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2 / 2)

路人屬性大爆發! 蛋白 20856 字 6個月前

宋時一這段時間累的慌,不僅要來昆侖娛樂配合林硯錄歌,另一邊還得熬夜給宣傳片加特效。

終於在一天五杯加濃冰美式,隻睡三小時的韓國作息下,宋時一和特效公司的團隊一起盯完了整支宣傳片。

【@宋時一:廣告宣傳片來啦,@林硯友情客串,@卡奇新款越野車來襲,一起領略賽場風光。】

這支宣傳片將在所有流媒體同步上線。

在發表完成後,宋時一點開了視頻,完整地欣賞起整支片子。

一開始鏡頭給到了叢林遠景,幽幽的日光落在灌木叢上,一滴露珠從鮮嫩的綠葉上滴落,隨即一隻白皙的手接住了這滴露水。

青年纖長的手指托起這滴露水,將它點在嘴唇上,利用露水潤了潤嘴唇。

得到了水珠的滋潤,青年的唇色鮮亮起來,他唇色殷紅,唇形優美,鏡頭光是切換到下半張臉,已經足夠驚豔。

在滿是灌木叢的叢林裡,林硯站在那兒,低著頭又想去看旁邊草叢裡跳躍走的野兔。

他垂眸時眉眼怯生生中帶了一點好奇,像林間剛出生的小鹿,又像森林裡剛誕生的精靈,對一切小動物都充滿好奇。

然而在這時候,從後方傳來細微的動靜,青年回頭一看,幾道行蹤詭秘的黑影正朝他快速接近,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回過頭奔跑了起來。

鏡頭放大了他的表情,驚慌的神色在他眸中一閃而過,瞳孔微微放大,他咬了一下嘴唇,唇珠微微泛白,穿過颯颯作響的灌木叢,朝後方跑去。

這樣驚慌失措的情緒平日裡很少會出現在林硯的臉上,但正因如此,青年害怕的樣子顯得格外令人憐惜,讓人

想將他抱進懷裡安撫一番。()

他跌跌撞撞地往前方跑,卻因為慌不擇路而踩到路邊的石子跌倒在地,青年纖細的腳踝朝外扭了一下,細嫩的皮肉泛的透紅,他往前繼續跑,撥開眼前的叢林,出現在他麵前的是一輛越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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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輛越野車造型粗獷,車身高大,就連車門看起來都有兩個青年那麼大,像一頭安靜沉睡在路邊的野獸。

青年眼神一亮,他拉開車門,腳尖在底座上借力,輕盈地跳上了駕駛位。

在關閉車門前,他往回看了一眼。

那一眼不再似之前的無措驚恐,而是帶著挑釁。

仿佛在說——“現在你還能追上我嗎?”

青年的眼神張揚而鋒利,骨子裡透露出一種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冷淡,眉心與他眼眸顏色相一致的雲紋更襯出那雙漂亮的眼睛,眼尾那顆被點上去的淚痣像一個開關,叫人遐想。

想征服他,或者被他征服。

而那輛越野車在他手下,溫順的像一頭已被馴服的野獸。

他開始加速,將黑影甩在身後,引擎發出巨大的咆哮聲,越野車衝往賽車場。

在確認將叢林徹底甩開了後,他放緩了車速,青年從越野車裡翻出一根藍色棒棒糖,拆開包裝含進了嘴裡。

青年的唇色嫣紅,偶爾露出的舌尖粉嫩,但含著的藍色晶體形成一種鮮明的反差,色彩鮮亮。

林硯放鬆了下來,他含著口中的棒棒糖,愜意地衝破終點。

整個宣傳片更像是一部記錄他美貌的紀實片,但誰也不能忽視這輛被美人馴服的越野車。

最起碼宋時一自己平時開的都是跑車,剛剪輯完成片,他就迫不及待地問廣告商要了這輛越野車。

青年的美貌和表現力硬生生將這支越野車宣傳片抬高到了一個本不屬於它的高度,看起來像微電影似的。

宋時一欣賞完,忍不住又在底下評論:“看看是誰能拍到這麼漂亮的@林硯,是我呀。”

