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會長他演得好真。”世良真純再次說道。
毛利蘭沉默。
他沒有在演吧——世良真純身後的男生低下頭。
絕對不是演戲吧——毛利蘭旁邊的女生移開視線。
這他.媽就是真實遇上歹徒的樣子啊——站在前方背著手的班主任閉上眼睛。
花田早春奈笑容不變,仿佛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迅速轉過身看向鈴木園子那組笑眯眯地說道:“那麼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如果遇到這種情況要怎麼逃脫呢?”
那家夥在裝作看不見——帝丹師生。
頂著眾人的視線,花田早春奈麵不改色地用教鞭指著鬆田陣平禁錮鈴木園子的右手。
“因為要進行拖曳,歹徒一般會從我們腋下穿過直接抱住我們的胸或者腰部,這時候我們的手就會空出來。
這時候就可以嘗試反方向掰對方的手指,或者用鑰匙、手機、指關節等硬物使勁壓在對方的手背上——因為手背的皮膚很薄,皮下都是關節,使勁壓這裡會讓對方因為劇痛而鬆手!”花田早春奈說道。
鈴木園子嘗試用手去掰鬆田陣平的手指,他果然立刻鬆開手。
“真的耶!”鈴木園子說道。
花田早春奈滿意地點點頭,轉頭對台下的學生們大聲說道:“大家看到了嗎?就是這樣,很簡單吧?!”
還沒等大家給出反應,旁邊就傳來顫顫巍巍的男聲。
“那、那我這裡呢。”學生會長看著上方死死盯著他的阿龍,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這個凶巴巴的大叔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給他說各種恐嚇的黑話,花田早春奈講解的過程中他就沒有停過!
這真的是熱心市民嗎?真的不是警察從監獄裡拎出來的罪犯嗎?
花田早春奈咳了一聲,似乎才想起這一組。她轉過身看著把學生會長扣在地上的阿龍說道。
“你們看,當歹徒扣住我們的脖子的時候他就手就會舉起來,露出自己的胸部和腹腔。這些地方是人類最脆弱的地方,就像我剛才說的。我們可以擊打這些部位促使對方鬆手。”花田早春奈用教鞭指著阿龍的上身說道。
學生會長握住拳頭往阿龍的腹部敲了一下,然後充滿期待地看向阿龍。
阿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再次看向學生會長的時候眼神變得更恐怖了,他另一隻手也掐上來了:“小子,你在看不起我嗎?這種撓癢癢的攻擊算什麼回事?你作為男人的覺悟是死了嗎!”
學生會長差點飆出淚來,等等!這和說好的不一樣!按照流程當他擊中了對方的要害,扮演歹徒的人就該鬆手吧?
給他按劇本來啊!
花田早春奈立刻說道:“太好了!現在歹徒雙手掐住了你,說明他連防禦的手都撤掉了!這時候就是攻擊他要害的最佳機會!”
不不不,這裡要接上的不是這句話吧?為什麼隻顧著進行實時指導,你倒是看看學生會長的臉啊——帝丹師生。
“我打了啊!他沒有反應啊!!”學生會長終於繃不住了,這位年輕的學生氣得差點彈起來。
就是啊!——帝丹師生。
“那就打他的襠部。”花田早春奈說道。
“??”學生會長。
花田早春奈繼續說道:“打他襠部啊。”
學生會長:“這、這不太好吧?是不是太下三濫了?”
一點都不帥。
花田早春奈驚訝地瞪大眼睛:“你怎麼會這麼想?”她轉頭看向台下的學生們:“你們不會也是這麼想的吧?”
除了學過格鬥的學生,其他人都保持沉默。
“你們都在想什麼呢?攻擊襠部可是防身術裡最有效見效最快的辦法。”花田早春奈擺擺手:“我告訴你們,這一招真的超好用的!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被踢中了那個地方還可以短時間爬起來耶?
生命威脅麵前還講什麼道德啊?讓自己脫離危險才是最重要的!”
世良真純點點頭表示認同。
“這群小鬼們的臉皮太薄了。”鬆田陣平懶洋洋地說道:“等他們真正感受到恐怖的威脅就不會在乎這個了……他們已經知道理論知識,到時候肯定會用上的。”
“這樣可不行!既然要做安全講座自然要做徹底!”花田早春奈猛地抬起頭說道:“如果抱著這種吊兒郎當的態度就隻能讓他們認真起來了!”
……
兩個小時後,禮堂的門從裡麵被打開,花田早春奈神清氣爽地推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