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 我要說明一下為什麼臥底不是我!”
倉庫裡的組織成員齊刷刷看向索薩,安室透的眼神尤為深沉。這是一個了解組織成員的好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黑發青年舉起手指麵帶微笑地說道:“如果我是臥底的話, 我根本不需要找人偽裝成琴酒把他弄上新聞再借組織的手乾掉他。
我會趁著你們趕回來的時候直接在飛機上動手腳,讓你們5個全部死於空難。”
他的視線從琴酒、伏特加、基安蒂一直滑過摩根、卡慕, 這些都是隨著琴酒出國追捕叛徒的成員。
黑框眼鏡後的棕色眼睛變淺, 青年露出他殘忍的一麵:“畢竟要挑釁敵對組織的話, 比起乾掉琴酒一個, 直接殺死5名組織成員更具有震懾力。”
他嘴角帶著笑容:“相信我, 我絕對不會因為憐憫飛機上那幾十個平民而放棄這麼好的機會的……我又不是沒乾過,琴酒你知道的。”
琴酒和索薩兩人第一次合作, 是受令去乾掉某位俄羅斯官員。
那位官員答應和組織進行軍火交易,卻在臨近交易的關頭突然改口,要組織把交易金額提高三倍要不然就取消交易。
組織怎麼可能吃這個虧, 這種事情一旦開頭了其他交易對象隻會跟著上。
於是為了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官員, 也給其他和組織交易的人一個震懾。組織派出琴酒和索薩前去俄羅斯處理掉那個家夥。
恰逢聖誕節,那名官員要和家人一起坐飛機回聖彼得堡過節。
原本按照琴酒一貫的習慣, 他們應該提前潛伏進官員的家裡,等他和家人回來來個全家桶再放火消滅證據。但是索薩卻說既然他們坐飛機,為什麼不直接偽裝成空難呢?
他搞個擾亂飛機信號的小機器藏在了那班飛機的旅客行李裡, 讓飛機在下降的時候發生意外……全機無一生還。
也正是如此,在推測出針對組織的是一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並且有極強策劃能力的神秘組織後,琴酒其實基本排除了索薩的可能性。
索薩雖然是組織少有的腦力派, 卻比武力派更崇尚粗暴簡單的執行方式。
如果是他的話,比起大張旗鼓乾掉一個他一個,他確實會選擇一次性解決5名代號成員。最重要的是還能不留任何痕跡, 是臥底都知道怎麼選。
琴酒移開視線,他看向離索薩最近的波本:“那麼下一個……”
“等等!”索薩打斷琴酒的話,他有些不滿地說道:\琴酒,我還沒有說完呢!”
琴酒麵無表情地看著索薩:“你還要說什麼?”
洗刷完自己的嫌疑還不夠?
黑發青年把夾在腰間的黑色書本抽了出來,推了推眼鏡認真地說道:“組織事少錢多自由高,我超喜歡這裡的。但是臥底這種東西卻嚴重擾亂我的職場體驗,這次加藤一郎的事因為臥底的出賣,讓我辛辛苦苦做的前期準備白乾了!”
貝爾摩德和基爾沉默地看著黑發青年,加藤一郎的前期準備基本是她們兩個乾的吧?這家夥要臉嗎?
基安蒂更是直接翻白眼,聽聽這家夥說的什麼鬼話?這家夥的存在才是擾亂組織職場體驗的罪魁禍首!
黑發青年繼續激動地說道:“這大大降低了我的工作積極性,長久下去非常不利……”
“說重點!”琴酒不耐地說道。
索薩立刻舉起手中的書:“所以我翻閱了大量書籍,根據上麵的信息找出了重點懷疑對象!”
“……”琴酒/貝爾摩德。
一旁的基安蒂忍不住了:“你神經病啊!都說了你那些破書不靠譜了!你他媽還真想靠那種東西找出臥底來嗎?!誰要陪你瘋啊!”
基爾和伏特加頗為認同地點點頭。
琴酒麵無表情地移開視線繼續說道:“波本,到你了……”
“不是!我是認真的!”索薩怎麼肯就這樣被忽略過去,他立刻指著基安蒂大聲說道:“就比如基安蒂!她不是超可疑的嗎?我覺得她是臥底的可能性很大!”
基安蒂青筋暴起,她咬牙切齒地看地索薩:“索薩你他媽胡說八道!在這裡隻有我是絕對不會出賣科恩的!”
一旁的卡慕說道:“索薩,你不要說沒有證據的事。組織裡的人都知道科恩和基安蒂的關係有多好,基安蒂不會害死科恩的。”
“我沒說是她害死科恩啊?”黑發青年疑惑地說道:“我是在說他們是一夥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