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應該是有點餓了吧。”你順著他話頭回答。
“那就吃中餐吧。”他這就打電話預訂餐廳座位。
午餐的菜式很豐富,尤其是八寶鴨格外對你胃口,吃飽喝足,你捧著水杯小口小口抿水喝,五條悟顯然更偏愛酸甜口的菜式,他問你:“你都沒說過你自己的事情。”
說來也是,從那天晚上遇到五條悟開啟劇本以後就在他家蹭吃蹭喝,關鍵人家對你還是一無所知,也不知道是你臉皮夠厚還是五條悟心夠大。
“你不應該已經調查過我了嗎?就那種‘五分鐘內我要她的所有資料’。”
“倒也沒有五分鐘那麼誇張,調查倒是有的,隻是你的背景是一片空白,簡直就是突然從世界上冒出來的一樣。”
“但是對咒術師來說,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奇怪吧,畢竟你們的招數已經足夠奇怪的了。”就比如五條悟還能操縱原子的時空狀態呢,“既然你能控製原子的時空,說不定以後也能穿越時空呢。”
對此,五條悟隻是稍作思考,很自信地說:“確實,但不要轉移話題啊。”
“好吧作為交換,我就說說我小時候的事情。”小時候的事情你記得也不是很清楚,到現在還能記得的都是印象深刻的,就比如放學回家沒帶鑰匙試圖用鐵絲開鎖,又或者小學參加合唱團,在表演前一天晚上緊張得睡不著覺。
和五條悟的童年相比較,你的童年是那麼平凡,又是那麼多姿多彩,你在講述這些故事時臉上都帶著輕鬆而幸福的笑容。
不難推測出你有一對愛你的父母,無論是老師還是同學,都很喜歡你,正是因為他們的保護才養成了你現在的性格。
你是被人偏愛的,而五條悟則是被這個世界偏愛的,他從出生起就擁有足以撼動整個咒術界或者說是世界的能力,但同樣也剝奪了他對情緒的感知能力。
他被當做神子,是因為幼年的他無悲亦無喜。
“我已經說了很多,現在我們扯平了。”說的你口乾舌燥,喝了一大口水。
“阿蟬是突然冒出來的,那又會突然消失嗎?”
墨鏡在用餐的時候被摘下,他蒼藍色的眼瞳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你,宛若雪豹注視獵物,直覺告訴你如果回答得不好,會很慘。
“這我也不清楚。”剛才還因為美食而愉快的心情頓時低沉。
五條悟坐到你身側,小指勾著你的小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麼?那我來教你吧,就說,‘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吧。”
“好幼稚啊,現在還要拉鉤嗎?”你覺得五條悟果然還是個小孩子。
“是啊,因為我現在很鄭重嘛,所以要拉鉤。”
他勾著你的小指晃了晃,“快說呀。”
拉鉤這件事你從小學以後就沒做過了,現在這麼做還有點新奇,“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的。”
少年唇角的笑意加深,“好哦。”
束縛達成。