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霧漸漸散去,站在山邊能遠眺江邊小碼頭上停著的一排漁船。
薑主編幾乎一晚上沒睡,眼皮耷拉著沒什麼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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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表哥阿明遞上香煙,明哥嫌棄他這個牌子的香煙味道太淡,他掏出自己抽的,“你嘗嘗我這個。”
兩人並排站著,吞雲吐霧起來。
明哥問他:“去了香港有什麼打算?”
“想辦法去美國。實在不行,留在香港也可以。”薑主編吐了口煙,他平時抽煙抽的少,這煙有點濃烈,他抽不慣,“我先去,之後你再幫我想辦法把阿英和孩子也偷渡到香港來。費用我一起給你。”
明哥答應了,他問:“等會兒那兩個女的,你打算怎麼處理?”
薑主編撓了撓下巴:“你想怎麼處置,賣去哪裡,你說了算。兩個姿色都很不錯,特彆是年輕那個,好正。絕對可以賣個好價錢。”
明哥跟薑主編同年,都四十多歲,不過他看上去要壯一點:“賣了錢,剛好抵你們一家四口去香港的費用。你也不用再給我錢了。”
“謝謝明哥。”這正是老薑想要的,既報了仇,還賺了錢。
“我可以不要你的錢,但兄弟們要。”
“我明白!”
明哥把手搭在他表弟的肩膀上:“阿良,去美國發達了,不要忘了我們這些窮兄弟!”
薑主編笑道:“誰我都可以忘,但我絕對不會忘了自家兄弟。晚上還有我的兩個同事,費用你可以收貴點,他們有錢又急著走……”
明哥還是客氣了一句:“沒辦法,那麼著急要走,臨時安排,價格確實會貴點。”
不遠處的山路上,一輛紅白相間的出租車進入眼簾。
“來了。”
薑主編雙手抱在胸前,臉上浮起笑意,被姓蘇的羞辱了兩次,這次終於輪到他羞辱她了。
明哥吹了一記口哨,旁邊窩棚裡走出一胖一瘦兩個馬仔。
“人來了,等會兒先把人帶到半山腰的鐵皮屋裡去,晚上十一點再往船上送。”
“知道了,大哥。”
轉眼,出租車停在了山邊平地上。
馬仔們走前去,直接開了後麵的車門,從車上拽出來一個長發飄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眼睛被黑布蒙住了的女子。
明哥往車上瞄了眼,不由沉下臉:“阿杜,怎麼隻有一個?另外一個呢?”
司機已經從車上下來了,鼻青臉腫的看著有些滲人。
“你臉怎麼了?!被誰打了?阿昆呢?”
司機眼神躲閃:“彆說了,進山路沒多久,我跟阿昆彙合後,怕兩個人女人鬨,就停下來綁人,結果火炮的人突然竄出來搶人,我們就打起來了,他們四五個人打我們兩個,最後搶走了一個,阿昆傷的比我還嚴重,先到醫院去了。”
“他老母!火炮這垃圾,又搶地盤又搶人,他不想活了!”明哥打量著被綁著的女子,雖然蒙住了眼,但我見猶憐
的氣質真是見所未見。
身材、體態、膚色、五官,都他媽的絕了!
這絕色美人要是賣到香港頂級會所,那得值多少錢?!
“倒挺老實!”明哥評價道,一般女的這個時候早嚷嚷開了,但眼前女子嘴巴也沒被蒙住,她一聲不吭,就淡然站在一旁,似乎已經接受了事實。
薑主編走前來,“老實?你是沒見她損人的嘴臉。真他媽想抽她一耳光。”
明哥把煙頭扔地上,用鞋尖擰滅,他慫恿道:“你抽啊!人都在你手上了,你是想抽她還是想睡她,還不是看你想不想嗎?你是男人!先抽再睡!你放心,我不會跟阿英說。”
薑主編被慫恿地有點上頭,睡不睡是一回事,抽兩耳光不過分吧?
他擼起袖子,走向蘇月禾。
在他用儘全力甩出手掌的時候……
啪!
他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腦袋就被掃了一拳。
不對!不是被掃了一拳,是被踢了一腳!
這臭娘們,蒙著眼睛,竟然還能飛起腳來,精準踹他一腳!
