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後一次,下次你要是再敢拉著我嘮嗑,我絕對不放過你。再說一遍,我跟你一點也不熟,不要隨便跟我套近乎,更不要隨便來教訓我。”說罷,還故意抬起小手,假裝要揍人的樣子嚇了嚇她。
也許是這招真的管用,原本還顫顫巍巍的女人,竟然直接跌到了地上,嗚嗚哭泣起來。顧小慢低頭看了一眼,搖了搖頭,扭頭走了。裴錦詩看著她消失在視野裡,氣得肺都要炸了,為什麼會這樣?!她用小手捂著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原本正在找她的兩個女人看到她狼狽的樣子時,嚇了一跳,急忙走到她身邊,一左一右將她架了起來,又扶到屋裡了下來。黃色泡泡袖的女人一邊拿出手帕幫裴錦詩擦眼淚,一邊小聲問道:“詩詩,你怎麼了?剛剛不是說去找個人嗎?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現在怎麼又變成這樣了?”
另一個身穿v字緊身裙的女人也急忙問道:“是啊,詩詩,你沒事吧?是誰欺負你了嗎?難道是陳以默?他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兩人是裴錦詩的好朋友,對於她的那點心思都清楚,平時她要是哭泣的話,十有八九都跟陳以默有關係。
裴錦詩抱著緊身裙女人哭得傷心,妝容都快哭花了,“嗚嗚嗚,以默變了,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嗚嗚嗚,他居然跟他的小秘書搞辦公室遊戲,他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人!嗚嗚嗚~”
辦公室遊戲?黃色泡泡袖女人與緊身裙女人對視一眼,小心說道:“詩詩啊,其實這事也不是不能理解,你想想啊,陳以默都二十七八歲了,既沒有女朋友,又從來不去外麵泡吧逛夜店,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他一個大男人總要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吧?以前我就告訴你,他碰都不碰你,絕對是不正常的,除非他真的不想跟你結婚。否則就你們兩家這關係,你們倆一旦發生點什麼,他肯定得對你負責啊。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碰你,碰碰其他的女人就無所謂了,當做是逢場作戲唄。”
緊身裙女人眉頭微皺,小聲說道:“你說的那個小秘書不會就是剛剛跟陳以默一起進來的那女人吧?我看陳以默看她的眼光有些特彆呢。你剛剛不會是去找那個女人的茬了吧?反而被她弄哭了?詩詩,你也太不爭氣了。”
裴錦詩一聽,火氣噌地一下就竄了上來,從她身前支起身體,仍舊哽咽著,“你們到底是在幫誰說話啊,人家正在傷心呢,你們怎麼能這樣對我?嗚嗚嗚,現在不應該一致對外嗎?沒錯,就是那個女人,跟以默一起來的女人就是他的秘書!她叫顧小慢,才去公司一天,就被弄到秘書室去了,你說以默到底什麼意思嘛?!振亭說他帶那個女人來,是為了讓我吃醋,可我覺得不是那樣的。
顧小慢在的時候,以默的眼裡根本看不到我!而且那個顧小慢特彆不知廉恥,一個小秘書學什麼不好,非要學人家在辦公室跟總裁玩遊戲!你說,她是不是特彆恬不知恥?最主要的是,我剛剛說她,她還理直氣壯的!說這是他們倆之間的事,我沒資格插手,憑什麼呀!她才認識以默多上天,前後加起來不到一個月,我都認識以默二十多年了!她憑什麼跟我爭啊?她憑什麼指責我啊?你們說,怎麼會有這種人!”
緊身裙女人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你這麼一說,看來那女人還真有兩把刷子啊,果然不好對付。能在一個月把禁欲又高冷的陳以默搞到手,還真是有本事啊,難不成是辦公室遊戲的花樣比較多?或者是她比較能放的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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