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四年的時間。
原身一直被關著,被潑了一盆又一盆的臟水,她無處辯解,無處申冤,最終,被隨意汙蔑了一個通奸的罪名,直接勒死了。
她是伯府給‘宋鈺’的歉禮和交代。
宋鈺接沒接受,原沒原諒沒人知道,反正伯府自覺做的夠多,把當家主母都勒死了,於是大為宣揚,把自家人洗成了白蓮花。
世人更愛看破鏡重圓,親人團聚的戲碼,他們四處傳唱。
——親戚是好親戚,隻是那惡毒的‘外姓人’作祟,壞了親情。
如今惡婦服誅,自然皆大歡喜。
沒人記得原身16嫁為人婦,奉敬婆婆,輔佐相公,把繼子繼女撫養成才,兢兢業業打理府邸的辛苦。
她死的那麼憋屈。
甚至連累了父袓,世人再提起‘詢子’時,總會說一句,‘聖人賢德,著書立傳,惜乎有一惡女,想來私德有虧。’
後世把‘金銀之贈和一飯之恩’,編成戲劇時,直接把原身弄成了醜角,半絲風采都沒有,隻會口口聲聲‘我父位列聖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