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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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翰飛的聲音清潤若泉水叮咚,“我剛來的的第一天,在客房裡翻來覆去睡不著,後來就聽到了你的大喊聲,我嚇了一跳,就跑過去看你。也許是那天你的精神狀態並不好,忘記鎖門了,我直接走了進去,見你滿頭大汗,嘴裡還一直喊著‘臭臭’。

那樣子太讓人心疼了,臭臭是為了救我而死,我就應該代替他守護你,愛護你。所以我就躺在你的旁邊,輕輕地摟著你,拍了拍你的背,沒過多久你就睡著了,我才放心。第二天早上,不是告訴你我配了鑰匙嗎,其實不隻配了大門的鑰匙,家裡每一個門的鑰匙我都配了一把。

此後每天我都想看著你睡,哄著你入睡,不想讓你被噩夢纏住,我想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了。隻希望即使你知道了,也不要趕我走,拷著我也好,鎖著我也好,隻要不趕我走就行。你知道的,自從你救了我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我自己的了,我是你的。我離不開你,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這一生我們注定了要永遠糾纏在一起。”

譚小超沒有說話,假裝已經睡著了,但眼角卻有一滴淚珠滾落,落在床單上,悄無聲息。為什麼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人家床上碎碎念,真是煩死了。她心裡甜蜜的要死,嘴上卻硬要說不,哎,女人啊,就是矯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譚小超快要睡著的時候,耳邊又傳來若有似無的聲音,“我的女俠姐姐,你真的打算拷我一晚上?那明天早上估計我的手臂就廢了,誰給你做早飯啊。”

譚小超雖然閉著眼睛,但是眼皮卻在輕顫,嘴角彎起,似乎好夢正酣。

白翰飛一直抱著她,等到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才輕笑一聲,從睡衣口袋裡摸出一把小鑰匙,輕輕鬆鬆就打開了手銬。開玩笑,家都搬來了,大門小門的鑰匙都配了,自然知道她枕頭下放著手銬,又怎會不配一把手銬的鑰匙呢?這不是侮辱他的智商嘛。他將手銬塞回枕頭下麵,伸伸手臂活動了一下,然後美滋滋地抱著她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譚小超是被臉上溫熱的觸感弄醒的,隻覺黏黏糊糊,恍惚以為是臭臭在舔她。以前就是這樣,隻要她一賴床,臭臭醒來之後就蹦到床上騷擾她。她不情不願砸吧一下嘴,輕聲咕噥一聲,“彆鬨。”

那擾人的溫熱卻沒有離開,反而愈演愈烈,譚小超終於不情不願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放大的臉,她驚呼一聲,差點又滾到床下。這一幕與當時在醫院醒來時,何其相似!她看到那雙盈盈的桃花眼時,才想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

她還未開口說話,眼睛已經看向了床柱,果然他的一隻手還牢牢地拷在上麵。她驚恐地張大嘴,顫抖著問道:“你不會真的就這樣拷了一晚上吧?”

白翰飛桃花眼一眨,裡麵隱約泛著淚花,委委屈屈地瞥了她一眼。

譚小超的瞌睡蟲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被他那樣一看,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感覺自己成了十惡不赦的人一般。她手忙腳亂地去找鑰匙,卻沒有看到那雙桃花眼裡隱藏的淺淺笑意。

她剛把鑰匙翻到就迅速地將手銬打開,好像晚一秒他都會少呼吸一口空氣一般,她心裡覺得有些愧疚,但是仔細想想,誰叫他大半夜偷偷爬床的!要是什麼其他的小毛賊,早就被她揍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了!彆說是睡床上,地板都彆想,直接拷在陽台外麵,讓他好好地吹吹風,醒醒腦子。想到此,臉上的那點同情瞬間煙消雲散了,愛咋咋的,老娘要去洗漱換衣服了。

白翰飛見她麵色急轉,一會兒烈日晴空,一會兒烏雲密布,然後什麼也沒說,一轉身走了!那傲嬌的樣子,十分有趣,他走到衛生間門口,輕聲說道:“我去做早飯了,雖然手臂還有些酸麻,但是為了能讓女俠吃上早飯,就算是手臂斷了,我也要死在廚房裡。”

譚小超聽到他的話,嘴裡的牙膏沫差點咽進肚子裡,她對著洗手池瘋狂地咳了幾聲,臭不要臉的,白翰飛他絕對是故意的!不都說做好事不留名嗎?為什麼他還要四處宣揚一下,生怕彆人不知道,剛剛說了幾句話,字裡行間都是充滿血與淚的控訴啊!你妹的,我到底是犯了什麼樣的大錯!

