問,如果不是一抬頭就看見他期盼的眼神,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君叔叔,南墨他最近學業有些忙,所以沒時間回來。不過他說了,等到他完成了這次的辯論賽,他就會回來看您。”
葉以落不忍告訴他真相,隻好撒了一個小謊。
其實君遠早就明白他是不會回來探望自己的。
南墨從來都沒打算要原諒他。
如果他想回來,早就回來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可是看見君遠難受的樣子,她心裡也有些不好受。
君遠的心裡,還是期盼著能夠得到南姨她們的原諒吧?
雖然當年的事情,根本稱不上是誰的錯。
“那個…君叔叔,我忘記給你拿湯了,等下我再來看你。”
葉以落回來得急,沒有去南姨那裡取湯,看看時間,她的湯應該也差不多熬出來了!
…
南紅歡剛剛熬好了湯,就聽見門鈴響了。
“時間剛剛好,落落啊…”
“啪!”廖清雯毫不客氣的給了南紅歡一巴掌!
這個賤人,背著她勾。引她老公,現在還讓她的兒子來和她兒子搶財產,誰給她的臉?
南紅歡剛打開門,就被一巴掌給打懵了。
廖清雯毫不客氣的又甩手想給她一巴掌,結果卻被她躲開了。
南紅歡瞪著她:“你誰啊?跑來這裡打人,信不信我報警了?”
她長這麼大,還從來都沒有被彆人打過臉,簡直是屈辱至極。
“我是誰?你真不認識我是誰?南紅歡,你看清楚!”
廖清雯大聲吼道。
南紅歡怔了一下,記憶慢慢複蘇,將眼前這個滿身珠光寶氣的女人與二十多年前的那個女孩聯係到了一起。
“你是…清雯?”
她的聲音有些止不住的顫抖。
沒想到事隔多年,她竟然還會見到廖清雯。
“沒錯!是我!南紅歡,你這個賤人,你可真是夠不要臉的!當年竟然瞞著我和我老公上床,還生下了一個這麼大的野種!怎麼?現在你還想利用這個野種來和我兒子爭家產?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她究竟在說什麼?
南紅歡氣得渾身發抖,她憑什麼一口一個野種的叫她的兒子?
“廖清雯,你是不是瘋了?我兒子遠在M國
,他什麼時候和你爭家產了?我告訴你,我從來都沒想過讓我兒子和君遠相認!”
如果她真的想要利用南墨爭家產,還輪得到君與閱嗎?
她的南墨這麼優秀,簡直甩君與閱幾條街!
“是嗎?說得可真動聽。”廖清雯相信她的鬼話才怪!
“你就彆裝了!我兒子都告訴我了!如果不是你們這對不要臉的母子,背地裡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竟然哄著我老公將家產分給彆人!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事!”
她可是還有娘家人!
如果君遠真的要這樣做,她也會先整垮了他的公司!
她廖清雯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南紅歡被她一悉話給罵懵了,當年的事情是她一時衝動,可是她從未想過要利用這件事情去爭搶些什麼,她隻要她的兒子平安快樂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