他老母啊!他又掄起巴掌甩過去!結果巴掌沒挨著彆人,自己又挨一腳。
這一腳踢的有點狠!
打得他頭暈目眩,差點跌倒在地,幸好明哥及時把他扶住了。
旁邊圍觀的矮胖馬仔笑出了聲,被明哥瞪了一眼後,矮胖馬上撇嘴不敢再笑。
明哥盯著蘇月禾,滿腦都是疑惑,這女的會拳腳功夫?蒙著眼還能精準打人?是碰巧打到了,還是真有這麼厲害?
不過再厲害又怎樣,反正已經落在他手上了。
明哥吩咐:“把她眼罩摘了。”
明哥並不怕她跑了,他們五個大男人,還看不住一個被綁的女人?那不可能。
個子比較高的馬仔去摘下了蘇月禾的眼罩。
除去眼罩之後,明哥看呆了,這明眸善睞的雙眼,配上精致的五官,比香港明星還漂亮,絕對能賣個好價錢。
蘇月禾無視所有人不善的目光,隻輕輕掃了一眼四周,跟她剛才猜想的環境差不多。
被連踢了兩腳的薑主編氣瘋了,他指揮馬仔:“按住她!”
兩個馬仔隻好一左一右架住了蘇月禾。
蘇月禾也不反抗,她盯著薑主編,問:“姓薑的,怎麼就你啊?你們陽光係的另外兩個同夥呢?”
薑主編揉著自己被打疼了的臉:“晚上你就會看到他們!到時候,讓他們一人扇你兩耳光,到了香港之後,再把你賣到會所裡,以後你想看到青天白雲?看不到了。趁有時間,多看兩眼吧。”
“你們三個偷渡去香港,都不忘把我捎上,還要把我賣給會所……”蘇月禾說著,都忍不住笑了,“都是在紅旗下長大的人,怎麼你的腦子會這麼肮臟齷齪?像你這樣的敗類,竟然長期捉筆寫文章,愚弄老百姓,眼看出事了還想逃出去逍遙法外?我看你是在做夢!”
她聲音不大,但語
氣裡,滿滿都是不屑和瞧不起。
薑主編咬了咬後槽牙,這女人被綁了,還敢這麼羞辱他?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看究竟是誰在做夢!蘇月禾,今天不好好教訓你,我就不姓薑!”
薑主編再次擼起已經掉下來的袖子,這次他非得扇死她不可!
但他不敢靠近蘇月禾,怕她再用腳踢他,他臉上現在都還又痛又辣的,酸爽的很。
“把她雙腳用繩子綁了!”
剛才笑出聲那個矮胖馬仔:“把她腳綁了,等會兒她怎麼上山?總不能讓我們抬她上去吧。”
不等薑主編罵人,一直在旁邊圍觀的明哥已經“嘖”了一聲:“你不會先綁上,等會兒再解開嗎?”
矮胖馬仔不敢忤逆老大,他看向薑主編:“你不就是想甩她耳光又不敢甩嘛,我來抱住她的腳,你來甩耳光。”
這矮胖馬仔想趁機抱腳占便宜!
結果他剛蹲下來,就被蘇月禾一腳給踢翻!
這麼一個又矮又胖的人,直接倒地上,捂著鼻子,痛的叫不出聲來。
與此同時,抓著蘇月禾手臂,想要製服她的瘦高馬仔被她快速拽了過來,原本綁在她手上的麻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解開。
隻見繩子套在了瘦高馬仔手上,動作之快,防不勝防,蘇月禾一拉一甩,直接把馬仔甩出去,像沙包一樣,打在薑主編身上。
一個一百多斤的人肉沙包甩過來,那力道可想而知。
薑主編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自己就被橫掃落地,腦袋磕在了石頭上。
“啊!”他痛的差點暈過去。
同時,蘇月禾一腳把要爬起身的矮胖按在地上摩擦!
一個瘦弱女子活活把一個胖子壓製的動彈不得。
還是那根繩子,一頭綁著瘦高馬仔,蘇月禾把繩子一收,把矮胖的雙手也反手綁上了。
磕暈了腦袋的薑主編想爬起來,但掙紮著爬不動,還在努力呢,被蘇月禾一腳踩住腦袋。
“你剛才不是很威風,要甩我耳光嗎?”
