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
有中式豆漿油條,也有西式餐包牛奶,真真正正的來了個中西大合並。
顧芳鬱睡了一覺起來前所未有的舒爽,胃口大開,也毫不客氣的喝起牛奶來。
胡媚見她確實餓急了的模樣,忍不住笑道:“這個姿勢又不像,她可是從來都是優雅得一絲不苟,從不做出任何有辱淑女的行為。”
顧芳鬱手上一頓,吃得太急有點狼吞虎咽的模樣,果然…很粗魯麼?
她…說的是那個“剪剪”?
她喝了一口牛奶,“我想見見她。”
…
下午的時候,穀翰遠駕著車來到了位於羅庭湖畔的高檔彆墅區,穿越長長的警衛室,走進屋內,便看見坐在客廳中等候多時的封龍。
封龍也看見了他,起身迎道:“我們進去談。”
然後衝著對麵的 女秘書道:“琳達,將他們都請進來!”
穀翰遠隨著封龍一路走進去。
“封龍,這次的火拚,我們這邊損失了多少人?”
“沒有多少。看來對方隻是想引蛇出洞,聲東擊西,目的隻是將我們通通都引開,對方似乎十分了解你的處事作風,知道你不會讓顧芳鬱去冒險,定會將她先
行送走,所以才派了車,在半途阻截!”
而那些被刻意引來的人並沒有和他們發生太大的摩擦,雙方都互有顧忌,誰也沒有真刀實牆的上。看來那邊的人還摸不清楚他們的底牌。
還不敢真正的趕儘殺絕。
他們並不與他們有正麵衝突,明顯是想不動聲色的借機打擊他在內陸的生意。
這次回到A市,他就轟轟烈烈的主辦了一場“現身儀式”。
目的就是為了引誘那些想要在背地裡暗算他的人露出馬腳。
果然…
才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已經按捺不住了。
“你是說…這次我們的行蹤這麼容易暴露,是因為有那邊的奸細?”
“跟我進來!”
封龍示意他打開那邊的秘道,才一走進去,便聽見從裡麵不斷傳來的哀嚎聲,還有各種棍棒鞭子拍打 的聲音。
裡麵被五花大綁著四個人,其中有一名正是那天受命護送顧芳鬱離開的首領大漢。
鞭子甩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的臉色抽搐了一下,卻硬是悶聲不吭,不發出半點求饒的聲音。
其它幾人或跪或站,周圍站著數十名黑色西裝的男人,手執鐵棍狠狠的擊在他們身上,痛得他們不斷倒地
哀求。
“船主,真的不是我…”
“求求你饒了我吧…”
封龍與穀翰遠交換視線,穀翰遠瞬間明白了封龍的意思。
在奧曼夏科賭船上,沒有圓滿完全任務的人,都將要受到嚴重的懲罰。
而背叛奧曼夏科賭船的人,下場隻有一個。
那就是——死!
兩人在上麵的位置坐下,突然有電話響起,一人走了進來:“船主,有鄰國的電話。”
鄰國嗨幫?
果然是他們!
封龍接過電話,還未開口便已經聽到裡麵傳來問候的英語,他危險的眯起眼,用中文大聲罵道:“他媽的你裝什麼孫子?不過在華人街混了幾年,跑來和我拽英文?”
那邊好像說了些什麼,封龍的臉色才漸漸舒緩了起來,直到掛了電話,這才對穀翰遠說道:“調查清楚了,果然是娛皇集團的人從鄰國調來了人手,目標就是你!”
是他?
穀翰遠點點頭,他已經知道會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了。
瞳孔中儘是嗜血的光芒,看來那個女人是要為了自己的妹妹與他玩陰的了?!
他絕對奉陪到底!
“一定調查出究竟是誰將消息賣了出去,然後…”殘忍的目光不言而喻。
顧優優敢從鄰國調人來,並且還有膽子收買他身邊的人,勢必已經做好了與他血拚一戰的準備。
那麼…
他又怎麼能臨陣退縮呢?
…
這裡是A市著名的高檔會所。
一名身著旗袍的女子風姿綽約的走進宏偉的羅馬門柱迎賓階梯,踩著最新款的高跟鞋不斷敲擊著天然大理石的地板上,發出“鏘鏘”的聲音。
馬上就有人上前來迎接她,帶領她直接走向專用電梯。
在電梯裡,她慵懶地以蔥白的手指梳理自己微亂的大波浪發絲,卷發不馴的散落在腰間,忽然,一股被人監視的詭異感令她十分不自在。
她不著痕跡的抬起頭,望著頭上不顯眼處的監控器露出冷笑。
既然已經掌控著她的一舉一動,為什麼還要約她來這種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