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慎言,今番我和之章全無不軌之處,我被惡人推入湖裡,之章看見救了我!”
蕭嬈扶著聞之章的手臂,凍得嘴唇青紫,聲線卻很穩,“救人性命,何錯之有?”
“郡主彆忘了,你當初能嫁進衛國公府,也是靠著之章的‘慈悲之心’,隻是……”
“我衣裳質量比你的好,沒在水裡‘化’了,連脖子上的肌膚都沒露,哪裡能見著什麼齷齪啊?”
她一針見血。
絲毫沒給南宮冷情留麵子。
畢竟,她能嫁進衛國公府,靠的就是禦花園裡‘一脫驚人’,利用聞之章的好心!
“我跟你不一樣,我要臉麵!”
蕭嬈冷笑。
“蕭嬈!!”南宮冷情麵色赤紅,雙拳緊握,大聲暴喝,“你,你,你好大的膽子!!”
“你胡說什麼呢?”
賓客們也麵麵相覷,眼珠亂轉。
長公主和駙馬更是怒火滿腔,對著蕭嬈瞪目而視!
南宮冷情是郡主,背後那麼多靠山,她對聞之章的癡迷,以及齷齪手段,濕身逼嫁的事兒,雖然滿京城人儘皆知,背後恥笑者無數,然而,當著她的麵,是沒人敢說什麼怪話的。
蕭嬈是第一個。
“我怎麼大膽了?我說得不對嗎?自己做事下流,自然看彆人齷齪,誰抓住什麼了?又堵住什麼了?空口白牙說我們有奸情?陷害自己的丈夫那麼有趣嗎?你若不信他,當初為何哭著喊著要嫁?”
“況且!”
蕭嬈聲音一頓,表情從犀利,突然變得楚楚可憐起來,她咬著唇,蒼白著張俏臉兒,嘴唇都是青紫的。
“姨母,我是被推下水的!”
“我,我心情不好,想到湖邊散散心,就獨自過來,站在欄杆處想喂喂魚,因此,打發春草去拿魚食了!”
“結果,春草剛走,就有人從背後推了我!”
她哽咽的說。
春草——乃是原身的貼身大丫鬟。
而蕭嬈叫的姨母,就是衛國公夫人。
“被推的?”
衛國公夫人驀然瞪圓眼睛,也顧不上什麼‘家醜不可外揚’的心理了,她的眉頭緊鎖著,快步上前,上下打量著蕭嬈,“嬈兒,你看清楚了,是誰推的你嗎?”
不管是約會,還是不小心落水,都隻是意狀況,可是被推!!
這是害人啊!
衛國公府裡,衛國公長年在外征戰,他不好女色,家裡隻有早年老夫人賞的一個妾,那妾也沒生育,府裡兩子兩女,都是嫡出,衛國公夫人根本沒有經曆過什麼‘宅鬥’啊,‘妻妾爭風’啊!
國公府內,最惡劣的事件,也不過是南宮冷情賴上聞之章而已。
現在……
害人?
“是誰?”
衛國公夫人臉上浮出恐懼和憤怒。
“姨母,那人是從背後推的我,我沒看清楚她的臉,不過,我掉下水的時候,反手抓住了她的裙擺,扯下了一塊布和她的墜裙玉佩,隻是那些東西都掉進水裡了!”
蕭嬈頓聲,目光挑釁地看向了南宮冷情。
南宮冷情身子一顫,猛然垂下頭去。
兩人的目光,吸引了賓客們的注意,他們動作一致,齊齊看向南宮冷情的裙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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