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月跟李明芳專注乾飯,李偉生坐在李明芳的邊上,時刻注意著李明芳的需求。
李明芳十分享受李偉生的體貼。林舒月則是沒眼看:“你們兩個差不多點得了,我們還有這麼多的單身人士在這裡呢。”
李明芳跟李偉生對視一眼,李明芳小臉一揚:“那你快點找男朋友吧。”
李偉生也賤嗖嗖的,又親自剝了一個水煮基圍蝦到李明芳的碗裡,還親自給蘸了醬油。
剛剛放下筷子,坐在兩人對麵的美編組小年輕不乾了,端起酒杯朝李偉生敬酒,李偉生剛剛喝了一杯,還沒喘口氣,又有人來了。
連著喝了五杯,被兩人膩歪到的人才放過李偉生,此時的李偉生已經臉頰通紅了,這可把李明芳給心疼壞了,兩人湊在一起說悄悄話。
這一頓聚餐,吃到晚上九點半才散,林舒月喝了酒,沒開車,她是打車到家裡的巷子口,然後走著回去。
從巷子口到家有一段沒有路燈的漆黑路段,林舒月剛剛走沒幾步,林舒月的善惡分辨係統便自動跳了出來,善惡雷達界麵,顯示在這附近,埋伏了至少七個的人,善惡值都在20%-40%之間。
林舒月本來就沒有喝多少酒,剛剛坐出租時她沒有讓師傅開空調,吹了一路的風,這會兒她的酒意早就被風吹散得差不多,她腳步不停,將背在身後的包包挪到胸前來。
林舒月走到漆黑巷子的中段,早就埋伏在兩邊的男人跑了出來,林舒月早有準備,在其中一人奔到她麵前時,一板磚就抽了上去,板磚觸碰人身上,眩暈技能自動啟動,林舒月趁著這段時間,又是一板磚,第一個人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林舒月躲開劈過來的西瓜刀,靈活地旋身躲開,找準一切機會拍人,她的板磚用得越發嫻熟,纏鬥了十多分鐘,那些男人被拍倒了一半,剩下的幾個提著西瓜刀站在離她三五步的地方,林舒月往前走一步,他們就往後退一步,林舒月的目光透過他們,落在巷子中。
善惡雷達顯示,巷子中還有一個人。
沒讓林舒月等多久,巷子中一直藏著的人走了出來,她的手上拿著一根雙節棍,穿著平底鞋牛仔褲,畫著精致的妝容,但從她露麵的那一刻,林舒月就知道她是誰了。
孫小夏,下午才跟何玉玲打聽她跟薑欣欣的女人,何玉玲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好玩伴。
“久仰大名,林記者。”孫小夏作為大經輪教情報組的人員,早在林舒月剛剛揭露網癮學校時,就入了她的視野。之後林舒月又陸續報道了許多事情,幾乎每一樣都是大事件。
作為一名女性,孫小夏特彆欣賞林舒月,她甚至還動過把林舒月吸納到教中來的主意。讓盧樹立一家搬到林舒月家的對麵,也是有要通過黃三花或者盧樹立的眼睛,監視林舒月的意思。
畢竟十月份的這一整個月,他們鵬城分部是要搞大動作的,這些記者就像是溝渠中的老鼠一樣,十分惹人厭煩。
馮素青被林舒月送到公安局的事情瞞得了彆人,瞞不了孫小夏。從上午接到消息到現在,孫小夏已經不止一遍的罵了盧樹立母子倆了,真真是廢物。給了機會也把握不住!
明天是國慶節,也是他們開教會的日子,更是他們鵬城分部朝全國各地亮翅膀亮決心的偉大日子,她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更不允許這個破壞計劃者來自她盯著的人!
“孫秘書,沒想到下午才知道你,到了晚上就見麵了。”孫小夏從學校畢業後,在鵬城的一個電子廠中做廠長秘書。
孫小夏很喜歡秘書這個稱呼,但是無所謂了,反正今天晚上,她是要把林舒月留在這裡的。
“聽聞林記者的功夫很厲害,今天,我倒是要好好領教領教了。”孫小夏話音乾落,便揮舞著雙截棍攻了過來。
對比起其餘幾個拿著西瓜刀耀武揚威其實一點技巧一點武功功底都沒有的烏合之眾,孫小夏是有一定的武學功底的,雙截棍被她用得虎虎生威。
林舒月打起十二萬分的躲,她的武器板磚好用是好用,但就是有一個缺點,太短了,使用起來沒有雙截棍那麼方便。
轉眼間,兩人便打了六七個回合,兩人打鬥的聲音引來了邊上人家的主意,其中一人爬到樓頂看到跟人打架的是林舒月後,大驚失色,立馬回房間去給婁鳳琴打電話。
婁鳳琴正在看電視,接到自己女兒被堵在巷子裡打的消息,抓起掃把便往外麵衝,白文華也聽到了,立馬跟著跑了出去,林舒陽幾個小的互相對視一眼,也跟著跑了。
一家子著急忙慌的從街裡跑過,沿途的人家開門來看熱鬨的越來越多,孫小夏的臉色越發黑沉,下手越來越重。
林舒月瞅緊機會,將磚頭朝孫小夏的腦門扔。她的磚頭像是會長眼睛,孫小夏往邊上躲都沒躲開,就這麼被拍倒在地。
這時婁鳳琴也舉著掃把來了,看到那四個倒在地上的人,再看著兩個拿著反著光的西瓜刀的混混,又驚又怒,白文華則幾個箭步衝過去,將他們手裡的刀卸了。
婁鳳琴舉著掃把就往他們身上招呼:“讓你打我閨女,讓你打我閨女。”
林舒陽則從邊上的人家找來了繩子,幫著白文華一起,把地上暈過去的人全都捆了。
林舒月看著這一幕,總算有時間打電話報警了.
打了吳冬豔的電話沒人接,葉雪玉的也是,杭嘉白的電話響了兩遍才有人接起,一接通,杭嘉白帶來的消息,便讓林舒月震驚不已。
“林記,中心花園,有十來人在這裡集體自焚了,並且這樣的案件,不止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