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暫時住的地方。”張嵐回頭抱歉一笑,踢開腳邊的垃圾。樓梯間有點臟有點亂,夜明看著心酸。
到了兩人住的出租屋,環境才稍稍好轉,裡麵乾淨整潔,關了門窗暖洋洋。冷浩依然提防兩人,誰能確定房子裡隻有他們兩人住。
“我們開門見山,你們有什麼企圖?”
麵對咄咄逼人的冷浩,張淩不悅,“如果有企圖,才不會帶你們來我們住的地方。你又是誰?為什麼跟夜明一起?”
“哥,你冷靜點!”張嵐拉著張淩的衣袖。
“這個人信不過我們,我們也信不過他!”
“他是我的未婚夫。”夜明打斷張淩。聞言,不但張淩和張嵐吃驚,連冷浩也驚訝她的坦白。她卻不緊不慢,“你們是不是有事找我?還是有話對我說?”
張嵐碰了碰張淩的手肘,不久兩人作出意料之外的舉動。他們抓著自己的頭發往後扯,露出自己真正的發色——黑發。
黑發加上碧眼,冷浩終於知道為什麼覺得他們眼熟,他們和夜明的長相七分相似。
張淩短發利落,細碎的劉海半遮雙眼,神色傲氣帶冷,天生上翹的嘴角顯狡黠;而張嵐長直發披肩,冰肌冷冷,淩厲和古典交織。
“我們是夜明的哥哥和姐姐,她是我們最小的妹妹。”張嵐凝視冷浩領口的小黑腦袋,“你哥哥叫夜淩,我叫夜嵐。”
夜明並不驚訝,說了一句她已經恢複部分記憶,記得最關鍵的事情。
冷浩輕蹙眉心,不知道她曾經失去記憶。
“你記得我們了?你還記得什麼事情?”夜嵐喜形於色。
夜淩目光炯炯,欲言又止。
“我記得宅子被燒了,爸爸死了、胡叔死了。”夜明雙耳耷拉,即使記憶不屬於自己也覺悲傷。
夜淩和夜嵐的喜色瞬時消失,悲愴寫滿眉宇。夜淩再也按捺不住相認的激動,“我們看到新聞報道你的養母被人襲擊,你變回獸型是不是那夥人的原因?”
她低頭垂眸。
冷浩心如刀割,“我們昨晚遇襲,明受到敵人的藥物射擊。醫生說她的血液含有一種罕見的元素抑製她的基因,令她無法變人形。”
“那夥人這麼狠毒?那藥物跟毒藥沒區彆!”夜嵐咬牙切齒。
夜淩失魂落魄地坐下沙發,問那夥人有沒有解藥,冷浩搖頭。
“二姐,你知不知道那夥人的身份?”
聽見夜明喊自己二姐,夜嵐恍然若失,仿佛回到從前的時光。
她定了定神,“我和你大哥調查了很久才敢猜想,燒掉我們家的人和赤炎傭兵有關,所以那次我們上船想報仇。對不起,我確實監聽了你的線路並且追蹤你的定位。”
“我想起了!”夜淩突然驚呼嚇著二人一貓。“小時候夜風那家夥曾經向我顯擺,說發明了一種能讓人變成動物的毒藥,然後他用鄰居家的女兒試藥。”
“然後呢?”
“鄰居家是橘貓成型的,他們女兒中毒後變回橘貓,當時急死了她的家人,最後他們找到一種果實解毒。”
“什麼果實?哪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