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操控兩個組織火拚?憑什麼?”赤井瑪麗不解。
“就憑我們公安在組織裡還有臥底。”降穀零答道。
眾人:???好家夥,蘇格蘭、波本,你們公安到底排了多少臥底進去,而且居然還都好好活著?
“消滅組織的殘存武力需要耗費大量的精力,還有可能造成犧牲。讓狗咬狗最好。”降穀零繼續說道,“當然,失去了boss和高層的組織肯定不是對手,讓他們耗掉另一個
組織的有生力量,就是他們最後的價值了。”
“我沒意見了。”赤井瑪麗乾脆地坐回去。
計劃很合理,雖然之前被擺了一道讓她有點生氣,但從公安手裡拿到了aptx4869的解藥就是她承了情。
剩下的,是他們赤井家的家事了。
“那麼,散會。”降穀零很乾脆地開口。
“零~”花山院漣第一時間衝過去。
“沒事吧?”降穀零問道。
“沒……有事!”花山院漣話說到一半又改口,眼巴巴地看他,“我嚇到了!需要零……”
“你閉嘴!”降穀零急忙捂住他的嘴,就怕他說出“要零親親抱抱”之類的虎狼之詞。
花山院漣的眼睛裡帶著笑意,仿佛在說:回去再抱。
理由就特彆理直氣壯:用了靈力就會加快反噬的速度,不好好補靈會頭疼的!
降穀零一臉無奈。
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對望了一眼,一起扭過頭,沒眼看。
——你哪裡無奈了,明明就一臉寵溺,要不要自己照照鏡子看自己是什麼表情啊!
“還有,工藤君,你是不是該回去了?”花山院漣一轉頭。
“啊,我還要找風見警官錄個口供。”工藤新一說道。
畢竟,他也是組織的受害人之一。
“這樣啊,正好,零還有工作,我陪你去錄口供,錄完送你回家。”花山院漣說道。
“啊?不、不用了吧?”工藤新一乾笑著後退了幾步。
“怎麼不用?你是未成年人,錄口供這種事,應該有家長陪同的,對吧?”花山院漣問道。
“對。”降穀零點頭,惹得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看他的眼神都特彆詭異。
——就,零,你是不是無視了自己也曾經裝小孩騙人?不帶這麼幸災樂禍的啊。
降穀零毫不心虛:憑什麼我接受過懲罰了,工藤新一能沒事?這頓打必須揍!
花山院漣眉開眼笑:跟未成年較真的零也好可愛哦!
工藤新一一臉絕望。
“走吧。”花山院漣直接把人提溜出去。
嗯,錄口供、回家、拿好攝像機,必須360度無死角拍下來:姨父和蘭的雙重暴打!
等人都散去,隻剩下曾經的威士忌小組,赤井秀一才嚴肅地開口:“你們是打算讓那孩子去主導兩個組織碰撞?”
“當然不會。”降穀零立刻搖頭,“快鬥畢竟太年輕了,太危險的事不會讓他上。但是我們需要安德卜格的名義,畢竟……他是唯一一個和boss接觸過的代號成員了。嘛……繼承了boss的遺誌的幸存者,你覺得這個劇本怎麼樣?”
“不錯。”諸伏景光讚同。
“你的。”降穀零拿起一個文件夾拍進赤井秀一懷裡。
“什麼?”赤井秀一隨口問了一句,已經自己看起來。
“這兩天,快鬥隻是稍微挑撥幾下,兩邊就要打起來了。”降穀零一聲嗤笑,“組織遭到毀滅性的打擊,他們怎麼可能不想趁機痛打落水狗?銀色子彈計劃可是最好的誘餌。”
“要我代替黑羽君去指揮?”赤井秀一說道。
“我和Hiro要掃除日本這麼多組織據點,忙死了。就是你最閒。”降穀零毫不客氣。
順便,離東京遠點,離漣遠點!
赤井秀一理解了他的潛台詞,不由得悶笑起來:“看來他很喜歡我送的禮物。”
降穀零愣住,好一會兒,暴怒:“赤井、秀一!”
“Zero,冷靜冷靜!”諸伏景光一把從後麵抱住他安撫順毛。
“行了,我知道了,我會和那小家夥聯係的。”赤井秀一拍了拍文件夾,慢悠悠地出門了,隻留下一地雞毛。
“Hiro!我遲早有一天要打死他!”降穀零抱怨。
“哦……”諸伏景光敷衍地應著。
“打死後把他的魂魄塞進玩偶裡,天天給他換裙子!”降穀零接道。
“啊這……”諸伏景光默默擦汗。
倒也不必……隻要想想他們的存在剛剛曝光時穿過的小裙子……幼馴染好恐怖!
儘管他是逃過一劫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