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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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金攸寧還未說什麼,就聽薑小狸繼續說道,“你每天隻要看著我就行了,你知道的,有時候犯起病來,真是忍都忍不住。尤其是拍戲的時候,有時候會忍不住拉男主角的手,或是忍不住摸男二號的胸,當你發現這個苗頭的時候,記得一定要阻止我!

我在娛樂圈裡的定位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清純少女,清純的小甜甜,你懂嗎?萬一被人發現我有這麼個怪癖,一定會大肆宣揚的,那我的演藝生涯估計也就到此結束了,那你的大金主估計就變成鐵棒追了。”

納尼,你居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那你還不收斂點!金攸寧感覺跟她交流了一會兒,心神已嚴重受損,急需補充點能量。他從地毯上爬起來,繞過她三兩步就跑了出去,“我知道了,那我先去做飯了。”

薑小狸看著那比兔子跑得還快的身影,真是一根金箍棒紮在心上啊。知道就知道,你跑那麼遠乾嘛?我又不會吃了你!最多,嗯,也就摸兩下而已。還不能摸兩下是怎麼滴,你又不是佛祖金身上的金粉,摸兩下少一點,哼!

金攸寧若是知道她心中所想,肯定噴她一臉,你相當佛祖,你去當啊,管你是觀世音菩薩,還是如來佛祖,人家就是潔癖,一下也不能摸!誰還不是小公舉!

薑小狸一個人躺在床上,無聊地在床上翻了幾圈,才慢悠悠地爬起來,環顧了一下整個屋子,瞬間就淩亂了。媽蛋,這到底是人住的房子,還是閻王住的幽冥府啊,放眼一看,除了白色,再也看不到其他顏色了!

薑小狸早上睜開眼就隻顧著看美人,偷偷地上下其手,竟然都沒來得及打量金攸寧的家,此時她站在床上,看了一圈,耀眼的白色差點閃瞎了她的眼!整個屋子除了她這一個活物,真的全是白色,她的後背一涼,白花花的腿抖了抖,怎麼有種白無常的既視感?

要說彆的顏色,估計也就剩下她的頭發了吧,對,頭發是黑色的。不得不感歎一句,潔癖,尤其是到了這種喪心病狂的地步,還真是一種可怕的存在!

她悲傷地低頭看了看身上,穿的是金攸寧的白襯衫,再往裡麵看,額,真空上陣啊!難怪剛剛在床上時候,總感覺哪裡涼涼的,難怪金攸寧看都不敢看一眼,臉還紅得像西紅柿!

天哪,好羞恥啊,剛剛還不覺得,現在想想,還是好羞恥啊!剛剛上任的白無常薑小狸嗷嗚叫了一聲,直接赤著腳往廚房跑去了,不過就算她想穿鞋,也沒有啊!

金攸寧穿戴整齊後,就鑽進了廚房,搗鼓起早飯,完全把屋裡的人忘到了一邊。畢竟那麼些年了,家裡還從未來過人,每天都是按部就班的日子。他正站在流理台前煎著蛋,耳邊剛剛聽到咚咚咚的腳步聲,還沒轉身,腰就被人抱住了,身後暖熱一片,即使隔著襯衫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哪裡的波瀾起伏。

他手裡捏著的鏟子啪掉在了平底鍋裡,將剛剛成型的煎蛋弄了個粉碎性骨折,可憐兮兮的流出蛋黃,就像此時的他一樣,可憐兮兮,外焦裡嫩。

金攸寧低頭看了看腰上的手,上好的白玉一般,白中透著粉,他重重地喘出一口氣,還好沒有碰到皮膚,還能忍受。他的後背好似放在鍋裡煎了一下,熱燙一片,在心底燃起了小火苗,順著四肢百骸傳遍全身。

他使勁咽了咽口水,正欲問她又在作什麼妖,就眼睜睜地看著那雙小手伸進了衣服裡,纖細白皙的手指在他的肌膚上打著圈,灼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脊背上,“小寧寧,本宮找你有事商量。”

有話好好說,你為什麼偏要動手動腳?!金攸寧就像是鐵板上的魷魚,好似瞬間被加了熱一般,渾身戰栗了一下,兩隻戴著手套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她作妖的小手,蹭地轉過了身,靠在流理台上。

薑小狸被他突然的舉動嚇的一呆,額,這反應也太快了一點吧,我又不是山匪。她的視線與他相對,嘴角露出討好的笑,小手仍在他的大手中苦苦掙紮,“小寧寧,你為什麼總是反應這麼大?我又不是要對你怎樣,本宮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是啊,你不是隨便的人,但是你隨便起來不是人啊!您這鞋也不穿,衣服也不穿,赤著腳就跑過來了,是覺得自己長得很安全,還是根本沒把潔癖放在眼裡啊!彆以為我有潔癖,不敢碰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金攸寧左右手的兩根手指分彆捏著她的爪子不放,額頭黑線還在跳著舞,好吧,今天是上任第一天,一定要表現出和藹可親,親善為人。他忍了又忍,嘴角勉強扯出一抹笑,咬著牙說道:“到底什麼事啊?大金主?”

薑小狸見他沒有鬆手的打算,輕哼一聲,就這樣也想攔住我,真是太天真了,少年!她淺淺一笑,趁著他愣神的空檔,直接將腦袋伸了過去,張嘴咬住了他胸前的紐扣,咕噥著說道:“嗯,既然來找你,肯定是因為有要事相商啊。

你看,我昨天糊裡糊塗就被你弄了回來,這裡什麼也沒有,我要穿什麼去公司啊?總不能就這樣真空上陣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靠出賣色相博頭條呢!本宮可不是那種人!”

臥槽,不把你弄回來,難道把你丟路邊陪野狗嗎?大金主,你不要再假正經了,你口口聲聲地說自己不是那樣的人,可你的行為舉止可不是這樣的!你可是影後,你這樣表裡不一真的好嗎?說的話永遠對不上你的行為,也真是沒誰了!

金攸寧隻能暫且放開她的一隻手,空出一隻手使勁地戳在她腦門上,恨聲說道:“大金主,你能不能離我遠點說話?”你靠這麼近,殺傷力太大,我怕自己控製不住。

薑小狸被他推著腦袋,一隻手順勢就摸上他的手,狐狸眼彎彎像月牙一般,“雖然本宮也想離你遠遠的,但你明明知道的,本宮得病了,而且是病入膏肓,如今你就是我的藥啊,看不到你,摸不到你,我很饑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