薑主編咬著牙,渾身疼痛都不及蘇月禾這一腳踩在臉上讓他覺得羞辱!
他嘴裡吐著血水還不願意屈服,繼續謾罵:“我就罵你怎麼了!你個……”
罵人的話沒說出口,踩在臉上的力道更大了!
他說不出話來!
隨後,他被翻了個麵,整張臉朝下,雙手被反剪在後,跟兩個馬仔一起,綁到同一根繩上。
而送蘇月禾過來的司機阿杜在他們開始打架的時候,拔腿就跑了!
明哥發現不對勁,去追他,追了一段路沒追上,回過頭發現,地上是……
一串!三個螞蚱!
尼瑪,剛才還信心滿滿,認為五個人完全可以對付一個被綁著的弱女子,不過眨眼功夫,隻剩下明哥自己孤零零站著,其他人都倒下了。
問題是,她赤手空拳,剛才還被繩子綁著,怎麼就變成
現在這個樣子了?
明哥已經不是十多二十歲的時候了,現在要是真打起架來,他打不過年輕人。
他想進屋拿槍,這個時候隻有熱武器靠得住。
明哥試圖拖住蘇月禾:“靚妹,你不要急,誰要賣你去香港啊,怎麼可能嘛,就是我表弟昨天被你罵了,他氣不過,想找我們嚇唬嚇唬你。”
騙誰呢?
蘇月禾盯著地上的三個男人,輕輕拍了拍手的灰,笑道:“我不急!”
明哥繼續:“我這個人啊,最佩服能打的!你這身手,我可太欣賞了。以後你來到廣州或者香港,無論出了什麼麻煩,儘管來找我,沒有我明哥搞不定的事。”
蘇月禾微笑著不接茬。
明哥指了指旁邊的窩棚:“看你嘴唇都乾了,走,喝口茶潤潤喉?我給您賠不是。”
“我不渴。”蘇月禾毫不客氣地拒絕。
見蘇月禾不接招,明哥不動聲色地馬上又換了個說法:“你的姐妹不是被火炮給搶了嗎?我去拿上鑰匙,帶你去撈人。幫你把姐妹撈回來,我們兩清,好嗎?”
去撈她的同伴,這一招不可能不靈,終於蘇月禾鬆口了,“行啊,你帶路。”
明哥往窩棚走去,蘇月禾跟在後頭。
“我們開另外一輛車去,你在門口等我。”
明哥快步進了窩棚,窩棚裡很簡陋,隻有兩張竹床和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平時就兩個馬仔在這裡,他偶爾也會來,其他人這個時候,不是在外麵,就是在碼頭的船上。
叫救兵肯定來不及,隻能怪他輕敵了,以為兩個弱女子,隨便兩個人可以搞定。
誰承想,竟然翻車了。
槍藏在米缸裡,他走到角落,打開米缸木蓋,手插進米裡,摸到了後,心底終於踏實了。
一槍崩了這個北方妞,那太浪費,不如打瘸她的腳,讓她走不了路,看她還能不能繼續這麼威風。
就在他把槍拿出來,準備打開保險銷的時候,他恍惚聽見了身後的動靜。
快速打開保險銷,突然一個轉身,槍舉了起來……
雖然力氣不如年輕人了,但他動作練了這麼多年,還是很老練的!
結果耳朵“嗡”的一聲!
他下意識開了搶!
啪!
他沒看清人,但他肯定剛才那一槍沒打中。
可他自己卻被一塊木板砸了,耳朵嗡嗡鳴響,腦漿似乎都快被甩出來!
整個頭都好像不是自己的。
人呢?那女人呢?剛才不還拿木板砸他嗎?
他晃了晃腦袋,才發現,那女人就在身側,正想再開一槍,結果手腕被捏住,下一瞬,槍口對準了他的腦門。
槍,易手了。
蘇月禾冷然一笑:“你不會以為,我同伴真被抓了吧?”
明哥捂著差點被拍炸了的腦袋,已經大概明白過來,這女的身手那麼好,肯定早就製服了阿杜,而另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