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早春奈咬著牙閉上眼睛,這真的太尷尬了,早知道的話她就不該挑那輛要一周後才到貨的跑車,隨便買一輛算了!
為了避免被黑衣組織查到蛛絲馬跡,花田早春奈那輛新買的黑色豐田在事情結束後就被處理了。之後花田早春奈抱著反正都快回家,最後再買一輛帥氣的新車開開看的心態,選了一輛需要從國外運回來的跑車。
因為平時花田早春奈就經常走路上班,所以她並沒有在意,誰知道會突然安排和鬆田陣平一起出任務,導致她陷入不得不坐鬆田陣平的車的境遇。
想到這裡花田早春奈悔青腸子,恨不得時光倒流。
鬆田陣平看了一眼倒後鏡裡一臉抓心撓肺的花田早春奈,他勾起嘴角無聲地哼了一聲,他吧目光重新投向前方的路,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輕輕敲了兩下。
不自在的氛圍一直持續到兩人來到受害者久保智夫的彆墅外,車子剛停穩,花田早春奈便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跳了下去。
這讓人渾身不舒服的空間,她是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
久保智夫的彆墅位於東京中央區一處高檔小區內,棕色的高檔日式彆墅有一個非常大的花園,兩米多高的鐵藝大門,一看就價值不菲。
就在花田早春奈打量著彆墅的時候,後方傳來熟悉的聲音。
“花田警官!”
花田早春奈轉過頭,隻見一輛白色馬自達緩慢駛來,坐在後座的江戶川柯南探出頭朝她揮手,他滿臉笑容,熱情得讓花田早春奈感到毛骨悚然。
不對勁,這小子今天吃錯藥了嗎?
白色馬自達在鬆田陣平的黑色英菲尼迪後停下,駕駛座的車窗降了下來,安室透一臉笑容地看著她:“花田警官,好巧,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麵了。”
花田早春奈的視線落在副駕駛的毛利小五郎和後座的毛利蘭身上,她挑起眉:“確實很巧,如果你們也是為了久保智夫的案子來的話,那就更巧了。”
毛利蘭湊到江戶川柯南旁邊,她看向車位的花田早春奈驚訝道:“花田警官你們也是為了久保夫人收到的威脅信來的?”
“嘛……”
花田早春奈剛想回答,鬆田陣平推開車門走了下來,他關上車看向馬自達裡的毛利一家嗤笑一聲:“每次發生案子都有你們,你們這是上班打卡?”
花田早春奈沒忍住笑出聲,在鬆田陣平看過來的時候她立刻拉平嘴角,裝出一副嚴肅的表情。
安室透看了一眼車外的兩人,知道這兩人還處於【爭吵】階段,他笑道:“被案子吸引是偵探的宿命,尤其是像毛利老師這樣的知名偵探,就算有意避開,也會因為各種理由卷入其中。”
毛利小五郎挺起胸膛,他勾起嘴角露出得意的表情,顯然安室透的話很得他心。
花田早春奈露出半月眼,啊啊……在討毛利小五郎這方麵,真是厲害極了。
“算了,現在不是閒聊的時候,總是先去按門鈴吧。”花田早春奈伸出拇指比了比身後的彆墅:“有什麼事等下再說。”
……
5分鐘後,花田早春奈一行人坐到了彆墅的客廳中。
一位看上去三十多歲的風韻猶存的和服美人正一邊用蕾絲手帕擦著眼淚一邊對花田早春奈他們訴苦:“智夫平時工作很忙,偶爾兩三天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
我原本以為這次隻是他特彆忙才這麼久沒回來,沒想到卻突然就死了!我本來就已經很傷心了,誰知道還會收到那樣的信……警察先生,你們一定要保護我!我不想死!”
久保理沙,37歲,久保智夫的妻子。
毛利小五郎連忙伸出手,他握住和服美人的讓:“放心吧,久保夫人,我一定會保護你的,絕對不會讓您這樣的美人遭遇不幸。”
毛利蘭額頭青筋跳了跳,她伸手用力扭了一把毛利小五郎的腰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爸爸,你·在·乾嘛花田警官他們還在呢!”
“嘶!!”毛利小五郎倒吸了一口氣,他鬆開久保理沙的手一臉不高興地看著毛利蘭。
習以為常的江戶川柯南直接無視,他看向久保理沙問道:“久保阿姨,你說的信能給我們看看嗎?”
“就在這裡……不過因為我當時很害怕把它撕了,後麵才重新粘起來。”久保理沙打開客桌的抽屜,從裡麵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遞了過去,上麵還有膠帶的痕跡。
花田早春奈直皺眉,把紙撕了就算了,居然還隨便放在抽屜裡,就算上麵有什麼凶手的痕跡都被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