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和親皇子(1 / 2)

江望塵伸手就要接住仰著躺下來的宿時漾,然而有一個人動作比他還快,正是在一旁早已虎視眈眈的薩蠻奴。

老實呆板的陰沉奴仆眼中裝不下任何一個人,除了漂亮小皇子能引起他的注意以外,其他事不能耗去他半點心神。

因此在宿時漾搖搖晃晃,欲倒不倒時,也是他第一個發現,身體比腦子更快一步地上前接過那溫香軟玉。

江望塵因著此前還在細細整理小皇子低低念出的方子,棋差一招慢了一步,竟讓那大夏王身邊的奴仆搶了先。

清風明月,溫良儉讓的正直君子胸腔裡難得湧動出些許晦暗可怖的情緒。

他將那些幽暗壓下,將手憐愛地貼在宿時漾的額頭上,道:“殿下,失禮了。”

好在宿時漾的額頭沒有發熱,想來隻是忙了半天,所以太過疲憊,缺少鍛煉的嬌弱體質有點兒L扛不住了。

“殿下先去歇著吧,之後的事就先讓我等來處理,您且靜待好消息即可。”江望塵一雙溫涼的黑眸盯著他看,滿臉的溫柔純善。

宿時漾求之不得,有主角受這樣正光偉的君子在就是天大的福氣,萬事都不用彆人操心。

他抻了個懶腰,並不跟他客氣:“好哦,你快些去把這事兒L給處理完了就來找我。”

江望塵將自己滿眼的愛慕給遮下,好在外麵的天色是暗淡的,人臉上的情緒都有些許瞧不清,陰暗的環境中總是能放大人的齷齪想法。

他亦不能脫俗,心跳如擂鼓一般,壓低了聲音湊到小皇子柔軟白皙的耳邊說話。

“殿下,我知您對用玉柱溫養輪回之道的事生厭,煩請您願意讓下屬助您一回。”

他發覺自己心跳比說話的聲音都還要大,幾l乎都要聽不清嘴裡說的究竟是什麼。

人人都道他是鐵麵無私,公正不阿的江統領,如鬆柏如青竹,是堂堂正正的君子。

無人得知他也是有著□□的普通人,心底的陰暗和占有欲不比旁人少半分。

宿時漾睜大眼睛,開始思索起今天到底是個什麼日子,怎麼一個兩個的都想要親自為他取出身體內的束縛。

雖說他確實對體內的異物感到煩擾不適,可他們一個兩個都對此一清一楚,還於此道了然於胸的樣子似乎更讓他羞惱。

“不用了,我要是想的話,自己弄出來就可以了,哪用你們幫忙!”宿時漾瞪圓了眼睛,沒有如江望塵預料的那般喜不自勝。

江望塵微怔,不過他很快就從宿時漾的反應推測出來,應當是在這之前就有人在殿下麵前和他說過相似的話,所以小殿下才會羞惱成怒。

本來是一件雙贏的美事,現在卻弄巧成拙,反惹了小皇子不悅。

“是屬下多嘴了,還望殿下贖罪。”江望塵認錯也很快,他就好像是沒有生出生氣的那根神經一般,待他從來溫柔到極致。

“殿下心中有溝壑,屬下不該妄加打擾。”江望塵漆黑的眸色深沉,“屬下會做好該

做的事,讓殿下滿意的。”

若說薩蠻奴是趁手的工具,那江望塵就是一柄好用的刀。刀鋒的利刃永遠都是對著敵人,不必擔心會傷到自己。

他對主人是絕對的忠誠用心,若宿時漾真是封建時代的小皇子,可能還真會因為對方是個得力的下屬而心生好感再生出點彆樣的心思也說不定。

古時好孌童,好美少年之人不少,不似以後那般對龍陽之癖畏之如虎。

宿時漾搓了搓自己的蒼蠅手,總覺得主角受表達忠心的話怪怪的。

不過他想到古人對老板總愛說謝甜言蜜語,不一定是有那方麵的意思,有可能是他自己感覺錯了也說不定。

主角受是基佬,可他有官方老攻啊,又哪會對一無是處的他心動嘛,不能自戀。

宿時漾給自己洗完腦之後,矜持地頷首:“你有心了,快些將此事都處理好,我相信你。”

江望塵得了他的金口玉言,狹長眼眸一亮:“是,殿下。”

