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那一堆文件時天色變暗,你吃了一下午的點心也不太餓,所以就躺在地毯上,手無意識地揪地毯上的毛毛。
忽然之間一張紙飄到你臉上,你拿起來一看,是印著燙金字體的請柬,你打開一看,先映入眼簾的禪院兩個字,你不自覺地念了出來。
“禪院家,是那個禦三家裡的禪院嗎?”先前五條悟的科普還是很有用的,“就那個喜歡玩影子的家族?”
“是十種影法術。”五條悟把看過以後的文件當做垃圾丟到門口,反正也會有傭人來收拾。
“哦。”不同家族之間花裡胡哨的術式對你來說就和遊戲裡的技能一樣,“他們邀請你去宴會哦。”
“你想去?”
倒不是說有多想去,你隻是不想再在這個壓抑的大宅子裡待下去,一直這樣你遲早要得病。
少年纖長的手指取走請柬,粗略地看了一眼,落款是禪院直毘人。
嘖,那個老頭子啊。
“是明天的宴會,你想去的話,那就去吧。”說話間,他把請柬團成一團也一起丟到門口,“等把那些不聽話的家夥解決掉。”
想起係統提示裡令人腳趾抓地的尷尬劇情,你頓時覺得明天真是任重道遠。
晚上洗澡的時候你還在想著明天該怎麼走劇情,但是換睡衣換到一半,你對著鏡子眯起眼睛。
咦,這是怎麼回事,是今天在禁閉室裡磕到了嗎?你摸了摸蝴蝶骨那裡的皮膚,上麵赫然是好幾道紅印子,不過還好摸起來不痛,否則你就要再狠狠敲那個男人一筆錢了!
當天晚上你睡得也不是很安穩,夢裡總覺得喘不過氣來,感覺就跟被鬼壓床了一樣。
睡眠質量直接影響到你第二天的狀態,你把這件事和五條悟說了,“你們家裡真的沒有鬼嗎?我昨天晚上可是被鬼壓床了!真的特彆特彆難受,差點就要窒息死掉了!”
“是麼?”五條悟不以為意。
你早餐是和五條悟一起吃的,看他滿不在乎,你更氣鼓鼓地說:“而且還特彆熱,我感覺我都要融化了,沒有空調真的不行哎!”
你都有點同情五條悟了,他以前的夏天都是怎麼熬過來的啊?夏天沒有空調簡直就是酷刑啊!
“而且還有,我昨天才發現,我背後還有紅印子!有好幾道呢。”
五條悟拿筷子的手微不可察地僵了下,還沒等他開口,你就已經急吼吼地接著說下去,“肯定就是昨天在禁閉室磕到了!這肯定要多賠錢了。”
“嗤——”少年輕笑,“所以你說了這麼多,就是想多要點錢?”
“不是啊,隻是因為他我可是受傷了,冤有頭債有主,既然是他造成的,當然要向他要錢咯。”
說罷,你喝了一大口鹹豆漿。
原以為這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但在早餐後五條悟遞給你一張黑卡。
你一頭霧水,“你是給我看看,還是給我啊?”
五條悟把黑卡塞進你的口袋裡,“歸你了。”
那張黑卡就跟個燙手山芋一樣,你立馬從口袋裡拿出來,問他:“突然給我錢乾什麼,你又不欠我的。”
“想給就給了。”
不愧是大少爺,給錢都這麼闊綽,但你很擔心他就是受到係統劇本的影響,所以雖然收下黑卡,你可不打算動裡麵的錢,免得等劇本結束了他還得把錢追回去。
“接下來是變裝時間。”他忽然話頭一轉,把你丟到單人沙發裡。
“什麼變裝?”
“拜托誒,你這張臉一點氣勢都沒有,臉上就寫著‘我很好欺負’這幾個大字,跟我一起出去那不是在氣勢上就輸了?”
好像很有道理。
然後你就看見五條悟不知道從哪裡搬出一堆化妝品,說起來你是沒有嘗試過化妝的,巧的是,五條悟也對化妝品一竅不通。
化妝品都是嶄新還未開封的,你猜測是五條悟心血來潮讓侍女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