【拍到硯硯可把你給得意壞了。】

【沒空嘲諷宋狗了,我忙著截圖,靠,截了幾百張,根本停不下來。】

【沃草,這他媽是卡奇?我以為是蘭博基尼。】

【就這表現力,你跟我說是頂級超跑我也信。】

【好好好,你美你說的對,我認為林盛那首歌的確一般,還很難聽,老婆,我說的對不?】

【硯硯顏值為我加滿了油,盛粉滾進來,老子再跟你們大戰三百回合。】

【盛粉看完這個視頻怕不是得爬牆,能對著這張臉罵臟話的估計是眼睛障礙。】

【對,沒錯,我是盛粉,已經爬牆,我現在要說林盛新歌真特麼難聽,硯硯沒錯,錯的是這個世界。】

【曬單,卡奇拿下!】

卡奇老總非常滿意這支宣傳片,下了大價錢宣傳,不僅是線上買熱搜,商場、地鐵口各類廣告牌都在循環播放,最顯著的效果是這輛越野車還沒上市,就已經被賣斷了貨。

() 各類商家嫉妒的眼睛滴血(),接觸昆侖娛樂的人越來越多?()_[((),有找林硯拍電影,拍電視劇,接代言,或者帶貨的,五花八門全都有,全被章樂給推了。

甚至還有尋常流量都得小心捧著的高奢品牌想尋求合作——在章樂不舍的眼神中,他痛苦地流著淚拒絕了。

最巧的是,這個高奢牌子還是林盛曾經合作過的品牌,被盛粉捧著舔著,但去年已經結束了合作關係,如今它想合作林硯,簡直是在林盛傷口上撒鹽。

盛粉氣的牙癢癢,正主本人林盛也氣。

他一邊生氣,一邊把這個宣傳片看了一遍又一遍,試圖找出PS過的證據。

這人怎麼能長出這種樣子啊?到底是不是P的?

林硯拒絕該品牌的原因很簡單,他其實並不想進娛樂圈,會拍這支宣傳片也隻是作為和宋時一的交換。

而在宋時一演唱的那首歌進入製作流程之後,林硯就回了家。

他這些天都在公司,忙得很。

林硯拍的這支宣傳片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粉絲暴漲百萬,戀綜的各位嘉賓都給他發了消息。

徐堯是直接在微博上艾特他了,他轉發了那支宣傳片:“我不允許有人沒看過這個廣告。”

轉發完他給林硯發消息:【宣傳片拍的好好哦,這輛車我必入手,下次有空再來喝酒?】

林硯:【謝謝,好呀。】

徐堯高興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轉了一圈,一旁的莎莎恨鐵不成鋼:“就喝酒啊?不玩點彆的?你也不主動一下,江舟涼都追去人家學校了,你怎麼不去?”

徐堯說:“我提過要找林硯玩啊,他說最近比較忙,我就得他不忙了唄,不然他忙著還要招待我?”

“而且我去學校算個什麼說法?人家陸羈段辭兩個是同學,江舟涼又是去跟申大合作的。”

莎莎嘴角抽搐,酒吧裡的包廂大銀幕上就在播放著這支宣傳片。

莎莎看著大銀幕上的青年:“你彆的都不怎麼樣,眼光倒是不錯,我的男朋友好像還沒有過這種類型的。”

徐堯想起莎莎曾經去“搭訕”過林硯,朋友變情敵?

他警覺:“什麼意思?”

