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降穀零把文件全部處理完已經是一個小時後, 這時候剛好晚上9點,他走過去把鬆田陣平搖醒:“起來。”
鬆田陣平睜開眼睛打著哈欠說道:“你速度還挺快的嘛。”
降穀零轉身走回自己的座位,從辦公桌下麵拿出一個黑色的行李袋, 顯然他早就做好準備。
“我們要出發去機場了,要送你回家拿東西嗎?”降穀零問道。
“不用,隻是去衝繩那邊一晚上, 明天早上就回來了。”鬆田陣平說道。
降穀零點點頭提起行李包往外走去,鬆田陣平跟在他後麵。熄燈、關門、上鎖, 做完一切後兩人乘坐電梯到地下車庫。
沒過一會兒白色的馬自達便駛出了停車場, 甫一冒頭就看到急駛而過的警車,聽著‘bibubibu’的鳴笛聲鬆田陣平抱著胸嗤笑搖頭:“又發生案件了,這座城市果然不一般。”
路口的路燈轉紅, 降穀零踩下刹車, 這時候一輛紅色的馬自達停在了車子的右邊,下一刻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啊咧,這不是鬆田警官嗎?”
鬆田陣平轉過頭,駕駛座上的高木涉正睜大眼睛看著他,在他旁邊是探出頭往這邊看的佐藤美和子。
“你不是一早就下班了嗎?”高木涉驚訝地喊道。
“……我才想問問你們怎麼在這裡。”鬆田陣平無語道。
“我們剛準備下班的時候接到出警電話。”佐藤美和子說道, 下一刻她露出嚴肅的表情:“鬆田,有歹徒在鈴木海濱酒店安裝炸彈還挾持了一名兒童!我們已經報告給爆處組他們正在趕過去, 你能不能一起來幫忙?”
鬆田陣平當然不可能拒絕, 他和降穀零對視一眼便調轉車頭往鈴木酒店趕去。
半個小時後當鬆田陣平和降穀零在鈴木酒店樓頂看到被歹徒抱住懷裡的江戶川柯南後,鬆田陣平感慨出聲:“你還真是多災多難啊。”
等人在極佳的配合下拿下歹徒後鬆田陣平和降穀零剛要開車離開,就被聽到兩人對話的江戶川柯南抱住了腿:“降穀先生, 我也要一起!”
江戶川柯南猶如甩不掉的橡皮貼,鬆田陣平和降穀零不想再在這上麵浪費時間門隻能答應讓他同行。
在公安的違規操作下人很快便乘坐飛機抵達衝繩,根據花田早春奈發過來的照片人推測出花田早春奈他們所在的酒店。之後利用警察的身份從酒店人員那裡套取了聚會的房間門號, 降穀零便帶著鬆田陣平、江戶川柯南來到洗手間門。
“早春奈他們在頂樓,高山和威爾·沃克都在,他們認得我們的臉,我們不能直接進去。”隔間門裡傳來降穀零的聲音,伴隨著他的話,一件灰色的西裝從裡麵搭在隔間門門上,緊接著是領帶、襯衫:“索薩有開屏蔽器的習慣,想用竊聽器竊聽他們的對話也很難。”
片刻後隔間門上的衣服被抽掉,換了一身戴著黑色鴨嘴帽穿著黑色兜帽衫的降穀零一手拿著行李包一手推開隔間門的門走了出來,他看著鬆田陣平和江戶川柯南說道:“所以隻能破壞監控,潛入隔壁的房間門用最原始的方式監聽。”
鬆田陣平挑起眉。
幾分鐘後,酒店監控室的門被敲響,正打著哈欠看著酒店監控視頻的保安被驚醒,他站起來打開房門問道:“誰啊?”
門口,穿著藍色小西裝的江戶川柯南背著手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叔叔,我迷路了,你知道電梯在哪裡嗎?”
看到是小孩對方放鬆下來,他走出來指著左邊說道:“小弟弟,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電梯的話你要往左走……”
他話音未落,旁邊伸出來的手便快準狠地擊在他脖子上,保安應聲倒下被躲在死角的降穀零接住。
降穀零把保安重新扶進監控室把他放到座位上,鬆田陣平從降穀零身後走了出來,走到電腦前飛快操作。
片刻後電腦畫麵閃了幾下後重新恢複正常,鬆田陣平朝降穀零和江戶川柯南做了個手勢,人退出房間門。
幾分鐘後保安醒來,他摸了摸有些酸痛的脖子疑惑自己為什麼會坐在椅子上,他記得剛剛明明在和迷路的孩子在說話。良久沒想明白,以為是自己太困做夢了的保安甩甩頭把這件事忘在腦後,進行盯著監控畫麵監視起來。
……
降穀零人乘坐電梯到頂樓,因為整層都被櫻井錢子包下,此時走廊上空無一人,隻有隱約的音樂聲從最大的總統房間門裡傳出。
降穀零和鬆田陣平、江戶川柯南對視一眼,快速又安靜地靠近總統套房旁邊的房間門。
走近了聚會的套房,裡麵的音樂聲更大了。
“監控被我用固定的畫麵替代,從我們進來這段時間門的監控也刪掉了,就算事後他們懷疑也找不到我們身上。”鬆田陣平低聲說道。
降穀零點點頭,他貼在隔壁房間門的門板上仔細聽了一下,確定裡麵沒人後他拿出兩根鐵絲插入鑰匙孔裡。江戶川柯南和鬆田陣平一個看著總統套房的方向,一個看著身後的走廊,給降穀零放風。
幾秒後門鎖裡響起輕輕的‘哢嚓聲’,降穀零按住門把手輕輕扭開,房門被打開一條縫。降穀零貼近門縫掃視了一眼裡麵再次確認沒人後,他站起來朝鬆田陣平和江戶川柯南做了‘安全’的手勢。
降穀零率先進入房間門,之後是江戶川柯南,走到最後的鬆田陣平輕輕關上門。
作為頂樓的VIP套房,房間門裡非常寬闊,客廳的沙發上擺放著一個紅色的行李袋,桌麵上的東西和沙發上的抱枕也整整齊齊,顯然住在這個房間門裡的人還沒在房間門裡休息就直接過去參加聚會了。
江戶川柯南看著紅色行李袋上麵繡著的猛男名字抽了一下嘴角:“降穀先生,這裡好像是高山警官的房間門。”
這種在自己的東西上繡名字的操作他也就隻在小學生裡看到過,怎麼說,真是一點危機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