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啊,就是扔個花瓶而已,砸的還是討厭,會咬人的狗,看著他被我砸得頭破血流,嗬嗬,我心情爽快著些!”
蕭嬈孩子氣的哼聲,氣衝衝地瞪著雲殤。
雲殤捂著鮮血淋漓的臉,表情駭人,瞳孔布滿風暴,“蕭嬈,你找死!”
他一字一頓地說。
高大的身體也邁步上前,拳頭握緊。
那模樣,讓蕭暖本能想到她被砸斷腿的場景,身體忍不住顫抖,卻依然挺身上前把妹妹擋住,她強撐著膽量,“雲殤,我妹妹是替我抱不平,是我讓她打你的,你有什麼本事衝我來啊!”
“你彆嚇唬小孩子!”
她高聲。
臉色微白。
雲殤聞言冷笑,臉上浮出深刻的鄙夷和不屑,語氣更是難掩輕蔑的高姿態,“蕭暖,你又換了另一種把戲,妄想得到我的注意嗎?”
“嗬嗬,女人!”
蕭暖:……
蕭嬈:???
姐妹倆麵麵相覷,心裡同時浮出一個問題!
雲殤——他在狗叫什麼?
“你是覺得沒法用跟詩兒相似的臉來依傍我,所以換了另一種手段?嗬嗬,勾搭上我舅舅,給我找些沒用的麻煩,就可以讓我對你另眼相看?讓你能回到我身邊?”
他冷笑。
自高自大的覺得蕭暖愛他入骨,畢竟,身為虐身虐心的霸道總裁,又英俊多金,雲殤天生自帶一種,天下女人——除楚詩兒和親媽外——都是他舔狗,跪倒在他西裝褲下,乞求他垂憐的自信,尤其是蕭暖這種,為了幾個錢就能出賣自身,給他當‘手辦’的拜金女。
更是他眼中舔之又舔,耗儘全部心神,所以精力,隻為乞求他身邊一席之地的女人。
她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留在他身邊。
雲殤就是這麼想的,他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也因此而抬高。
全屋的人都看見了他的鼻孔。
蕭暖:……
蕭嬈:……
兩人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罵他了,這種狂妄自大,覺得有幾個臭錢,全天下女人就該跪拜,任他辱罵毆打的男人,簡直就是應該人道毀滅的存在。
麼的,用花瓶把他打得頭破血流,都不能阻止他的自信嗎?
憑什麼啊?
因為他長著吊?
擦!
蕭嬈真是頭一回被惡心成這樣,她看著雲殤,一時想不出能用什麼清奇的角度來罵他,打擊他的自信心……
她杏核眼眨著,深深喘氣,片刻,終於揚聲,“雲殤,你這個生來就該夭折的孽障,你那讓人作嘔的自信是從哪來的?胎盤裡嗎?”
“啊?”
雲殤被罵得一怔,“你說什麼?什麼夭折!”
“殤的解釋,就是‘沒到成年就死去’,你媽和你爸給你起的這個名的時候,不就是抱著讓你生而夭折的想法嗎?看來他們也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就直接詛咒你了!”
蕭嬈冷聲。
雲殤:“……”
???
“蕭嬈!”
他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