莎莎沒好氣:“開玩笑的。”

除了徐堯以外,桑寧這段時間正在家裡閉門畫畫,他和方明正約好的畫展時間不遠了,他必須要拿出能夠展示的作品來。

他坐在畫室裡,已經很久沒有出門過了。

桑寧斷絕了所有人的往來,也沒有登錄過社交媒體,就在專心作畫。

男人端著顏料盤,一隻線條優美的手在他畫筆之下成型。

而在這幅畫之外,畫室角落裡放滿了各式各樣的畫作,其中幾幅畫隻露出冰山一角,依稀能夠看出是一名青年。

段辭看到這支宣傳片的時候,還在導師的壓榨之下做項目。

這項目他是挑大梁的,沒辦法尥蹶子,倒是薑木經常摸魚,他這會兒刷著短視頻,

() 又怪叫起來:“段哥(),快來看!

段辭不耐地稱著手裡的重量:乾什麼?

薑木知道他忙?()_[((),他直接走了過來,將手裡的視頻直接橫過來在段辭麵前播放。

段辭直起身子,劈手奪過手機,目不轉睛地看著這支視頻。

薑木:“小學弟怎麼去拍廣告了?這不得支持一下?”

段辭看的心馳神往,等到視頻播完,他把手機扔回給薑木,打開自己放在一邊的手機:“鏈接發我。”

“你要珍藏起來啊?”薑木嘟囔。

段辭點開林硯的對話框,其實他現在很想去找林硯玩,但deadline馬上就要到了,他沒辦法丟下這麼大一個項目和其他小組成員。

段辭:【小學弟,我看到你拍的廣告啦(猛搓狗頭),等我從項目裡解放我們出去玩吧?這裡好累哦,我好久沒睡好了,你拍廣告也很辛苦吧?】

林硯認真回複:【還好,一遍過。段哥你要好好休息,不然會很容易生病。】

陸羈更直接,直接曬了卡奇那輛越野車——明明已經斷貨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越過商家拿到手的。

他在朋友圈曬了這輛車,男人叼著一根煙坐在駕駛位,對著後視鏡拍了一張。

那根煙被他咬著,乍一看跟林硯含著的棒棒糖很像。

陸羈叼著煙坐在越野車上,卻沒發動車子,他舉著手機,又看了一遍宣傳片——

鏡頭下的青年豔麗又張揚,他以同樣的姿勢含著棒棒糖坐在同樣款式的車裡,陸羈因此而感到興奮和快樂。

他像是這輛越野車,馴服在青年的指尖下。

江舟涼看到這支宣傳片的時候,馬上要進一個商務會談。

時間緊促,他隻來得及掃了一眼,就進去了會議室。

在開會的時候,江舟涼發言時屢次失誤停頓,儘管沒有人說他,但他還是苦笑著道了歉,這對他來說是很少見的失誤。

等到出來的時候,男人閉了閉眼睛,對一旁的秘書說:“幫我定一輛車。”

相比較而言,謝無宴發來的消息就顯得很簡短:【很漂亮。】

林硯動了動手指:【貓貓道謝.jpg】

卡奇為了表達謝意,也送了林硯這輛越野車,他上了個申城牌照,乾脆開著上下班。

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黑夜,這小區裡依舊沒有搬來多少戶,保安也不多,每到夜晚就顯得靜謐而陰森。

林硯從車上下來,轉身帶上車門,走向自己所在的樓道。

這一層樓裝的是聲控燈,謝無宴原本待在自家公寓裡,但他名單裡唯一一個特彆關注發了新微博,他點了進去,看到了那支宣傳片。

謝無宴便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廣告裡的青年是那樣熠熠生輝,當他的眼睛看向鏡頭,就仿佛直接與他視線相接。

無法遏止的愛意再次緩慢從心底升騰而起,謝無宴難以遏製,他打開門,站在了林硯的房間門口。

() 他知道林硯不在家(),他隻是想離他近一點。

再近一點。

僅僅是看到視頻裡青年的另一麵(),就讓他再難平靜。

謝無宴在走廊上站了很久。

直到頭頂的聲控燈因為沒有聲音滅了下去,黑暗將他吞沒,但也無法令他冷靜下來。

黑暗裡的男人靠著牆壁,原本在室內而溫暖的體溫一點點地散去,來自秋風的冷冽席卷了他,但他的內心卻是截然相反的溫度。

直到電梯有所響動,頭頂的聲控燈再次亮起,林硯從光明處走來。

青年換了一身衛衣,那張漂亮的臉仿佛來自另一個維度,令人神馳目眩。

林硯見了他,好笑般地問:“怎麼每次好像都能在我家門口遇到你,鄰居?”

