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房子是你父親輸給霆哥後拱手相送,你彆總是含沙射影怪我們強搶!”
“沒錯,那時你年紀小不懂其中緣由情有可原,長大後還是非不分?”
“霆哥邀請你們來作客是看作親戚情麵,你們彆不知好歹!”對麵分家的人七嘴八舌吵吵嚷嚷,個個道貌岸然。
此刻昂首的夜霆仿佛享受歌頌的英雄,氣得臉紅的夜寧被冷靜的夜桓拉住。
夜淩挺起胸膛逼視夜霆,食指朝天。“你發誓,你的所作所為對得起青天,對得起我們的父母,對得起故去的祖先!”
“我的所為對得起良心,沒必要發這種沒意義的誓。”
夜淩盯著他閃躲的眼神笑了,是早有預料的嘲笑,迫使夜霆忍耐了兩天的怒火差點脫韁爆發。
夜霆握拳深呼吸,指甲紮入皮膚,利用疼痛喚醒自己的理智。
他扯動嘴角擠出笑容,“好了,你們需要接受的過程,我們作為長輩要包容。都散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家和萬事興!”
夜淩嗤之以鼻,收起小刀。
鬨劇暫時落幕。
宅子的前門仍有記者蹲守,冷浩他們從後門離開。哪知後門也有幾個記者,他們看見有人出來馬上圍堵。
夜淩眼眸一轉,指著屋內說:“我們隻是出去買菜的傭人,主人在裡麵,我們放你們進去。”言畢,他大開後門。
記者們爭先恐後湧進。
“老大,為什麼還要忍那幾個兔崽子!直接嚴刑拷問傳家之寶的下落不好嗎?”夜容到夜霆旁邊壓低聲線。
“還不是時候,那個東西還沒到手。那幾個兔崽子的意誌力比常人強,嚴刑拷問沒用。”
兩人低聲談論間,忽然刺眼的白光閃過,嘰嘰喳喳隨之而來。
“哪來的記者?”褐發女人大驚失色。“快趕走他們!”
“夜霆,請問你擔心凶殺案對公司產生負麵影響嗎?”
“請問死者是你們家的傭人嗎?據說你們時常有傭人失蹤,請問是真的嗎?”
“請問你們對凶殺案有什麼看法?”
轟炮似的的問題接二連三,相機的閃光燈刺得他們頭暈眼花,交疊的問話聲使他們腦袋脹痛快要崩潰。
夜風腦裡不停回蕩“殺死他們”的魔音,他硬生生克製強烈的殺氣。“人都死去哪了,快趕走他們——”
直到保羅帶著警員來,記者才被強行趕走。這次保羅再無之前敷衍的態度,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夜霆由他們調查,趁記者都驅散,他拎著公文包要出去找市局的局長。
“盤問期間誰也不能離開。”保羅攔住他。
“作為多年的合作夥伴,你這麼不留情麵?”
“公事公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