她越想越氣,明明是他偷偷爬床在前,現在反而是她覺得愧疚,天下還有沒有王法了?誰知道用力過猛,牙齦被她戳出血了!看著血染的泡沫,她深深以為那是她的心流出的血啊!

等譚小超洗漱完畢,坐到吃飯桌前的時候還噘著嘴。剛剛吃了一口荷包蛋,就哎喲叫了起來,燙到傷口了!

白翰飛聽到她的叫聲,嚇得當即就站起身,跑到她身前,拉著她的手問道:“怎麼了?沒事吧?”

怎麼可能沒事!剛剛都流血了!但是她怎麼有臉說出口,隻能呲牙咧嘴地嗚嗚道:“剛剛刷牙不小心戳破了皮,又吃的太快,被裡麵的溏心燙了一下,沒事的,我可是警察,抗擊打能力還是很強的。”

白翰飛揉了揉她的手,瀲灩的桃花眸中滿是寵溺和疼惜,“真的沒事,好讓人擔心,要不吃點消炎藥?”

譚小超翻了個白眼,少年,老娘傷的是嘴,可不是手,你乾嘛一直捏著我的手揉來揉去?擺明了吃豆腐,還一臉的態度良好!她直接將手抽出來,嗔了他一句,“好了,趕緊去坐好吃飯,我沒事的。我從小到大,除了小時候打過預防針,吃過糖丸,可從沒去過醫院吃過什麼藥。譚女士一直說我是金屬做的,還是最硬的金屬鉻!”

白翰飛手上的溫熱觸感突然消失了,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睫,不情不願地站起身走回了位子,那慢動作完美地詮釋了什麼是被拋棄無家可歸的小狗狗。

譚小超心裡的小人又在叫囂,你看看,你看看,他又來了,又在賣萌裝可憐,千萬不能上他的當!她直接低頭喝湯,假裝什麼都沒看到。

白翰飛抬頭看她一眼,又將她麵前的溏心雞蛋拉了過去,吹了吹,才重新推了過去,感覺就是在哄小孩子一樣。

譚小超心底一暖,哎,算了,就是個單純的小少年,不跟他計較了,愛賣慘就賣慘好了,誰叫她偏偏吃這一套呢!她伸手給他夾了一個烤腸,笑著說道:“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多吃點肉哈。”

白翰飛聞言,雙眼爆發出巨大的亮光,點頭如搗蒜,直接一口吃進去了。

譚小超見他如此,真是哭笑不得,感覺有種在看胸口碎大石的表演現場,好浮誇啊!但她也不忍心戳破,隻能笑笑,請繼續你的表演,我還在捧場呢。

白翰飛自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倘若真的知道了,估計會直接吐出來,噴她一臉!

譚小超吃過早飯後,去衣帽間換衣服,路過白翰飛的儲物櫃時,好奇地多看了幾眼,其中有一個帶鎖的小錦盒,感覺很貴重很神秘的樣子,也不知道裡麵到底裝了什麼寶貝。

她的目光從錦盒離開後,掃了幾眼他的裝飾品,什麼手表啊,太陽鏡啊,還有各種品牌的衣服,感覺比她的還要多。而且有一點很奇怪,白翰飛不是個一窮二白的學生嗎?為什麼每一件東西感覺都是大牌?

雖然她平時不太愛買這些,畢竟在警局要穿製服,但是耐不住她有一個非常愛買東西的媽啊。譚女士閒著沒事就喜歡給她買一堆的東西,都快堆滿她的儲物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