在這時候看到他,謝無宴那股情緒簡直要達到高峰,他克製住自己,一句“愛”就要滾到舌尖,又被他強行咽了下去。

謝無宴喉結滾動:“很巧。”

林硯:“你在這兒做什麼?”

他邊問邊走了過來,伸手從褲子口袋裡取出鑰匙開門。

謝無宴努力克製了一下,沒克製住:“我在等你。”

林硯抿了抿唇,那雙琥珀色的眼眸朝他看來:“等我做什麼?”

謝無宴反而放鬆了下來,他看著眼前的青年,漆黑的眸子專注而透著炙熱的感情:“想見你。”

他這樣直球,林硯沉默了一會兒:“見我?”

“就想看看你。”謝無宴說。

他喜歡,甚至是迷戀眼前的青年,因為那種喜歡,看一下就覺得滿足,男人笑了一下:“累不累?”

林硯搖搖頭。

因為說話聲,聲控燈持續地亮著,謝無宴的五官深邃而俊美,在湊近了的同時會帶來一種源自於本能的壓迫感。

但因為男人聲色的溫柔,這種壓迫感很快又化成了一種溫柔的神色。

謝無宴:“我看到了一些評論,網上有人在說你,要我幫忙嗎?”

“不用,”林硯說,青年一點也沒有被那些輿論困擾,他狡黠地眨了眨眼,“再說,現在他們可能已經後悔了。”

謝無宴抬起手,他很想抱他一下,或者揉一下他的頭,但最終那隻手的落點在青年單薄的肩膀上,男人身形高大,是一個很接近“擁抱”的姿勢。

那股好聞的古龍水味讓林硯沒怎麼抗拒。

“我進去了啊。”林硯說。

謝無宴應了一聲,但直到那扇門合上的時候,謝無宴還在看著他。

在林硯進去房間後,謝無宴卻還沒有離開,他靠在牆壁邊上,看著那扇再度緊閉門,心中有一個黑暗的念頭油然而生——

他想敲開這扇門,走進去,想告訴他他愛他,如果他不同意,他想握住他的手,把他關起來,鎖在隻有他一個人能看到的地方。

或許那種暗黑終究是在謝無宴心底落了根,他從來就不是那種正派人士。

男人眸中黑暗翻滾不休,卻見那扇門又開了,他來不及收回自己的眼神,就和從裡麵走出來青年打了個照麵。

那樣帶著侵略性的目光讓林硯怔了怔。

謝無宴側過頭:“怎麼了?”

提到這個,林硯的神色帶點煩躁:“樓上水管壞了,我房間被淹了。”

他剛一進門,就發現牆壁濕濕的,從天花板滲出水來,將床鋪淋了個濕透。

林硯再仰頭一看,是從樓上那戶人家滲出來的。

謝無宴的視線越過他往房間裡看去,發覺簡直是水漫金山,大片的水漬留在地板上,幾乎沒法住人。

“那你今晚怎麼辦?”謝無宴蹙眉問。

林硯想了想:“我打了物業電話,明天來看,我找個酒店對付一晚上吧。”

“不用這麼麻煩。”謝無宴沉默了會兒,突然開口,他的眼皮半抬,漆黑的眼睛望著他,神色裡含著再三掩飾過後的冷靜邀請,等待著回答的指尖發麻,“不介意的話,我這兒正好多了一個房間。”

與此同時,這幢樓樓下,陸羈坐在越野車裡,指尖夾了根煙,眺望著樓上的窗戶。

他沒有選擇上去打擾林硯,隻是一時之間情緒澎湃,又無從宣泄,就乾脆開車過來逛一圈。

看一眼,也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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