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書講完規則,不同時期的兩個人卻做出來同樣的事情,當場倒地,然後翻了個身。
如果能重疊兩人的音軌,甚至可以發現調子完全能重合上。
“我學會翻身啦!”
在場的無論是宮女、太監,還是官員,都沉默了。
這件事過於魔幻,不像是現實能發生的事情,看到的人無不愣在當場。
就,誰能想到呢?皇帝似乎腦子他有大問題!
有人想發表這樣的言論被大家齊心協力製止了,眼神吐槽,加眼神製止。
文武百官們不敢說,當然,也有敢說的。
在泗水亭長那兒,是範增,在高祖那兒就是蕭何。
範增勸人一句話,多噴二兩毒液。
蕭何好多了,最多是幾天之後回想起來,可能會遲疑一下,他是不是在陰陽怪氣我。
“有沒有一種事情,這個學無止境,也是會判斷這個東西你究竟是現在學的,還是之前就做過的?”
範增簡直服了,大庭廣眾之下,劉季你能不能要點臉?
“哎?我怎麼不要了,我隻是在積極地探索遊戲的規則!”
劉邦站起來,在都是小蘿卜頭的人群裡,像是顆種在白菜地裡麵的竹子,顯眼地很。
劉季拍了拍身上沾的一些土,和範增理論。
“ 我隻是在用自己來探索規則,不說謝謝我就算了,怎麼還用這話來擠兌我呀?”
範增可不是什麼三言兩語就能合理應對的善茬你,也不吃劉季那能說的天花亂墜的嘴皮子的那一套。
“幼兒學翻身,咱泗水亭長和幼兒差距就像是小黑貓和大黑豹子的差距一樣,想騙過天書讓它覺得是新技能,也太不合適了。不如學點東西,著急要就催一催了,或者降低點標準,不行,要不給你推薦點?”
奪筍?
劉季對此直接用實力反擊,他打開輿圖就開始接著比對,然後輿圖一和上,捏著筆就開始新一輪的嘗試。
徒手畫地圖!雖然不太準確,但是如果成果了,那他劉邦也有了泗水亭長之外的退路了!
“你這,我都會,天書會 ……”
給你判定嗎?
範增的話還沒說完呢,就看到劉邦頭上冒出了“加一”的兩個字,然後字又消失不見了。
“見了鬼了,大白天眼瞎了?”
範增難以置信。
實際上是天書為了圖方便,直接用的遊戲的機製,任何人都會在做成一件天書判斷是“才學會”的東西時候,得到積分顯示。
輿圖很簡陋,不過對於能看這一點上,是完全達標了的。
“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本事。”
範增十分彆扭,但是轉念一想,“立刻把這邊的地圖都畫上,你知道沒有合適的地圖,搞建築有多費勁嗎?”
一個免費的畫手,很好!
範增真的很需要地圖換新,不然他閒來無事給所有讀書的孩子們規劃來回路線的時候,總要被小孩們提示,這是牆之類的話,也太丟臉了。
範增拿過劉季畫的地圖,沒有標識,他隨手給標了,甚至就這樣都多了天書的加分提示。
“哈哈,不愧是你啊亞父,還有天書的加分提示,平時是不和彆人一起活動啊,怎麼加個標識了,這能算第一次參展嗎?”
劉邦這個認識的兄弟極多的人,對上範增這個偶爾和彆人有書信往來,一問就是才吵架的不同。劉邦也因此在範增麵前有了這方麵的優越感。
見範增臉黑,又開始踩第二個點,“不愧是老當益壯,這個年紀滿世界找未來皇帝預備役……”
“這個年紀怎麼了?”
範增反手就是辭職警告,這私塾可缺人得很,劉邦還不把他供著,反倒是天天受罪,受劉邦話擠兌,這很不應該。
剛起步的小學堂不能沒有老師,劉邦能屈能伸的很!
另一個世界的劉邦也是這樣獲得了積分,同步得到了蕭何震驚的眼神。
“什麼時候學會畫這輿圖的?”
難道是真的被天書給勸出來了征戰的心嗎?
還沒經曆過那一場被圍困多日的戰役,大漢對自己的實力還是稍微有點信心的。
西楚霸王都打贏了,還打贏不了鄰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