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第 75 章 一傻逼問一女服務員要微……(2 / 2)

苗紅才不給他犯德行的機會,白眼一翻:“你會做飯麼?會帶孩子麼?會修家裡的電器麼?有功夫陪著孩子上早教班、練書法英語舞蹈麼?你說你除了會破案會抓人,還會乾嘛?”

楊猛打直了背,自信道:“我能陪老丈人喝酒啊!”

“得了吧,你連我都喝不過還想喝過我爸?彆忘了我還有一哥一姐呢,我哥就不說了,就算我姐酒量也跟我差不多。”

“那大偉能喝的過?”

“……”

這個還真喝不過,苗紅啞然而笑,頭回去她家拜見嶽父嶽母大舅子大姨子,喬大偉硬生生被喝桌子底下去了。想想也是,雖然喬大偉有一米九的大個兒二百斤的腱子肉,擱誰看都是妥妥的猛男,但猛男和酒量沒有線性關係。再說喬大偉平時喝的多是啤酒,到她們家那疙瘩,好家夥,她哥一箱北大荒“哐當”往桌上一放,煞是震撼人心。事後喬大偉跟她說,當時看她哥“哐哐哐哐”連開四瓶高度白酒,自己腿肚子直轉筋。

奇了怪了,她楞是覺得一臉被欺負了的喬大偉挺可愛。

知道他們是在逗貧,唐喆學探身給他倆杯子裡續上酒,跟著瞎摻和:“楊隊,你就彆惦記紅姐了,大偉哥多不容易才娶上媳婦啊,回頭我給你介紹一個,我前同事,離婚沒孩子,當初是按空姐標準招的。”

楊猛立刻摸出手機:“快快快,照片、聯係方式給我,合適我明兒一早就提親去。”

“行了大哥,您長得跟個惡霸似的就夠了,這還要搶人是怎麼著?”

跟楊猛一比,羅家楠算善茬。彆看楊猛長得凶,其實為人友善寬宏大量,同事怎麼調侃他,他都不會生氣。麵對犯罪分子則是另外一幅相貌,用陳飛的話來形容,那是修羅臨世。之前重案反黑一起去抓人,犯罪嫌疑人沿街銬一溜,一圍觀的老大爺指著楊猛問羅家楠:你們怎麼不銬他啊?

想誰誰來,他這話音還沒落,就看遠處陳飛隔著好幾十個腦袋找他們,趕緊抬手招呼:“這兒!頭兒!在這兒呢!”

穿過擁擠的餐位,陳飛擠到桌邊,卻發現沒凳子了,一個眼神兒,羅家楠立馬起立:“您坐我這,我去喊老B搬一把來。”

剛撂下屁股,冰鎮啤酒就倒上了,放下啤酒瓶子,楊猛笑問:“您怎麼拖到這會才來啊,酒都捂熱了。”

“彆提了,開會開到十點半,也不哪那麼多廢話。”陳飛端起杯子仰脖乾光,飽含二氧化碳的清涼液體順喉而下,霎時撫平夏夜的燥熱,“我跟老方說,以後沒要緊的事兒,這破會彆特麼叫我,有那功夫我補會覺好不好?”

“來,陳隊,歇口氣。”旁邊唐喆學遞上根煙,又恭敬的彈開火機。

苗紅笑著揶揄自家老大:“不是開會開的晚吧?是趙政委不放人吧?”

“沒,老趙不在局裡,我——”

話說一半,陳飛咂摸出不對味了,皺眉斜了苗紅一眼。報複,絕對是報複,下午剛在辦公室裡跟他大吵一架,這會到酒桌上找補來了。當時氣得苗紅把警官證和配槍都拍陳飛桌上了,所以這頓酒是羅家楠為了他倆找台階下安排的,特意拽上“心地善良”的楊猛和“陽光燦爛”的唐喆學,免得到時候隻有他們三個冷場。

也搭上祈銘不在家,出去做古屍鑒定去了,要不羅家楠今兒晚上還真溜不出來。西壩溝鄉有個水庫項目,挖掘機挖到十米深左右,挖出條墓道來,經考古學家勘驗,說是元末明初的墓,已經被盜過了,沒什麼有考古價值的東西,隻有灌水的棺材和散落的人體骨骼。一個電話打到祈銘這來,祈銘樂顛顛的帶周禾過去鑒定古屍死因了。

過了一會羅家楠帶著凳子回來了,坐下之後一直抻著脖子往隔壁店那邊看。注意到他神情有異,唐喆學問:“怎麼了楠哥?你瞅什麼呢?”

“我剛過去借凳子,聽一傻逼問一女服務員要微信號,服務員不給,然後那傻逼嘴裡不乾不淨的。”

羅家楠皺眉冷嗤。不光他皺眉,一個桌的聽了都皺眉。這種事不好管,人家沒動手,警察也不能抓。喝多了嘴上沒把門的太多了,就光鎮海夜市這兒,酒後鬨事的案子平均下來一天一起,管片派出所所長恨不能兩年就過勞一個。當年唐喆學他爸唐奎活脫脫累死在訊問室外的走廊上,就是為了抓捕一群尋釁滋事的傻逼,三天三夜沒合眼導致急性大麵積心肌梗死。後來聽史玉光說,那幾個傻逼最長的一個才坐了三年牢。沒辦法,犯的事兒隻夠判三年,累死的警察不關他們的事。

要不是規矩壓著製度綁著,唐喆學真想見他們丫的一次打一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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