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是怕了索薩, 她隻是單純地煩他。
要除掉一個討人厭的家夥很簡單,隻要向自己的愛慕者暗示一下自然會有人幫忙。但是要除掉一個得到boss賞識,還是二把手的直係下屬的家夥就有點麻煩了。
尤其是現在突然冒出一個針對黑衣組織的神秘組織,組織需要更多的人手來應付未知情況, 像索薩這種腦力派加稀有的科技派就顯得尤為寶貴。
早知道對方這麼討人厭, 在索薩剛進組織的時候就應該乾掉他的, 都怪朗姆那家夥看的緊!貝爾摩德靠在門邊可有可無地想道。
就在這時候酒吧的門被推開,一道黑色的身影夾帶著夜晚的寒風走了進來,那頭惹人注目的銀發彰顯了來人的身份。
“苦艾酒, 你站在門口做什麼?”低沉而帶著諷刺的聲音響起。
貝爾摩德笑著迎了上去,她挽起琴酒的手臂:“我在等你啊~這麼久不見, 我都有些寂寞了~”
琴酒扯了扯嘴角, 那張冷漠的臉沒有因為美豔的女人而有所動容:“你快把我惡心死了, 還有你身上的香水味很熏離我遠點!”
貝爾摩德翻了個優雅的白眼:“這可是最新款,琴酒你真是不解風情!剛才波本可是好好誇獎了我一翻~”
“那你為什麼不去找他,反正那個男人最懂得如何討好女人了。”琴酒冷笑一聲。
“喔~難道你吃醋了?放心吧~比起波本酒, 我更喜歡馬丁尼~”貝爾摩德向琴酒拋了個媚眼。
伏特加亦步亦趨地跟著兩人後麵,仿佛看不到兩人在調情儘忠職守地做著他的跟班。
看到琴酒落座,安室透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他笑著向琴酒打了聲招呼:“琴酒,聽說你最近一直追查那個組織的事。今天你這麼早過來是因為已經有了進展了嗎?”
琴酒冷冷地看著安室透:“這不是你該打聽的。”
這時候酒保送來了酒單,琴酒和伏特加各點了一杯酒。
而站在一旁等待兩人點完酒的安室透繼續剛才的話題, 他自然不會輕易退縮, 如果因為這種小事就害怕那他就不是波本了。
隻見金發青年聳了聳肩輕笑一聲:“彆這樣, 我隻是想看看有什麼能幫到你的, 畢竟‘那件事’我也有參與處理。”
‘那件事’自然是指那天在彆墅接過琴酒的棒子去處理科恩的事。
“對啊!需要幫助就大聲說出來嘛~不要感到害羞,既然是同事互相幫忙那是應該的!”旁邊傳來輕快的男聲。
琴酒臉色微沉,他轉過頭對著來人冷笑:“索薩, 你是在諷刺我?”
不知道何時蹲在那裡的黑發青年搖搖頭:“我隻是在表達同事愛,琴酒你就是想太多了。”
這時候酒保把琴酒點好的酒送了過來,索薩叫住他讓對方給他上一杯啤酒。
完事後他無視眾人的眼神拉開椅子坐下,之後朝旁邊的安室透揮揮手:“晚上好波本親~”
他把手肘壓在桌子上往安室透那邊湊了湊,臉帶笑容地說道:“你明明這麼早就到了,卻跟我說有事拒絕了我的蹭車請求,真是讓我傷心。
這樣會讓我忍不住懷疑你是不是因為擔心被我識破臥底的身份才和我保持距離的。”
安室透臉上笑眯眯,嘴下卻毫不留情:“如果想和你保持距離就是臥底在心虛的話,我想全組織都是臥底了吧?”
說完他還轉頭看向琴酒他們:“你說是嗎琴酒、苦艾酒?”
琴酒的目光落在安室透臉上,雖然庫拉索那件事後他並沒有抓到這個男人的馬腳,但是他依舊對他和基爾保持懷疑。
麵對琴酒審視的目光,安室透麵不改色仿佛沒有察覺到他的懷疑一樣。
片刻後琴酒低下頭喝了一口酒默認了他的說法。
貝爾摩德則更不客氣,她出言諷刺道:“索薩你是真遲鈍還是假遲鈍,你知道組織裡多少人煩你嗎?聽說還有人建了群每天在上麵賭你什麼時候死!”
這話可以說相當不客氣了,無論是誰聽到有一夥人每天都等著自己去死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酒桌上頓時未知一靜,黑發青年臉上的臉容淡了下去,安室透喝酒的動作都頓住了。
這種氣氛讓伏特加開始感到不安。
片刻後黑發青年緩慢開口:“群主是基安蒂吧?”
貝爾摩德眉心一跳,她看向索薩:“你知道?”
“當然啦~因為那是我用基安蒂的名義建的嘛~”黑發青年咧開嘴,他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自從建了群之後我總是能第一時間了解到大家對我的看法,借此精準報複……啊不是,是精準修改自己的不足之處。
與同事們不斷改善關係,共創美好的職場環境,真是非常棒的存在哦!”
“……”貝爾摩德。
“不過基安蒂最近不是因為出賣組織被關起來審訊了嗎?大家為了避險所以紛紛退出,所以我又用了波本的名義重新建了個群。
好神奇哦,大家一點都沒有懷疑呢,還說‘波本你也終於忍不住加入了我們了嗎’。看來大家都覺得波本你作為我的搭檔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呢。”黑發青年笑著舉起拇指。
“……”安室透。
最後黑發青年又補了一句:“組織裡那麼多蠢貨,琴酒你工作一定會很辛苦吧?要不然也不至於年紀輕輕都白了頭發。我真的好同情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