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穀翰遠很乾脆的再給了他一拳。
齊遠憤怒的補了一腳,兩人相視而笑。
一切的不快似乎都在這一瞬間煙消雲散。
齊遠四肢都癱倒在地上:“說真的,顧優優…”
“我會處理好。”穀翰遠目光倏的冰冷:“當年她欠我的,必須償還!”
他更不會放過她背後的娛皇集團。
因為是他們,直接導致了他媽媽的死亡。
這場生死時速的遊戲還必須繼續。
…
顧芳鬱堅持要和翎悅臣坐一班機回來。
這一路上她隻擔心一個問題。
翎悅臣,他真的有很嚴重的抑鬱症嗎?
他有沒有看過醫生?
可是問這樣子的話,似乎十分冒昧。
他就好像她極欲想要保護的美夢,舍不得讓他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她該怎麼問呢?
還是裝作不知道。
猶豫了好久,直到對麵的翎悅臣都注意到她的異常了,他咳嗽了兩聲,惹得顧芳鬱急忙端了一杯開水過來:“怎麼樣?你還好嗎?”
昨天連夜從A市奔到法國,又晚上徹夜不眠寫了一晚上的氣球,身體是鐵打的也會倒下了。
更何況重感冒的人原本是不能夠坐飛機的。
可是她實在不放心將他一個人留在法國。
“怎麼樣?舒服些了嗎?”
“我很好。”翎悅臣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隻要看見你,我就會很好。”
“嗯哼!”艾塔假裝咳嗽了一聲,這樣的話給穀少聽見了,這小子不知道會不會少條胳膊斷條腿什麼的。
為什麼這大小姐總給他找麻煩!
見他緊張兮兮的模樣,翎悅臣朝著顧芳鬱調皮的眨眨眼睛,兩個人展露出無聲的笑言,一種溫暖的氣氛流淌在這個奇怪的空間裡,翎悅臣望著顧芳鬱的方向,終於抗不住濃濃的睡意,閉上了眼睛。
長長的睫毛,俊秀精致的五官,唯有幾縷稍微長點的碎發滴在額頭間,增添幾分彆致的優雅。
這樣美好的翎悅臣,為什麼會活在那麼令人痛苦的童年裡?
他的父母,那究竟是一個怎麼樣奇怪的家庭?
竟然為了謀奪彆人家的財產,可以將自己的妻子送去給老板做老婆…
翎悅臣因為這樣一個巨大的秘密犯上了嚴重的憂鬱症,他的心裡,一定非常非常痛苦吧,所以才會像他說的那樣,高中一畢業便馬上單獨逃到國外,整整八年沒有回過家門…
翎悅臣因為這樣一個巨大的秘密犯上了嚴重的憂鬱症,他的心裡,一定非常非常痛苦吧,所以才會像他說的那樣,高中一畢業便馬上單獨逃到國外,整整八年沒有回過家門…
她該怎麼做呢?
…
一下了飛機,翎悅臣馬上便被人“請”到了一家醫院裡,而顧芳鬱則坐上了艾塔安排的車,前往碧水灣。
一想到接下來要打的仗,顧芳鬱就頭痛不已。
穀翰遠一定會暴跳如雷,恨不得殺了她吧!
她該怎麼做才能保護翎悅臣呢?
頭痛得很。
剛才艾塔明顯十分強勢的動作已經彰顯了穀翰遠對翎悅臣的態度,倘若剛才她拒絕上車,那艾塔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命人毆打翎悅臣的。
她相信那一定是穀翰遠的命令。
那個野蠻的男人除了暴力,幾乎沒有其它解決事情的
辦法。
看著車子行駛的方向越來越不對勁,顧芳鬱奇怪的問:“這是去哪兒?”
“等到了顧小姐就會知道了。”
神秘兮兮的做什麼?
這穀翰遠該不會殺個人也還要挑地方吧?
她知道依穀翰遠的脾氣,自己背著他做出私會翎悅臣的事情,甚至還想要逃走,他不知道會如何對付她…
可是她並不想死。
沒有人會願意在最燦爛的年華結束自己的性命。
她也不例外。
可是遇見了穀翰遠,就已經注定了她命中的劫數…
車子一路駛向了市中心,那兒有著最繁華的商業大廈,是A市物價最貴的高檔區。
穀翰遠讓她來這兒做什麼?
一路尾隨艾塔走進了一棟豪華的商業大廈,看著上麵印著全球最大的日用品消費品行業穀氏集團幾個大字,她忍不住驚訝的問:“穀翰遠帶我來你們公司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