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李天城呢?他也被綁了?
“你們話真多!既然如此,告訴我們你們在此處紮營準備實施什麼計劃?”拍聲傳來,玉米須隨即破口大罵讓對方彆碰自己。
“想知道?做白日夢去!啊——”忽而聽見昭陽大喊,夜明暗自咬牙摸向拇指。
“喂,你們要問就問我們,彆打雌獸的主意!”
細碎的腳步移動較遠之處,她屏息辨彆不同的腳步。有些重疊,有些沒走兩步,難判斷歹徒約多少人。
“我逐個問,你先來!”跌倒聲緊接,夾雜火焰的悶哼。“說!你們在山上紮營有什麼計劃!不說就把你們剁了喂狗!”對方氣焰囂張。
“剁啊!把我剁碎我也不會說!啊——”火焰似乎遭到毆打,慘叫令人不寒而栗。
旁邊儘是掙紮的動靜,夜明默默掰斷拇指,冷汗滴落鼻尖,慢慢地掙脫一隻手銬。沒多久,藍櫻大喝“彆碰我”,然後發出劇烈抽氣聲。
“這、這是什麼?”
“不想被一堆蛇撕咬就把計劃說出來!看,一條已經爬上你的身體,不然逐條爬進去你生不如死……”
冷冰冰又僵硬的語氣回蕩林間,所有人不敢吭聲,偶爾有人喘粗氣。
“你呢?你也不怕死嗎?”有人用力鉗著夜明的下巴,“蛇會一寸一寸地咬你的皮膚,你一時三刻死不去,大概要幾小時才死透吧?”
她冷笑,“為什麼你們總認為我們準備開展某個計劃?我們到山裡狩獵不行嗎?”
涼絲絲的軟感卷上她的脖子,與皮膚摩~擦的似是蛇鱗。她將這個念頭排出腦海,麵對看不見的未知,浮想聯翩更致命。
然而那人更用力了,“彆轉移話題,一個尉官會隻帶你們狩獵?”
“他沒戴軍銜,你怎麼知道他是尉官?而且你們從哪得知我們在這座山!”說罷,素手甩動手銬砸麵前的人,她另一隻手摘下眼罩。
其他人黑衣人愣了愣,估計沒想到夜明能掙脫手銬,待她踹開一個黑衣人他們才衝來圍攻。
綠眸粗略掃視,黑衣人約十來個,她一手握瑞士軍刀、一手握手銬應敵。寒光似流螢,優美卻鋒利的弧度使所有黑衣人無法靠近夜明。
無情綠眸瞪著黑衣人,周圍的樹影蠢蠢欲動。
突然背後又有涼風逼近,她抬腿旋踢;接著膝蓋精準撞他胃部,刀刃橫在他脖子前。“把他們放了!”她挾持了一個黑衣人。
對麵互看彼此,一言不發不再上前。
適逢其時,幾個人影跑出用手銬勒著就近的黑衣人。夜明微微側目望去,正是昭陽和火焰。
“快放人!”昭陽眼睛泛紅,殺意一瀉千裡。
“殺了他們對你們沒好處。”一黑衣人頷首上前。
“彆廢話,要麼放人要麼給你們的同黨收屍!”夜明的刀尖刺入黑衣人的麵巾。
昭陽和火焰使勁勒緊自己挾持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