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於特訓的向月和夜明,對科研所出事一無所知。
因為那晚溜出去,他們被鴻月禁足直到上完所有課程。夜明踩著高跟鞋連續走了幾天已經熟練,能頭頂四本書行走自如。
接下來是學習交誼舞。向月心花怒放,本想作為男伴跟她練習,然而夢魅橫插進來當舞伴,沒向月什麼事。
夜明習慣性低頭看步法,被軟尺抽在背上。
“要跟你的舞伴對視不準低頭,這是失禮的行為!跳舞的時候要享受音樂、聽著音樂,與對方情感共鳴,感受舞蹈的美妙……”苗老師閉上眼睛,仿佛跳舞的是她。
夜明抬頭注視夢魅,默默數著,怕高跟鞋把她踩疼。
下午,夢魅有事外出。向月終於等來機會,而銀星隻好和吳老師練習。
苗老師的訓導與古典音樂交織,舞步已經刻進夜明的腦海,她一次也沒有踩到向月。清亮的碧眸洋溢欣喜,似盈盈水波吸引向月。
他不知不覺握緊她的手。
跳了大半天比跑步更費體力,三人倒在沙發不願起來。苗老師和吳老師讓他們提前下課,可是明天得繼續跳。
夜明軟綿綿地抬手看時間,五點了,夢魅還沒回來。這時係統顯示有來電,她一看來電的人便快步走出屋。
花園中清風送來幽香,疲憊隨著那頭的聲音衝淡。“最近特訓怎麼樣?”他的聲音一如既往低沉。
她心頭暖暖,指尖點了點身邊的粉紅花瓣。“一直在上禮儀課,現在我已經熟記舞步不會踩著彆人了,不過夢魅姐被我踩了幾次。”聽見那頭低笑一聲,她想了想,問:“你那邊順利嗎?”
那頭頓了頓,“一切還好。你專心上課,彆的事情不用擔心。”
她聽出他語帶疲憊,沒有多問,跟他聊一些開心的事情。最後,雙方戀戀不舍地掛線。跳舞的疲勞一掃而光,她漫步花園,花香心曠神怡。
忽然細微的腳步聲傳來,她回頭一看原來是向月。他看看旁邊的花叢,“我似乎還沒帶你逛過花園,不如我帶你走走?”
“好啊。”
向月一喜,大步流星走到夜明身旁。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無心留意花卉一直注意夜明的神色,有些話要抓緊機會說。“明,我知道你接受了浩,不過你在我心中是唯一的。”
夜明錯愕他猝不及防的表白。
“我看得出浩很喜歡你,不過我對你的心意不亞於浩。明,我喜歡你。”
“對不起,我已經有浩了,我不能接受你。”拒絕傷人心,但她必須說出來。
“為什麼?木蘭星允許多夫製度,為什麼你不能接受我?難道你討厭我嗎?”
“我不討厭你,隻是我無法接受多夫製度。對我而言,擁有一個愛的人就夠了。”
出乎意料,向月沒有低落反而笑盈盈,“你不討厭我就是喜歡我咯?起碼對我有好感咯?那就好辦,你目前接受不了多夫製度而已,說不定以後能接受?獸人的平均壽命是一百八十歲,我還有一百五十多年時間讓你改變主意,我可以等!”
“你這是歪理。你沒必要浪費一百幾十年的生命虛等,你應該娶一個與你相配的雌獸!”
“你跟我相配呀。我認定了的事不會輕易改變,”向月含情凝眸,“其實我不是想強迫你,隻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
夜明感到為難,似乎說什麼他都有理由反駁。“向月,如果你是浩,我背著你接受彆人,你覺得這樣對你公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