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阪(1 / 2)

是出乎預料的話語。少女一瞬間瞳孔微縮,但她很快就平複下心情,想了想大概自己真的表現的很明顯吧?不過直接就扯到生前……該說不愧是最古的英雄王嗎。

她笑了笑,沒有多推脫,“好。”

既是賭局,就必須有賭約。

於是少女直視著男子赤玉般的瞳仁開口,“那麼相對應的,若我勝利——請帶我去見遠阪時臣。我有話想要單獨與他說”

“哦?”吉爾伽美什挑了挑眉,神色中有一點輕微的驚訝,旋即又想到什麼般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施舍般應允:“當然可以。”

存在感突然變弱的Rider主從:總覺得目睹了賣禦主的情景呢。

韋伯少年現在真心覺得,即使Rider不聽話不會說話還老彈他腦門——至少他不會坑自己啊......他知足了,真的。

*

現在還是白天,是休戰期。吉爾伽美什不是個遵紀守法的性子,但答應過遠阪時臣的事情也沒有特意破壞的興致——雖然是個過於無趣的家夥,卻也是即將到來的劇目中不可或缺的演員。在**上映之前,英雄王並不介意片刻的等待。

作為王者,也還是可以勉強縱容臣下的**。

藤丸立香更不會挑起爭端了。所以還是需要(相對)和平的方式——兩個英靈就履行賭約的方式進行了親切而漫長的爭論,最後在伊斯坎達爾的提議下走進了——遊戲廳。

唯一的旁觀者韋伯表示槽多無口。

......不給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真要進賭場的話,擁有黃金律的英雄王絕對是如魚得水。但必勝的賽事並非吉爾伽美什所追求、必敗的結局也不是少女會應允的。這已經是權衡之下的相對公平了。

沒有多少準備時間。畢竟是英靈嘛,眼力與敏捷度都夠了,熟練度也差不了多少——雖說作為現代人少女應當更熟悉這些玩意兒,但後半輩子都用來和那群魔術師死磕了哪還有餘力玩遊戲?了解一下規則試了兩把就直接清場開始。

藤丸立香與吉爾伽美什打遊戲,說好聽了是技術的較量,高大上一點是過去與未來的碰撞,其實.....就是幸運度的比拚。

一個幸運EX一個有黃金律加持的幸運A,這倆人某種程度稱得上棋逢對手,應當能帶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比試。然而,在第五台遊戲機壞掉之後,作為見證人的征服王撓撓頭終於忍不住出言打斷,“所以說,這根本是比不出輸贏的吧?”

作為吐槽役(......)的韋伯少年也十分不負眾望地抓狂了:“就是說啊,不管是誰快輸了最後都會搞壞機器是個什麼原理?幸運度??沒看遊戲廳老板都要哭了嗎???”

少女對著五台遊戲機的殘骸沉默了一下,今天幸運值表現的方式的確很奇怪啊——不知道誰放過來的飲料突然撒掉、電路神奇地老化斷掉、對方突然控製不住力道把操作盤戳壞、甚至程序BUG都蹦出來了......她看著遊戲廳老板欲哭無淚想來趕人又不敢上前的表情,良心發現轉頭主動求和,“這樣子,算平局?”

吉爾伽美什那張俊臉都快黑了一個度了,任誰玩遊戲總是被各種事情打斷都得生氣,更彆說是高傲自大唯我獨尊的英雄王呢。但他又沒辦法說什麼,怪誰?對方太幸運他自己也太幸運?

於是他徐尊降貴地點點頭,“平局。”

藤丸立香就笑起來,她率先站起身子走出遊戲廳,韋伯拉著自家Servant告彆,少女並不挽留,而是稍微放慢了速度,走在了男子身側偏後一點的位置,“那我先說......其實也沒什麼需要隱瞞的,是在這條世界線上不會發生的事情——因為某些原因,提亞馬特被喚醒。”

“......”聽到這個名字時縱然是最古的英雄王也掩飾不了眼中的震驚,畢竟那是浩劫一般的存在,是能夠滅世的母神。

“我來自後世,機緣巧合窺探到了這一場劫難。雖然不確定能夠做些什麼,也不能放任延續的文明在那時斷絕,便作為……代表?總之是前去相助。”

“因此遇到了賢王,有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或者應該說被庇護過?”

“總之、那個時候的我也沒乾出什麼大的事業,不是什麼值得銘記的事情。”最終少女這樣總結,神色中有著模糊的懷念,語氣卻是輕描淡寫。

“也是為了更好地延續人類的續存吧,抑止力抹去了這段曆史。”

“所以是,被命運(Fate)推動擔負起責任的【普通人】?”金發紅瞳的王者玩味地重複王宴上少女對自己的評價。

而她隻是眨了眨眼,笑容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