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鬆田陣平離開, 索薩把遙控器一關,飛行器隨即慢悠悠降落。
氣氛組做完了,是時候撤退了!
他跳下天台邊緣追上鬆田陣平一把勾住他的肩膀:“哎呀, 彆走那麼快啊, 以後我們就是連襟了,一起下去喝一杯?”
鬆田陣平翻了個白眼推開23號的手,帥氣的臉上寫滿嫌棄:“誰跟你是連襟?走開!”
“彆啊,你和波本是兄弟, 我和花田是兄妹,四舍五入不就是連襟了嗎?婚禮上大家一起做伴郎啊。”23號再次搭上鬆田陣平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道。
“是什麼給了你錯覺,覺得降穀會邀請你做伴郎?”鬆田陣平眉心跳動。
“當然是因為愛~~~”
……
兩人就這樣一個嫌棄,一個厚臉皮,拉拉扯扯地回到宴會廳, 這時候大部分人還在看煙火。
五彩繽紛的光照在玻璃前仰著頭的人群臉上,乍明乍暗,有種絢爛又安靜的感覺,就像降穀零和花田早春奈兩人精心準備的求婚,熱鬨, 卻又獨屬於兩人。
等鬆田陣平和23號兩人走到宴會廳門口的時候天上最後一朵煙花落下, 金色的流星在夜空中熄滅, 圍觀的眾人終於收回視線重新走進宴會廳。
23號鬆開搭住鬆田陣平的手, 等所有人都走進宴會廳的時候他‘嘭’地一聲關上宴會廳的門。
眾人驚愕地轉過頭,隻見23號已經跑到門口的照明開關處,他把手放在開關上然後朝地上扔了幾個金屬圓球。
鬆田陣平和赤井秀一立刻警惕起來, 下一刻黑發青年咧開嘴:“煩人的老頭子都走了,還端著酒杯磨磨唧唧地喝小酒有什麼意思,精彩的夜晚剛剛到來, 都給我嗨起來!”
宴會廳的燈瞬間熄滅,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一束束彩燈亮起,五顏六色的光斑四射,重新照亮了宴會廳,仿佛進入了迪斯科酒吧。
高山猛男隻愣了一瞬便反應過來,他眼睛亮起一掃剛才被風見裕也和鬆下三郎看管的鬱悶,歡呼著衝向舞台旁邊的播放設備。下一刻激昂跳動的音樂聲響起,他脫掉西裝、拉開領帶往地上一扔,開始就著音樂搖擺起來。
來自美國比誰都會玩的FBI們首先反應過來,留著一頭臟辮的黑人馬克率先衝向舞台,他一邊扭一邊把西裝扔下舞台發揮種族優勢開始跳起了街舞。另一名棕色頭發的外國男人拿起香檳大力搖晃,伴隨著‘啵’的一聲香檳的木塞被衝飛,帶著泡沫的酒液噴出,引來一陣歡呼和口哨聲。
看著已經嗨起來的FBI們,公安們一開始還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便被上頭了的FBI們拉入戰場,眾人陷入狂歡。
大概因為今天是特彆的日子,赤井秀一倒沒有立刻離開,他拿著酒杯靠在角落的柱子上默默看著在舞池中儘情慶祝的眾人。
鬆田陣平也沒有離開,他抱著胸看著拿著麥克風到處煽風點火的索薩皺起眉,在心裡想著降穀零果然沒說錯,對方絕對不會安安分分回去,他開始思考要在什麼時候把索薩弄走好,省得對方再搞出什麼事來。
這時候風見裕也擠過人群來到鬆田陣平身邊:“鬆田先生,你知道降穀先生什麼時候回來嗎?”
看到煙花風見裕也覺得降穀零的求婚應該成功了,但是到現在都沒有收到對方的信息,之前降穀零告訴他的計劃並沒有求婚後的後續,所以忍不住跑來詢問同樣是求婚小分隊的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看了一眼風見裕也又重新看向前方,此時剛好換了一首歌,複古的citypop和慵懶的男聲一起響起:“大概已經回去了,不用管他。”
……
漆黑的玄關處一高一矮兩個身影交疊著,降穀零雙手扶著花田早春奈的腰落下一個個吻。
身後的陽台處窗簾沒有完全拉起,城市的霓虹燈透過窗簾的白紗照進房間裡,方形的光斑照亮了靠窗的地板和床鋪的一角。
花田早春奈閉著眼睛,感受到嘴唇的溫度漸漸升溫,她蹭掉高跟鞋赤.裸著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熱與冷交彙在她的身體裡滋生更多的渴望,她推著對方一步步往前。
……
宴會廳內高山猛男勾著風見裕也的肩膀試圖把整瓶酒給他灌下去,風見裕也鐵青著臉掙紮,旁邊已經脫掉西裝喝得滿臉通紅的鬆下三郎和田村也笑嘻嘻地加入其中。
……
降穀零一邊後退一邊繼續唇上的親吻,扶著腰部的手從腰間離開,順著背部的曲線緩慢而曖昧地上移,他撩起花田早春奈後頸的發絲摸索著裙子的拉鏈墜子。
拉鏈被緩慢拉下,金屬摩擦聲在安靜的房間響起,升騰起蠢蠢欲動的欲.望。
……
23號站在酒桌上一手拿著麥克風一手拿著紅酒瓶順著酒杯塔往下倒,台下是歡呼較好的人群,閃動的紅色光束落在他臉上,他大笑著搖擺著身體。
……
小腿碰到柔軟的床沿,兩人跌倒在床上。
親吻從嘴唇移到脖子,降穀零握住花田早春奈的手解開自己的馬甲和襯衫,小麥色的胸肌慢慢展現,之後是腹肌、人魚線,冰冷的手指與溫熱的皮膚相觸,空氣逐漸焦灼蔓延,直至難以忍耐。
位置調轉,花田早春奈抓住身上的降穀零的頭發讓他抬起頭,紫灰色的眼睛和黑色的眼睛對視,安靜的房間回響著兩人的呼吸聲,下一刻幾乎在同時兩人吻上對方的嘴唇。
隨著夜深,窗外的霓虹漸漸熄滅,月色與星星越發明亮,照在床鋪一角的月光輕輕晃動,在冰冷的夜晚變得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