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東京博物館的副館, 我們在東京公園左邊,主館在右邊。雖然說是副館,但是我們的裝潢和擺設和主館一樣。
隻是收藏品太多放不下, 才開了這個二館進行分流。我們博物館都是早上10點鐘開門,下午6點鐘收館的。”穿著西裝數著七分頭的中年男人說道。
大山良, 41歲,東京博物館副館館長助理, 主要負責協助館長運營博物館。
給博物館做了簡單的介紹後他繼續說道:“案子發生在三天前的淩晨1點31分……”
“等等, 你們怎麼知道這麼精準的時間?”毛利小五郎質疑道。
大山良鎮定自若:“我們有監控, 剛好拍到了那名歹徒進入博物館的時間。”
高木涉對毛利小五郎說道:“確實如此,之前博物館報案的時候也把監控錄像帶過來了。我們看過錄像裡麵清晰拍到了歹徒行竊和行凶的過程, 但是由於對方穿著黑衣和帶著麵具所以沒辦法辨認長相。”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看來他是有備而來啊。”
突然他察覺到不對:“等等,那名?意思是隻有一名歹徒嗎?這不是團隊作案?”
“我們監控裡隻拍到了一名歹徒。”大山良搖搖頭, 他繼續說道:“就像警官先生說的一樣, 根據監控歹徒撬開了博物館的窗後便溜進博物館行竊。他進去後便開始搜刮藏品,剛好被當晚值班的中島大悟撞破。
發現小偷的中島大悟試圖阻止對方,卻被對方推下了樓梯。殺了人後那名歹徒在博物館裡翻來找去等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
“這次他沒有炸東西嗎?”江戶川柯南問道。
大山良看了一眼江戶川柯南回答道:“沒有。”
花田早春奈皺起眉, 她看向高木涉說道:“好奇怪啊高木前輩, 之前那三起案子不都有爆破痕跡嗎?怎麼這次沒有?”
高木涉也有些奇怪:“之前的美術館、珠寶展和古董展, 歹徒為了偷取最值錢的物品, 都會用小型炸彈炸開儲備室來著?”
“儲備室?我們博物館沒有這種東西。”館長摸了摸胡子說道:“我們是國家博物館, 在這裡的東西每一件都是珍寶。
但是那些最珍貴的東西是有專門的國家機構收藏的, 隻有對外展覽的時候才會打申請調配到這裡來。”
說著他又補充道:“隻有私人的博物館才會在館內設置儲存室呢。”
落合太郎,65歲, 東京博物館副館館長,主要負責運營博物館。
毛利蘭好奇地問道:“為什麼儲存室要用炸彈炸開?那樣不會損害裡麵的物品嗎?選擇撬鎖更好吧?”
“不是這樣的小蘭姐姐。”江戶川柯南解釋道:“像這種美術館、珠寶展館和古董展館,他們的儲存室並不是指單純的放東西的房間, 是類似銀行的大型保險櫃一樣的東西。
所以普通的撬鎖是打不開的,選擇小型爆破其實是最粗暴簡單又快捷辦法。”
“但是怎麼說也太粗暴了。”花田早春奈說道:“珠寶先不提,紙質的名畫和脆弱的古董可是很脆弱的。萬一爆破失敗或者爆破反應大一些,裡麵的東西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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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爆破不對勁。”
首次失竊的美術館儲存室門口,鬆田陣平蹲在那裡看著地麵的黑色痕跡,他直接說道:“按照這個爆破情況,在靠近門的地方的藝術品肯定完蛋了。”
拿著筆記本做記錄的千葉和伸聞言說道:“鬆田你真厲害這樣都看出來!根據筆錄,因為名畫都放在靠近門邊的地方,所以爆破的時候幾乎全毀壞了。
最後歹徒隻帶走放在最裡麵的幾個雕塑,真是得不償失呢。”
“不對勁。”鬆田陣平站了起來:“去下一個地點。”
“哎?這麼快嗎?你不再看一會兒?”千葉和伸驚訝地問道。
“這個時間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鬆田陣平徑直往外走去。
千葉和伸抓了抓臉頰,他有些帶著微妙的表情跟在後麵。
總感覺好像被鬆田陣平當麵耍了一把帥……啊,這麼帥氣的話,有機會的話他也想說說看。
……
等看完珠寶展館和古董展館之後,鬆田陣平得出了結論:“炸彈做得很精細,爆破的手法卻很粗糙。但是從這三次的爆破來看,歹徒一直在調整手法,爆破的損害度也一次比一次小。
歹徒在利用這三次的爆破不斷調整自己的手法和爆破位置,一言蔽之就是在練手。”
千葉和伸倒吸了一口冷氣:“練手?!那他們的最終目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