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眾們好奇的注視下,那個應該叫小安的崽崽被女人小心放進學
步車裡,然後用手扶著學步車,在秋日溫暖的陽光下,女人眉眼含笑的在不遠處蹲下,拍拍手吸引小安渙散空茫的注意力。
“”……
?蛋糕會有的提醒您《穿成炮灰媽媽們的反派女兒[快穿]》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鏡頭拉近,觀眾們發現那的的確確是兩枚遊戲幣沒錯,和一元硬幣一樣大小,但上麵的花紋截然不同。
而且,為什麼要叫小安為棉棉?
難道小安和棉棉,還分大名小名?
沒人知道這兩枚遊戲幣有什麼用,但毫無疑問的,在飯廳那邊都安靜吃飯的時候,觀眾們的目光紛紛凝聚在雲棉和雲錦衣的身上。
大概是生活中從沒有見過這種特殊的小孩,所以他們免不了對雲棉多了幾分關注。
但孤兒院裡發生的一切不會因為他們而改變什麼。
雲錦衣正對著秋日的暖陽,被陽光照得渾身溫暖,微彎著眼眸,朝站在學步車裡努力蹬腿站直的小朋友晃了晃手裡的小豬玩偶。
“棉棉想不想要?想要就走過來拿,慢慢走好不好?”她怕女兒走的吃力,說完後反而自己往前蹲了一點,將小豬放在雲棉伸手就能勉強觸及的地方。
係統光球也在陽光下蹲在棉棉的學步車上,努力蹦躂吸引她的視線,鼓勵道:“棉棉加油!你就是最棒的崽崽,一定可以多走幾步的!”
比起那些護工和小孩們嘴裡常喊的小傻子或是更為陌生的小安,雲棉的身體和渙散的意識其實對“棉棉”這個稱呼更為熟悉和敏感。
這大概得益於係統從她還在繈褓裡的時候就不停地喊她棉棉棉棉棉棉……
它每天單方麵的碎碎念,一天大概能在雲棉耳邊喊上幾百次棉棉。
因此一聽到係統的聲音,雲棉就稍微集中了點注意力,她抬手一巴掌拍在學步車上,沒拍穩,沒把係統抓住,反而把自己帶的一個踉蹌。
靈活的學步車跟著往前滑了一小截,她被迫滑到了媽媽跟前,小臉直直撞上軟乎乎的小豬肚皮。
係統驟然安靜。
雲錦衣伸手扶住女兒,無奈地笑著哄她:“好吧,棉棉也算是努力了,這隻小豬給你。”
雲棉的目光卻越過粉嫩嫩的小豬,直勾勾鎖定在她手裡的遊戲幣上。
雲錦衣壞心眼地捏著遊戲幣往右挪動,小朋友的眼珠也跟著往後挪動。
她又往左,往上,往下……
雲棉原本空蕩蕩的清澈雙眼全都很給麵子的奉陪到底,跟著遊戲幣一起往左,往上,往下……
“小財迷。”雲錦衣不禁失笑,拿著其中一枚遊戲幣在學步車上敲了敲,發出清脆的敲擊聲,也吸引著小朋友低頭去看。
雲錦衣和係統默契猜測,此時傻乎乎的小家夥一定不知道她每天都那麼寶貝不撒手的硬幣,其實是假的。
當然了,也可能是因為這兩枚遊戲幣是棉棉辛辛苦苦好努力才從小籃子裡保下來的“餘額”,所以才會成為棉棉愛不釋手的寶貝。
於是雲錦衣愉快地決定,以後一定要多帶女兒去抓幾次娃娃。
呆瓜棉棉一點都不知道媽媽的壞心眼,她還伸手想要去抓那枚遊戲幣,可小手剛伸過去,剛才還近在眼前的寶貝突然往後倒退著離自己越來越遠。
雲棉茫然地眨眼,目光不自覺跟隨著那枚遊戲幣一起往前看。
雲錦衣捏著它們,像是捏著女兒此時的命脈一樣,輕笑著哄她:“棉棉想要嗎?想要就自己來拿。”
係統蹲在棉棉頭頂安靜如雞,隻覺得雲錦衣不愧是親媽,連這個弱小無助又可憐的呆瓜棉棉都逃不過她的壞心眼迫害。
不知道是不是陽光正好的緣故,又或者是自己正對著午後溫暖的燦陽,雲錦衣看著抿嘴定定望著自己的女兒,竟然恍惚像是從她眼中看到了幾分聚焦後的光亮。
原本呆呆的毫無靈魂隻剩軀殼的模樣,也好像被陽光注入了幾分靈魂,讓她顯得稍微生動鮮活了些。
以至於雲錦衣此時都能隔空看出小朋友此時莫名的不高興。
因為她拿著錢走遠了,所以不高興?
雲錦衣心底生出幾分猜測,她試探著,當著女兒望過來的目光,反手將遊戲幣快速藏起來,然後朝緊盯著自己的小家夥攤開手。
“糟了,棉棉的錢好像突然不見了。”
故作慌張的話,和攤開後空蕩蕩的掌心,也不知道是哪一樣對雲棉造成的傷害更大,以至於剛才一直都安靜乖巧的小朋友,硬是在短暫的空茫後,被氣得快步朝她衝過來,真像個小呆瓜一樣悶悶地撞上她。
雲錦衣穩住身形,一抬眼,對上一雙清澈空蕩卻又莫名委屈的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