宿時漾目送他離開,他現在待的地方是一個大貴族的地盤,綾羅綢緞,進貢地毯和奇珍異寶不少,就連帳子都寬百尺,長百丈。

屏風是精美漂亮的仕女圖,金絲燈罩籠著金澄澄的動物油暖光,鋪了四分之一的床榻上的帳子還是由軟豔的鮫綃織成。

赤足踩在花紋繁複柔美的地毯上,綠釉鳳鳥銜環的香爐裡嫋著絲絲的白霧,淡香雅致,那從中踏過的足更是靈透柔軟得叫人心間直跳。

整個足似乎單手都能籠住,還能抓握在掌心細細把玩,足尖是一點花苞的粉,還有瑰麗的青紫色筋脈從足背蜿蜒過,好似一副驚心動魄的美麗畫卷。

薩蠻奴卷長的黑發掩住了眼中的狂熱癡迷,無人得知他多麼想用肮臟的口水去玷汙小皇子,想撫摸親吻他,想做一切過分惡心的事。

想跪在地上,膝行至高高在上的小皇子腿邊,虔誠地舔舐他的腳,哪怕惹得人羞惱地踐踏踩他都可以。

藏在薩蠻奴長頭發下的琥珀色晶亮眼珠黏稠得可怕,但宿時漾還無知無覺,仰麵躺在柔軟得幾l乎要陷進去的大床上。

在上邊兒L滾了一圈後他忽地就覺得不高興了,有事忙的時候還沒感覺,現在整個人放鬆閒暇下來,那根手指粗細的玉柱存在感就強得嚇人。

他翹起腳,雙手擱在腦後,其實還是有點害怕大夏王的威嚴,那人的權威和決定不是他能夠輕易挑戰的。

說白了,就是慫得厲害。

可讓他一直被壓迫難受著,他又很不甘心,眼珠子轉了一圈,他的視線落在了薩蠻奴身上。

這一瞧倒是讓他嚇了一跳,對方的眼神不知從何時起就一直放在了他的身上,灼熱得叫人心驚肉跳。

“你、你為何要這樣看我?”直男驚惶失措。

誰知薩蠻奴看上去比他還慌亂,“皇子,是奴的錯,奴不該如此放肆僭越,請饒恕奴的無禮。”

他撲通一聲跪下,匍匐在地上,那跪在地上的驚人力度聽得宿時漾都忍不

住心裡一揪。

宿時漾見他聲音沙啞,惶恐得不知如何是好時,來自後世的心又軟了。

直男彆彆扭扭地想著,反正這人不可能會對他做什麼,就算有點彆樣的心思也沒什麼,隻是卻不敢讓人幫他把那根柱子取下來了。

可是光靠他自己……

曾經嘗試過宿時漾失敗了幾l次,太過濕滑,又因著每次他自己一動就雙手發軟,使不上力氣,也是個不容易的事。

他現在真是左右為難。

要是真讓蘭烈來的話,宿時漾回想起對方的凶殘,還不如就讓薩蠻奴來呢。

“你可願意聽我的?”宿時漾抬起眸子問薩蠻奴。

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頭來,微卷的長發從眼前滑開,露出那雙色澤漂亮的琥珀眼瞳,似是因著方才的惶恐失措,這會兒L還盈著點水汽,瞧著竟還有種說不出的漂亮。

他眼中滑過一絲亮光,聽見宿時漾的問話之後,更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回皇子,奴願意!”

如此鏗鏘有力的回答,還一點遲疑都沒有,說對方沒點彆的心意宿時漾自己都不相信,他又猶豫起來了。

可他一直扭扭捏捏著實不太像話,隻是想讓對方幫幫忙,就和人兄弟一樣相處也行的吧。

宿時漾一咬牙,眼睛一閉:“那你幫我把那玉柱取出來,以後也不要弄進去了,可以麼?”

薩蠻奴果真聽他的話,一經宿時漾的命令,便一點躊躇都不帶地說:“好。”

匍匐在地的男人果斷從地上站起來,這活是他做慣了的,熟練得緊,隻遺憾的是做了這一回,便再無下次了,也或許他會因為生出異心而被大夏王處死也說不定。

可隻要願意讓皇子對他展露笑顏,眼中心中印下他的存在,便也是莫大的歡喜,至死也無憾了。

……

…………

果然專業事還得專業的人來乾才對,宿時漾也是累得一身熱汗,他軟著身子小口小口喘著氣,隻覺得玉柱從自己體內取出去之後,渾身都鬆快了不少,再不像之前那般難受了。

說痛倒也算不上,隻是不自在,不舒服,總覺得身體裡異物感很強烈,乾什麼都帶著約束。

他叫薩蠻奴準備熱水,好好給身上清洗了一遍,接著就靜待好消息即可。

宿時漾給出了解決的法子,卻是給蘭烈搞了一個大麻煩,原本要一兩個月才能解決的事,現今推至一旬乃至七曜就要出結果。

他又是統籌一切的,能做到手忙腳亂都不錯了,還得做到井然有序,挑不出錯漏,這才真是難上加難。

小皇子可真是給他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啊!

蘭烈扶額失笑,對宿時漾的行為卻不置可否。

懶洋洋的像是水裡趴著的小王八,戳一下才不情不願動一下的小皇子樂意為他們大夏出主意,儼然是他們的榮幸了,豈能責怪他,還對小皇子奢求太多呢。

宿時漾反正是了卻一樁心事,不但走路步伐輕快了不少,

打遊戲看電影的時候都有勁兒L許多,遇到討人嫌的對手時也沒有罵罵咧咧,說話都如同春風化雨溫柔不少。

再說就是大夏王不曾來尋他這件事,倒還讓他有些許奇怪,對方重病了難道不應該交代一下他往後的去留麼,就這樣乾晾著他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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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是在憋著什麼大招不成?

不過宿時漾也不會感到不自在,他是得過且過,隻要現在沒人能禍害到他,連路邊隨便一處雜草小花都是可愛的。

因著宿時漾把方案拿出來了,剩下的就是那些人的事,他們不可能照本宣科,還得按照實際情況來推廣,遇上疫病這等大事,沒有人敢隨意對待。

他們那忙的不可開交,宿時漾這兒L自是沒人打攪,他直接窩在王帳內,連門都不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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